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他下午去他家勘察,明后两天是休息日,告诉他下周才能办理结束。他好像也理解似的,很无奈地把材料放在了我处。
下午,我到他家做了实地勘察,临别的时候,夫妻俩握着我的手连声道谢,看得出他们是个很热心的人家,他们还告诉我下周要出趟差,只和我约了具体办理的大约时间。
下周一的早上,我电话和他联系,他关机了,我揣测他出差没回,也只好等他联系我了。
又过了一周,有个陌生的女人来到国土所,自称说是稽永军的老婆,说要拿回去她家的过户材料,我回忆了一下,我们在哪见过面,有点面熟。我疑惑着问:“咋不办了啊?”她没明细解释,脸色有点悲哀,铁清着脸说:“暂时不办了,谢谢你们。”看得出她急匆匆的样子,我没有再问,她径直走了。
这件事情给了留了个印象,稽永军的名字记得倒还清楚,但我没把它放在心上。
听了此话,我的心头为之一颤,忙不跌追问王书记:“是要卖房子的那个稽永军吗?”
“可不是吗?卖房子就是为了看病的,没赶上啊!”王书记更惊诧似的。
我强忍着震惊,近乎自语着赘说:“一个月前他还和我说要出差。”
没想到这话还被王书记听到了。“出差是瞒你的,就是查病的,房子没赶上卖,钱也不多,很快就回家等死了。”王书记说话时很同情。
我悻然感觉到稽永军的死亡与我有关系似的,于是,陷入了自责,我总在假如:如果我为他加点班办,速速为他办理了手续,也许他不会死,或许能为他延长些生命,或许他也不会带着遗憾步入天堂……
同时,我也陷入了莫名的感慨:人的生命真的如此脆弱,脆弱得犹如鲜花凋零,真如有人说过,“今晚脱了鞋子,不知明天能否穿上。”所以,所有的人当珍惜自己的每一寸光阴。
上一篇: 一份来自《台州商报》的情谊
下一篇: 诗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