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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猎爱情的心灵邂逅

来源:作者:加里东时间:2018-08-03热度:0

当生命从现实中消逝的时候,我们将不再世俗地看着身边的一物一事,也许这就是升华。随着科技时代的进步,爱情被可有可无的冲动弥漫和迷失,慢慢地变成一种期待和憧憬,使得我们可望而不可及,常常困扰着让我们成为犹豫的一代,对待爱情,模棱两可,对待生活,支离破碎……可是当某一天,真正的爱情和珍贵的生命从你身边彻底逃离的时候,你会再犹豫和觉得另类吗?(代序)


1、呐喊

这个季节领悟爱情,就当自己没有了欲望,方华抬眼掠过所有与这座城市的记忆。

缠绵的记忆。

她起身遥望着窗外迷濛的雨景。迷濛,是雨的涵义,已让她不止一次地接受着爱情的春去秋来,雨涵就是无期的等待,就是苦乱的相思。这种夜晚的灯红酒绿蔑视了她内心的欲望世界,她欲砸碎,却让生存与流泪,仿佛爱情,娴熟地种植成寂寞里的习惯。

四十多岁了,苍老的颜色正逐渐浓郁起来。充满野性的心境已有一点不及的感觉,掸手之间,很明显有忘却往昔的茫然无主。

窗外,香艳的霓虹灯,痉挛地抄袭,让慷慨的性情象湿漉漉的雨点绚丽地播散开来。她已明白,这一生无法再寻找到迷恋的靠点,只有逐渐逐渐依了个性回归,让自己在花花绿绿的眼神里彰显高贵。

方华逃避在这座城市里是为了生活,这个借口的美丽可以减轻她内心的负疚。她知道在这座城市的另一个角落,萧枫可以给她强烈的心灵支持,但她永远也不想让萧枫知道,她的逃避因为他的愈加成熟。

萧枫是方华一生的知己,狂乱的迷幻和刻骨铭心的伤痛。激情的一瞬,动情的真实,都是令方华淆然泪下的温馨。那个成熟的光环之中,只有温润的意识,方华接受着萧枫焕发激情无垠的雪,却有些退缩和畏怯,躯体里蕴藏的神经原本被扭曲的空白慢慢地扩散了,蓄长着精神的巨大翅膀布满整片心灵天空。那个时刻,方华重复地期待着自己的重复不是谎言,而当爱情生活成为萧枫成长的重要部分,却惧怕得狂乱。

萧枫此时肯定毫不息力地工作着,他的力谋施展才华是为了一个女孩,他心中永远的女孩,方华喃喃地道着。瞅着自己心爱人儿的照片,痴痴地望着,就愈发觉得岁月已让生命变幻成一张布满植物意志的脸,所有的悲伤没有被遗弃,成熟的郁影将自由束缚得无可伸缩,只有心中依旧的爱恋在对生命无声地呐喊……

方华常漫步在海边,了望着大海每天庞大的冲击欲望,幻想着它在即将毁灭的瞬间可能爆发着一阵疯狂的抽蓄,巨大的浪波不断地拍击着两崖,形成无限的真空,方华就觉得爱有时就象强有力的倒吸管,她的灵魂被牢牢拽住了。这场战争中,生命已接近停滞,一动不动,信念里没有了湿透的意识,火烧火燎的情语也许迷迷糊糊,但一切都似乎按预先的计划生存和融化。

海的空间是在不断地挤压和竞争之中,它不同于爱情游戏,方华在想着,欢快甜蜜地接纳了自己的幻想的信念。为了承受这爱恋的一生。在欲望的世俗里,她薄薄肌肤盛满激情的汗水,心爱的人儿,久违的心跳,年轻如潮水般四面包围着,宛如黑夜里冉冉燃起的篝火,瞬间的感召热烈奔放。但是生命之中,每次触及心灵的花蕊时,心的记忆都象强迫登上了直升机,眺眼是一望平川,却相距已经太遥远了。往事的伤痛不断灼烫树脂似的勇气,温馨的爱卷土重来,虽然是慢悠悠的,但实际上,一次一次都带有砸碎盐巴似的咸涩和含蓄,让没有知觉的痛象断了骨的洋伞,不满、惊诧、失笑和颤抖的内心呼声不断地交替着声援,也成不了推波助澜的补充剂。

在这个季节里领悟爱情,就当自己是爱情故事里的男人和女人,方华喃喃地说着。被爱的季节里,片间的生活也许将封存许久的野性之火冉冉再生,却无一不是沾上了水的颜色,被轻描淡化,润湿了……

爱情空间也慢慢着,淡淡地,被男男女女从每一个瞬间将记忆囚禁起来,让自己成了被释放的雇佣,温柔地逃脱束缚。但是,真的在一个世界内部逃脱出来,钝感的荆棘却慢慢形成焦点,活跃了,一阵阵残暴的光不规则地跳跃,美不再一丝不苟,就象一条鞭子抽打得个性份外狂乱。爱的世界冒发着星星点点的光芒,数百条的诱惑焕发着强烈的光组成了个巨大的光盘一齐袭来,却依旧当是什么也没有。

方华这样想着,替萧枫这样想着,就象把心交给她的一分惊奇,一份答卷。


2、嬗变

一段彻底的嬗变,方华已经能习惯地驻守空房,她知道这是爱情之后的寒冷,就象逝去的贞洁红一样,令自己束手无策。

但与什么给自己一番洗礼。步行沿着崎岖的山路,已经没有恐惧和喧嚣,这是人生的小驿,试问身后还有多少尘埃。嬗变之后,也许还有一些无关事体的人可以继续笼罩住心灵的城,和虚伪、刺激一一握手过招,但她不能,她的心里只有的是水,一潭的静水,这悟性似乎可以解决一切,恰似微笑甚至让她有点趾高气扬。

捕猎爱情和心爱的小狗,方华慢慢地和妻的角色熟悉了。她深谙一个正常男人在心理上和生理上的患得患失,就象熟知在赌场上的筹码,终究抵不上高高筑起的债台。

她已观察性地涉入对方的圈子,企图地保持不参与搏杀,却情何以堪,不知觉沉醉成一个秘密情人。

就是这样的心情层出不穷。当方华可以感知到的时候,却已是幸福不再,所有的美名变成一种种吆喝声,灌入我们的双耳颠倒了黑白。

唾弃生活的店门逐渐清淡了,喧嚣的菜市场变成一骡子的股票,老板娘踏空着高高的竹凳,在一份傲道的好奇中狠摔下来,在她无法探究经济的浪潮孰是荞麦花时。

这是丑态,也是人性的弱点,常不知不觉地改变着某些人,也使得方华有了再勇敢生活下去的决心,就象许多后来都演绎了典故的伪善在当初都隶属于真诚的故事。方华觉得自己不知不觉开始原谅一败涂地的赌徒,她对着电视剧里袁世凯忐忑不安的瞬间深感同情,就象知遇在清末的人境情事,一声炮击溃退许多潜在的威胁,让戊戍的变法宪章在菜子口消失,暂时把它比成这是一把让国民军集体向后退走一百步的疯刀,还好没被恒久地封杀。

这一百步就是一百年。

方华设法地安慰自己,就象陌路上安慰一位沧桑已白的老婆婆:她的祈求和孤注一掷竟全是抵押在大学生儿子泡妞和咖啡的忘我仙乐。

满屋都是失败爱情的馈赠物,每一次捕猎爱情她都差点儿成了失落的小狗,被摆上灭口的案上。但方华是猎者,情强于欲的猎女,这也使得每一位剥削过她的动物敢于虎视眈眈盯住她的枪孔,疯狂地掳掠。

少女的方华秀外慧中、守身如玉,却逝如标本,毁于毒性很强的长吻。方华揉抚着姣嫩的裸域,清香的交融只悦犹新赏目,但每一块都已新陈代谢。

尽管广播里说今晚气温下降8度,方华藏在往事的垃圾堆里高兴地发抖。彪悍的心灵天使若能强盗似地破门而入,红火之中,方华仍会开始象所有被赋予的混沌游戏,她无法遏制住内心浓浓的激情,禁锢自己一份强烈的相思。今夕之后,或许青春已逝花红不再,方华只有翘首地等待,慢慢地拍拍结实的小腹心欣地自道:宫宝宝是爱情的结晶,你欲远离情欲的挑逗,就准备接受桃花之灾。

但这爱是孽债,无法清算,无计可施,这个时候捕获的心情犹为爱情重要。方华软瘫的胸脯不算潦倒,灼热的爱欲就象无情的盗者,疯狂地算计着疲软不堪的陌生先生,她青橄榄的韵味深蕴腋沟,寒夜里两片叶子的翕动,几许留驻爱情的欢笑。接下来就是安排自己对着回忆大病一场,方华整天的瞳孔黑黑沉沉,就象当初捕猎的爱情和心爱的小狗,一切都缘于暗度陈仓。


3、宠幸

方华说话很简略,不亢不卑的声音对自己低落的情绪很不负责任。这样一种女孩,她的目光里闪耀着晶莹的泪光,近乎痴呆的眼神让萧枫被看得有点上气不接下气,她率真、孤僻、冷漠但猛烈。

萧枫觅食相中缠绵的仙。

方华长得有点黑,一身紫黑的衣饰,让萧枫想起裸域里紫黑的睡莲。方华对身边的世界毫不在意,好象满街飞扬的花艳和她没有关系,她只知道日乎一日地叫卖着,勤快地将桌前的残杯刷来刷去。

“波霸奶茶”,好幽艳的隐喻,让萧枫缅想起那些胸口低开媾后生艳红扑扑的珍珠和缠绵的情调。

起初,只是想疯狂,萧枫有点直觉:“方华不施粉黛的冷香适于野合”。对于方华陌生的敌意,其实是给自己找个理由,萧枫知道一个在寒风中工作的女孩是不会轻易随人上床。

夜幕下的灯火通明,充满了罗曼蒂克,方华裸足在风中紧紧地咬住双唇,那个样子的愚分明写着别碰我,直激起萧枫的窒息的苍蝇般的体味。萧枫再穷也不可能接受一个女孩之中的厌倦,他必须出奇意料地拉住她的小手,紧挨找她坐下,让她知道在世界中的另一种感激。

就一付慵怠冷漠的表情来体验方华的毫不自在。对“波霸”主人的简单介入,在黑暗中大胆地汲取点营养,萧枫食言而至,让方华潜伏在他言语的伤口,随着并不成熟的血液,慢慢地打开着心灵的傲慢之门,让他象一只蜷曲的飞鸟栖息和解脱。

方华似野百合被充填满了,就象她在瞬间由少女变成少妇,呼啸中的游戏抖落含羞的枝叶,慢慢变成渴望的需要,她大胆的跟随,并时常对萧枫说道:“我爱你,因为你是我永远跟随的快乐天使”。似乎为了掩饰隔着玻璃的空间,汲水的欲望。

回到夜诞的华丽,萧枫准时而真实,对手出击成为常客,被方华上帝般地懒洋洋地宠信着。萧枫时常把自己说得一无是处,他阔步地体验着回归幸福和爱恋的直率,一次一次晕眩的激动让方华对他由恨生情。

方华是在很久很久以后才告诉萧枫,起初对他有点一见钟情,他的样子似她的梦中情人,她在每一个独自的时刻,都似乎被他的幻影所牵引,就连她自己也时常觉得奇怪。也许是对现实生活的一种不满,或者寻求精神上的一种寄托,以求一夕之欢,平添成寂寞里的欢笑。

对于这种宠幸,萧枫没感意外,他幻想着被习惯冲击的旋涡,就是在浪漫的家居,在知心朋友之间,在每一个没有被辜负的段落。萧枫很直接地,激越地逗留、不断地在浸润方华的世界,烟火相温适逢馨漫,被她轻扭着生命的乐曲。但是激情之后,摒弃的瞬间,若有所失的怅惘和纠缠,萧枫就觉得象时刻被蜷曲在纤细的爱情线上,他看到的方华是一张被散发淹没的脸,就逐渐逐渐地失去热情,对她有点恨之入骨。

萧枫惊奇地平静,黑暗之中,匆忙逃亡。


4、馈赠

萧枫已经觉得有点离不开方华了。匆忙逃亡之后,才发现原来是为了适应野合这种不负责任的理由。异端的绯红色,挤满意识的沉沦,不爱上她,但一切已晚,在没有限制的开始,在无始无终的诱惑。半年来,萧枫竭力地问自己,一切自以为是的浪漫为谁?

率真、孤僻、冷漠但猛烈的方华啊!对于良知,不是简易的方华和波霸奶茶的问题了,萧枫知道,数以百计的理由和利诱都无法辜负这份纯真的男女之私。

方华相邀欢夜,就象一个犯上瘾性的毒君主,满床都是温热的乳罩子和透明的内裤,煽风点火地侵袭着萧枫每一块隆起的肌肤。她的唇极不情愿地逗留在萧枫心情边缘,芬芳的气息就象若即若离的梦,相拥而温。远离的是妻,就近的是情,方华可以携带萧枫激情之后的精液而眠,为一份难得的片刻疯狂,放任着就此沉默寡言的承诺无期。对于萧枫,相比之下,就象毫无知情人,只懂得咀嚼方华的双眼皮和挣扎着黑睡莲,劲精洒后就无什么衷心而言。

萧枫的巧劲就在于匆忙之中温润方华的情绪,让她愈显得激动和猛烈,她的痛快就是说说情爱而已,而她对于萧枫也只有长吁短叹:“我该怎么办,咋办?”方华常常就在萧枫进入身体之时大喊“好痛”。神态自若就象剥去一层大蒜皮一样,砸碎了所有踊踊在跃难受醋劲,砸碎了许多年来的疑问“我是谁”。此时脱离灵魂之后的肉体,就是张牙舞爪的欲望,方华生活在伤心的小床上剥开面具,凄凄惨惨地接受近乎野蛮的精神装卸。

对于方华来说,往事有着抹不去的受虐待的印痕,就象那段伤心太平洋式的初恋。她的爱写在心里,所以仍不轻易让萧枫目睹大腿的露骨和胸前的暖脂,她可以不顾一切地保存着情人的种种神秘色彩,尽管萧枫已经相当地熟悉她大腿的深度和热度。用方华自己的话来说:奈何,与萧枫就这么一点点缘,烟消云散之后还是不要选择繁琐的同居吧!简短的相聚,披星戴月的皎洁,才是永远的冰清玉洁。方华对于萧枫的爱恋,已溢于肉体和谎言之外,她时常埋怨萧枫为什么不要她,恨自己对他的一见如故。

方华时常认为嘴唇是长在自己的脸上的,它的功能除了吃饭最大的作用就是用来说话和亲吻,方华的舌头卷曲起来可以淘汰一批女性,这让她常被包装成尊贵的猫。她也认为心是自己的,情人的心是暂时寄宿,只要自己开心就行,她已经直觉地发现自己作为女人的迫切需要,所以在她看来,萧枫仍被视为“宁可食无肉”而不肯放弃的威胁利诱。

腊雪纷飞,方华卷曲在空旷的双人床上,最后的一床丝棉被也被表哥席卷一空,真正的一无所有。现在被骗的不仅是衣物,原来充填满屋子的失败爱情馈赠物,现在连一丝感情也不衲剩。

这样一来倒好。不再为《梦之谣》深枕入梦,梦终究是梦,瞬间即逝无影无踪。方华其实有点自殇,以往赤裸裸地被萧枫欺压着,还得虚荣地拿着朋友的来信证实,让他相信自己也曾经有过男友,曾经有过的《伤心太平洋》,真有点可笑。在失败的瞬间一切即逝,恢复以往的宁静,习惯地和衣而卧,却是胜利欢呼的开始,辛苦地爱着一个人倒不如被人辛苦地爱着,方华始有所悟。

就象再回到从前,却渐渐已不再是从前,方华自己已经觉得辛苦建立的爱情之树,就象被抢劫在圣诞老人的手中,陌生与不陌生的爱与恨都集中在被萧枫尝试过浸染的液体中迷惑了。方华无端地向萧枫敞开着心灵深处的一丝尚存的温,衣裙深处鲜丽的景致,构成她在学徒期间接受控的虚假成熟。“这个年头,到哪里去寻找爱自己的人呢?”,不懂爱的人都象咆哮山庄的醉汉,只知会两支白瓷玉圆的大腿肚子,滑动着支离破碎的情欲;懂得珍爱自己的人枕住自己的肉体还在念念不忘着妻子的名,让她满足还久久不能平息下来。爱用世俗的眼光来看,变成无所谓无和无所谓有的真理,单纯的安慰和安置不绝灵魂的骚动,成了流行冰冷的真实。方华孤独异常、落寞茫然,她没有迷人的深度,只知道日乎一日疯狂在抵抗着即将被凝固的冰,一直将自己当成单恋爱情的发烧友。

很长的一段时间,方华就象得了一种怪病,痴呆地望着天花乱坠隔墙,不知道什么叫哭什么叫笑。

对物视人,她只知道自己快枯萎了,无时无刻坐在一片枯黄的草地,剪栽着属于萧枫的伤疤。这一段灿烂的阳光过去了,留给的一场漫天大雪整整齐齐覆盖住心灵的花。


5、黯淡

方华在午夜打来电话,下意识的挑逗气息把诱惑迷散了整个房间,萧枫的直觉似闻到酒香,夜晚里承受着微笑的尴尬。

萧枫抬眼拉下心灵的窗户。花园别墅已进入城市的梦乡,属于这个时间的人都是孪生的激情,他仿佛看到一群巨大交合的肉体从深渊胜利大逃亡,巔峰之处的汗水中软瘫成一堆螺丝和螺钉。萧枫是着这座城市唯一缺席的饥荒者,让方华滴水般清脆的声音把自己钉子凿在粗糙的水泥帘墙,窗外阴雨不休。

方华的声音一浪高出一浪,樱桃如血,微微翕动,就象勃勃的神经和插自温润的巢穴,不绝如数地蠕动。漆黑的夜,剥开现实的一层腰纱,方华羞热的红晕,以一种少女硬朗的身姿走入萧枫记忆的座席。

方华是萧枫的星座,从十三岁摸石头过河开始,萧枫常在漆黑的夜里拙出惊人的悟性。萧枫拧紧欲望的绷带,她没有防备被击入陌生的躯体,愈裹愈紧,连她都不知道这时可恶的笑。萧枫这时候是在玄幻的真实里自言自语,他知道午夜的黑和情都是新记忆的回访,自己被匿藏在真实的表情之内,方华已脱俗,成为自己另一个角色的落脚。

方华终究已为人妻。

萧枫又对自己自言自语,这个时候的男贞渐渐睡去,刺激性的寓言被重新锁定。萧枫有些不幸,总在不知不觉中失去适宜的诗意。

黑暗中沉睡的妻,如一颗被越过河界的棋子,轻松自如地蠕动着熟悉的红唇。而方华是否继续流浪在心灵的街,被棕红的洋发撕裂成碎片,昏暗的某个城市酒吧,摆荡着一些迷离的野葡萄,旷世创伤者若隐若现,渐渐地和方华清脆的应答声溶成灰濛濛的一片。

萧枫在荒谬的感情升降机中拍打着自己,安全地远离温顺的妻。铃声的落魄,没有弹性,让萧枫退缩在萧条的一隅和方华小住几宿。萧枫知道,方华的裸露是对妻残酷的侵袭,让久违的美在凄凉的暖房徘徊迷途忘返。

方华从诱人的香唇突然吐露出白白嫩嫩的糖泡泡,让艳虚之心缓缓爬出,都浮游于幻想的水面,对他来说某种程度上的驾驿,萧枫猜不出,只太习惯于方华的双乳之中和深情的谢意。

午夜的钟沉沉睡去。

方华精细地咀嚼着食物,很自然而然地变成妻。她的表演欲望很强,就象一个情挑高手的温顺和游纳,让猎物一丝不裹。

樱桃如血,强烈象征性欲。方华常异宿于午夜的话铃,挟温润的细胞而卧,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女性的直觉告诉她,自己的确很美,古幽的美。

浪漫,热情,新的眼神……方华正逐渐褪变出妻的角色。临侧而坐的先生从什么地方开始莽撞地闯短了与方华的距离,从某一天的无意被吸引,曲线的呻吟,无情的洗劫。萧枫挪了挪属于妻的位置,让食物的声音尽量掩饰眼前暧昧的每一细节,他脱换着淡绿色短袄想疯蒙住自己,还是疼痛地感觉到身体上的某些部位如同戏儿,脸庞如同硬塑胶板,依次默默承受着对方掷甩而来的酱菜和肉丝。

月儿渐渐地沉了。

这样一些恰似浪漫的生活习尚,萧枫直想用一幅忧伤的画反复着午夜的话铃。萧枫再没有枕边人吵醒。


6、昏暗

终有一天,萧枫截住方华在昏暗的楼梯口,别有用心而又意味深长地说:“结过婚的男人不能再近色”,刹时犹如一股无法遏制的悲凉之风袭来,方华顿时感到沉静的心灵被石沉大海,自己已被欲望蔓延成无可救药的罂粟佬,死亡之前只能出乎意料的平静,象所有被阉去性器的修女,将自己内心光亮的瓷彻底打碎。

方华黑得发抖,在公众场合甚至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咳嗽。她对于心中的感觉无法左右,隶属十九岁少女丑陋看待世界的厌恶和惊奇。在波霸奶茶亭里自欺欺人,野兽地绑杀内心的骚动。她甚至无法知道萧枫在他心目中的重要地位,爱与不爱,好象总跟性紧紧地牵挂在一起,在夜晚她必须变成与白天两样的一种女人。

方华的爱如罪恶,愈陷愈深。对于男性来说,是一种借口,对于她来说,却如日前发生的云南省邵安六级地震的冲袭。

“我让你唱歌”。方华侧卧着,狠狠地想着,想着萧枫俯在她身上的不可一世,就有点恨,她想应该去死的罂粟佬是他,想到这里,方华有点激动,双手紧紧地抓住萧枫的头,右腿狠狠蹬紧在萧枫的左腿。

赤裸的掠夺,一股恶念从脑海中闪过。

此时,从她身上跌落下来的落魄和慵倦悄悄向萧枫袭来,就象方华幻想捆绑他的兴奋,方华也悄悄的一样,彼此之间不知觉地满足了。

方华被陷细的腰,透明后宫内孕育的精华,被安排吸上枕边的打胎药,恶意中伤着欲望世界的身体之门。萧枫之后没有什么借口,衣着整洁、道貌,将方华扔向一边,继续着黑色的游戏。

记不清楚哪个混帐作家又言中了一段伤痛的故事。让方华无休止地居住在欲望的别墅,温柔的陷阱。

到底谁说过:“爱一个人是痛苦的,被一个人爱是幸福的”。

方华被湿漉漉的大腿本能地感受到爱的厌恶,高高翘起的屁股结实地迎合瞬间的冲动,勃起的高潮就象治疗创伤一样地被迫改善了野心。对爱情的奢望,就如在寒风中的矗立,方华站在吴中路的起始口,望着成对的夫妇一对一牵抚着他们的孩子,就直觉得萧枫是一个杀手,扼杀了对新生命的满足,是百分之百的色魔。


7、邂逅

或者说,对于爱,只赢得了崇拜。方华在心里更加呼唤着,这个要命的男人。

在西区的一家麦当劳,方华的心绪久久,等候着花一份钱来买得一份满足。她不再企望着拥有一份真实或漂浮,在心灵的深处,盛开的虚荣之花枯荣复苏,不停地挣扎着,让她强烈地感受着。世间的万物,都似玩物,让丘比特折箭的勇气都没有了。

萧枫还扬言,他的老婆是方华的嫂子,论床上生活的工龄,他的老婆是她的十倍。这个比喻让方华无言以对,当众哑口无言,甚至感到心服口服和一丝丝的谅解和满足,该死的萧枫,竟也滑进她的意识。

周六还很忙!萧枫不知道自己哪一根神经出了问题,他答应今天让方华来过夜直冒着冷汗。

萧枫的爱多半是为了别人。

这座城市的功劳,就象因为萧枫的繁忙,凌晨五点,还没睡醒,就直接没有梦乡。

他匆忙地倚靠在电脑旁,将自己并不算太丑的男性面孔再一次面向奔腾之心。他无论如何也无法相信,谁会拒绝这样一张虔诚的脸。攻克一门科学,就如结过一次婚,萧枫用着特有修长的手指,敲打着对爱情的幻觉。

在现实生活中,重新又回到黑暗。萧枫对方华的感受就象自己的心灵被放进解剖室,他必须她这样的呼吸棉,瞬间的渴望和拥有是不可能替代一生的相助。

醒来的午夜,再一次握手要挟自己的灵魂吧。网上的花朵朵盛开,这个时候的文虫就象菜谱,酸甜苦辣地倾泻着身体最里面的河。

一群戴肥乳罩的干瘦女生拥进屏幕,用着小手轻轻地拉着自己的几根耷拉头发写着:“到底爱不爱我?”紧接着,戴黑眶眶的一双男式运动鞋踏着蛇一样的曲线,拼命的跃入。这只是一个性的信号花。就象一条颓散的精虫砸碎在一条条薄薄的睡裙,无助地淹没。

黑夜里的颤抖,就是靠着跳动的艳丽来求得谋生,晚生代的卫慧和棉棉也在痛苦地活跃在文字和男人之间,接受着来自灵魂和肉体两方面的蹦迪,她们也一样辛苦地敲动着键盘进军在安妮宝贝的黑暗发布之中。

萧枫的下身激烈想倾诉什么,方华也许就在爱情岗亭的另一边,凄凄惨惨地翘望着,想粘住了罗曼蒂克的网。萧枫只好懒懒地替文虫们画好一双双运动鞋,系住寂寞的凌乱。


8、逃离

坐上列车,动身到南方,只图结束创伤。灯火辉煌的站台,没有喧嚣的身影,流浪中的城市更加的凄凉和不受欢迎。

穿大头鞋的女孩无人结伴,近乎透明的紫衣,熟练地穿梭在人群中,装扮得天真无暇,方华第一次感觉到度假的轻松和无奈。车厢上比寂寞还复杂的男人充满每一个角落,就象午夜茶馆的方言,用着有点前卫的的眼神挑逗起方华脸上的红晕。

女款大头鞋常引喻放肆的好色,从国外回来的男人都熟悉这个职业。

方华的长发如飘浮的心灵,在淡淡的香烟气息中疲惫地喘息着。

三个小时前,还被陌生男人紧紧拽着受伤,轻轻扭曲着欲望的脸,象被穿越的冬天。她的欲望是一堵墙,只有她自己是清醒的,在薄暮中,她不爱任何一个男人。完事时,她才对陌生男人说安全套是日本朋友送的,日本朋友曾经也在刚才的里面潮湿而灼热的颤抖,她的男人很多,她买不起太多昂贵的进口品。

她从最后一瞬看到了被仇恨的余光。

方华肆无忌惮地舒展着快乐的好心情,就象刚刚脱离了贫穷的悠闲,让逼真的玩笑吞没了对萧枫的渴望。

黑暗中的寻找,和萧枫的彼此酣声,遇爱如罂粟,都只是这个小站的事情,她只记得他的唇是卷曲的,他的私心是真的。萧枫只是她最为陌生的熟悉男人,他当方华是自己怀中的一个工具,一张替代他飞越原野收集富裕的票单。

萧枫从来就教唆她做爱就象吸毒一样,丝丝的花瓣无声地撕落了碎片,方华觉得自己融得太快,一个人看似勇敢地走得太远,是因为太臃肿了。这座城市丰富的语言,就是他们认同了同居就是新潮,90%的人视为这是晚餐的佐料,而她只是这个晚宴中被折断贞洁的花。

她想逃离最后的末班车。

金融危机的时刻谁都勒紧了腰包,整个软卧车厢里,空荡荡的,只有她一个人显得逍遥。

列车巡察员路过座道,对她说把烟捻掉,他说多说了大家都不好意思,紧跟身后的女副巡察员摁说还是女孩子样。

方华确实觉得自己被认定为肆意的女人,她似乎逐渐认可这种习惯,她才年满二十岁,是一个简单的躯体在肩负着沉重的年龄。方华预感到在列车上必有偶遇,钟情的微笑。

火车继续好象在向着身体内部中纵深,每一段的颠簸都让她抖出一段往事。她根本就无法在睡床上躺得安安稳稳,被迫将脸蒙在睡被的另一侧,就象枕住了的往事,无意眯上的双眼还满是湿润的泪,不记得痛。

宗楠上车。刚刚在洗手间打是湿一身的他,正为脱换昂贵的领带在上铺懊悔,黑暗之中赤裸着上身,极力地搓揉着残存的一丝湿润。

突然一丝的月光斜泻入车厢,宗楠无意才发觉对面有一双微笑的眼睛略带着伤感,是难于驯服美丽的上海宝贝神态。那个目光仿佛在告诉:可曾回头看我,充满对英俊男子的阪依有点麻木不仁,不太大方的传情。

宗楠匆忙掩上睡毯,突然意识有点不道德。

那目光是方华的,她在铺上,再一次将笑容许给了眼前的帅哥哥。两个铺上之间辟临可以交互浅浅的呼吸,方华在昏暗中习惯地将表情贴得很近。

宗楠清楚着女孩在注视着自己。对着他的笑笑,就象把心交付,方华体会到瞬间的风暴。宗楠沉默地回视着她,大概是整个车厢的男男女女都待进入梦乡,小心从事的宗楠不敢首先开口说话,眼睛一眨一眨,混杂着糜烂的情欲。

宗楠对突然而至的猜测以为是梦,女孩纤细的手指触到他的手心,就象捏住上帝之手,轻轻地抚揉着。感觉就象打开黑夜之门,大家一声不吭,没有丝毫遮掩地从手指开始爱抚。

方华的衣衫慢慢被褪落成洁白的藕,有着欲望把持的温度使得宗楠感到被热融,通往心灵最深处的傲道,好象一面镜子。

方华知道瞬间的漆黑。

列车和缓如睡梦沉浸。

宗楠的眼框始终有一层细细的呆垢,他几乎是挣扎在黑漆漆的深渊,找寻不到心灵的出口,在迷雾般的欲望里如着迷穿梭的鱼,方华知道这是沉积多年的混浊。对爱情的恐慌,仓猝的时候,屏息的瞬间如同对自己的身体扣动扳机,方华不想作飞鸟,不动声色地感受着即将说再见的孤独。

车厢缓缓一晃。方华顺着宗楠的指痕间留一滴眼泪,她说你再不专心,别后悔。

一场征战终于在无声寂静中平息下来,宗楠就象是漂浮在车厢中的巨大尘埃,软瘫在生命的最表层。

彼此逐渐地熟悉,方华此时才意识到回家的小站到了。

方华知道男人的花色不象是上手的名贵戒指,方华始终没有再和他说起话。那个夜晚,有点酷的冷悍留在小站,陌生的激情都达到顶峰,方华说这样的脸孤独惊人,如同对孤独的洗礼。


9、伤疤

方华始终没有跟人谈起手术的伤疤,那是被丈夫强行植入毒性很强的荤药,枯萎的心。山间的飞鸟刚过,成群的流浪汉对着太阳说,到山外走走,她也跟着变得面目全非,象一条即将干涸的鱼。

她甚至有点喜欢在睡觉的时候沉沦成光裸的百合,伤疤飘拂如同黑夜里挣扎的罂粟,似乎很逼近丈夫的凶狠,只有熟知寂寞的钱。漆黑里的一切成了习惯。她对不同年龄的男人有着诱惑,就象突如其来蝴蝶翅膀上的花粉,粘满窒息的想象。

残酷的伤疤,接近互联网上的情欲。外国佬趴在暗淡的橱窗,倾倒着腰间欲望,似老实的摧残,尴尬中支离破碎,方华此时体验到原来做爱是一种奔跑,黑夜极尽一片冰凉的露水,暖暖意中是陌生的血。

方华视婚姻如流水,十八岁恋爱,赶上过性生活的体验,谈起新婚之夜,还带有童稚的羞涩。孤僻的女人止不住初夜的痛楚,疯狂地咬住即将成为丈夫的肩膀,那时她才明白男人喜欢她的原因,她几乎深掩住潮红的脸,和衣着上半身。

但后来慢慢地懂得做游戏,方华激情地告诉三石,带有言欲未尽的神情。丈夫说要和她大战五百回合,双方劣性不乏,但方华却告诉丈夫一点都不满足,其实那时她太舒服了,因为除了肉体上的松弛,精神上的蒙骗已经占了上方。

方华一点一点地替着三石按摩着,疯狂地赠于亲切的慰问。

“你习惯于对我的欲求”。方华深知道三石对自己的好处。她的确不在是厮守幽闭时光,所以特别受到欣赏的是,三石能够一次一次地给她物质和精神上的满足,威武而雄壮的乐不自禁。

这是她在魔鬼疯狂后锤炼的肉体,并成为失败爱情的排泄物。

方华说自己很快会变成一只野鹿,在大哥大宠物世界里愉快地拿着小费。赚钱,并濡沫窒息的欲望伸手拥抱着进入身体内部的攻击,就象陌生城市之间的列车显赫,彼此接受着驿站的站台票。

三石这阵老沉浮在方华尖叫声的世界,米兰?昆德拉那支潮湿而绝望煽情的笔老对着他袭来,那个高颧骨干瘦女人仰躺在水床上,高挑的两支大腿象赤裸的炮筒,夺命的子弹让他不甘心。

他有点伤情地回想着,诸多女人组成的肉体世界变成一片大浮萍,深夜里凋零的门庭变成陌生的身体,三石的挑逗有点被迫,他真的象一只青蛙扑通地失沮在腾越的大腿之间,并接受着满面黄花的脱落。

脱掉鞋子、上衣的感觉已不及脱掉婚姻一样的沉重。

但方华就是这样的老道,颤巍巍的双乳隐栖在罩衫之内呼之欲出,她斜眯着双眼,似有怀疑地重新审视着眼前被她用双腿勒住的男人。她通常显得有些乏力,但不正常的欲望细胞幽闭如错误的癫狂,只好饱餐如烙巢。

方华意识之间没有羞涩,她整天埋首在肉躯里很少动起真的玩笑。三石,是她心灵的萤火虫,忽明忽熄的倾情对于她来说,如侵入的瞬间,只有旋转的瘾,直至真实的僵马抽身而退……

蒙娜丽莎的微笑,阴森闪烁。


10、销售

上海八万人体育馆灯火通明,报考上海的准大学生们热情如夏季,而萧枫和方华并肩走在梧桐树下,丝毫对周边的喧嚣不感兴趣。从咖啡厢房出来,方华的眼睛清亮有神,她紧紧偎依在萧枫之侧,有一种主体生命的爱恋,生命里最柔软的地方被萧枫烙上甜蜜的舞蹈,她已甘心做为萧枫的女人了。

亲密的咖啡醉人。

方华和萧枫找到预定的位置,有意无意的身体象被摘掉头颅的摇摆机器,有些冲动。

方华要了一杯咖啡在萧枫的对面坐下,她实在是没事,想找点事做做,否则难解对多多不折不扣的醋劲。

大牌媚女都听音乐、蹦迪去了,她们拥有一群戴着面具的情人,是沉迷物质的肌体人类,方华把他们都叫浆糊虫。

方华被滋养有些懒散,做不到合群。她习惯于自己的尖叫声只属于萧枫,因为他是自己慷慨注册的男人。

一杯热腾的咖啡不济地下去,方华对萧枫陌生的热情没有消减。一个女人要把自己折腾在金钱和欲望的河边,又想找到纯净的依靠是不容易的。

整个咖啡厅里没有灯光,尽管是大白天,却让人嗅出满厢丰腴的性。方华在包厢里斜斜地靠着,裸露着半截肚脐,这是她轻松引诱萧枫的猛兽。

可爱的女性眨眼之间成了蓬松的慷慨欲虫,萧枫有点无可奈何。

“来到这里的人群是想呼吸异样的空气”。

萧枫借着陈列的隐秘,将诗人的敏捷活跃在红突突的精灵里,大模大样而又毫无知会地深入,本能地渲泄着骨髓里的疯狂,穿梭掳获自己成了并肩作战在湿漉漉原始部落的伤兵。

方华再次活跃在萧枫的驿站里,象黄金液体赤裸裸的,震撼的异类,漆黑黑的暴徒。

故事的发生不知不觉,仲夏的天,上海的夜晚变成床的本质,她注意到他是抽名牌香烟的男人,诗人所有的浪漫和超脱集中在萧枫淋湿湿的摩发之间,涌向她心间湿润润的潮。

方华的生活就好象黑白胶卷的反向,过程之中,方华一直高喊“我要和上帝比乳房”的声音,双方卷入同一情节和躯体,看不清相互之间的脸孔。方华的生活24小时内有13小时疯狂地躺在床上,慵倦地挪动着娇嫩的大腿,好象穿梭在人流中叫卖的波霸奶茶。与性有关的东西,方华这样不自觉地想象,平日里叫卖得很性感的波霸奶茶,潜移默化地让她接受一个陌生身体的入侵。

曾经有一段穿超短裙的时间,方华浮游在城市的尘埃里,失魂落魄。她深深体会到,这座城市里的很多人都很茫然地挣挤着公共汽车,最后都在自己的生活里崩溃下去。

方华在城市的夜空中寻找着一种可以继续偶遇的阔绰。

她穿着粉红后色的T恤在街面,抚过一段一段不锈钢炫彩的栏杆,象一条蛇游离在迷离的霓虹灯下,一条单薄的美女花信子。

她其实只是在期待夏天里的一段陌生,在车流人波里游戏在现实时间里,逛逛。

身体干脆得快要爆炸。这个夏天很热,街面穿迷你肚兜得性感美女变得很实在,不时有男人挪过来纷纷亮相,带有病态和猩红的习惯关心着自己,那种询问让你觉得自己快发疯了。

她坚决给自己勇气,沿这街面,即使冷漠得成了寂寞街头的性尊,也得好好寻找到一个钟情的男子,方华想自己的心事,这样对自己轻松地说。

刚才街头上还有一墨游离的语音。

愿不愿意做我的宝贝,这其实精神上的一种洗礼,在内心深处的一种落烙印和满足是永远抹杀不掉的。

跌入欲望的河流里,将自己一步一步在城市里淹没。方华暗地里打算要在这座繁华的城市里找到一个玩伴,找一个可以伤心的理由,和它们一同直接进入新人类的小说,将一生的悲剧纷纷销售。

她就这样捕猎自己。

她并终于1997年。


(编辑:作家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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