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鲁风20141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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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鲁风2014—10—30 2014-10-29 22:40:34| 分类: 齐鲁风2014年度见 | 标签: |举报 |字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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刊头题字——栾明知(高密市朝阳中学)
刊头照——潍坊 青州 井塘村 凤仪桥 利民/摄
0——编写编说
本期刊头照的石桥等场景,读者朋友是否眼熟?
这两天,根据莫言的同名小说改变的电视连续剧《红高粱》正在山东电视台热播。这个桥畔的大树下,就是九儿与初恋情人幽会的地方。电视剧中,说这是高密城外,其实,外景地在青州一个叫井塘的古村。这个村子,据说因为明朝衡王府的女儿嫁到此村,而修了石桥、围墙等。随着时光飞逝,当年衡王女儿居住的仪宾府已不复存在。但这并不影响游人们远道而来,寻古探幽。历史被定格在文献中,但故事却在不断演绎,这就是文学。文学的力量不可低估,文学的魅力贯穿古今。本期刊发了第五届宝石文学奖的获奖情况,其中不少是我省的作家、作者,让我们一起努力,繁荣国土资源文学创作。
1——爷爷和他的车
作者——张海培
爷爷今年七十七岁,有辆他自己的老年代步车。
这其实是他的第二辆车了。如果没记错的话,他的第一辆车应该是我三岁时买的。那时候,老年代步车还没有这样一个专属的名字,当然也没有现在这般普遍流行。所以,当爷爷买回来的时候可是特别得意,载着我在院子里转了好几个圈。
爷爷称它的爱车为“蹦蹦车”,原因是蹦蹦车一上路就通通直响,又咚咚地跳个不停;若是碰上凹凸不平的路,一颠一颠,一晃一晃,震得人是一起一落,摇摇摆摆。那时候爷爷已经退休,我还小未开始上学,所以平日里他总是开着他的车载着我到处玩。每次出发前,爷爷总会提早十五分钟下楼,先去车棚推出车,之后开到单元楼门口,涮好抹布,仔仔细细擦拭车一遍;从前座到后座,从车把到车后梁,角角落落没有一处会被他落下。皮质的座位擦完之后都能反射乌黑油亮的光。擦完之后爷爷一定会打开驾驶座的盖子再检查一遍油箱,总是要确保它们满满的,哪怕只有一点不足数,也会不嫌麻烦地跑到地下室拿回油箱和漏斗来加满油。出发前的最后一步是待我上车后用我的专属“防具”——结实的军用棉织带拦腰紧紧把我绑在座位上确保我再怎么乱动都不会掉下车来。做完这些,爷爷便会心满意足地冲我笑笑,眼睛瞇成一条缝。高喊一声“咱走咯”,按着喇叭就出发了。坐在后面,看着爷爷挺直的腰杆、宽厚的肩头我就觉得特别安心。
直到读中学之前我都最喜欢坐爷爷的敞篷“蹦蹦车”,在我心目中它胜过刮风下雨都不用愁的汽车百倍。我想去哪里它都能快速又平稳地把我送到那里,我无需多行一步路。我想看什么景它都能满足我,那些街边的树那些路边的人在转瞬间便被能被我一览无余地捕捉到而我又在转瞬间看到前方新的景。有时,我会抬头望望湛蓝的天还有空中和我同进同退的云朵;会在春天的时候闭上双眼感受温柔的风拂过面颊;会在下雨的时候故意伸出一只脚被毛毛细雨淋;会在车转弯的时候伸出手来给后面的车指示方向。我喜欢这一切,这是坐在后面的我的小秘密,爷爷是不会知道的。但是,有天爷爷却嗔怪我说别把手脚伸出去,小心开过来的车把你手和脚给刮了!喔,原来他是知道的?他会从后视镜里看到我的啊。
后来,我开始读中学,功课忙了,也不会在星期五下午放学后直接坐爷爷的车从城东到城西回他家。爷爷这时候却又换了一部新的车,这部新车可是比之前的高级多了,乍一看还真像一辆小型轿车,不过是三个轮子的。爷爷重操旧业继续接送孩子,不过这回是读小学的弟弟。弟弟的学校就在爷爷家附近,步行也就十分钟的样子,但爷爷还是每天坚持开车接送弟弟。弟弟说,爷爷每次开车可叫一个猛,每每看到有人不守规矩阻碍他的路,他就会嘟囔一句再猛地一挂档直超过那人,往昔当兵的热血风范是丝毫不减。弟弟又说,爷爷虽然开得猛却也开得稳,他坐在上面是丝毫不紧张不害怕。
但是,家中的其他人可不是这么想的。自从爷爷买了这辆车之后,刮刮蹭蹭的小事故可是发生了不少。每次我们好说歹说劝他别再开的时候,他先是弯着嘴角点着头耐心听你说,然后不多时就一挥手,头也不回地走了,边走边用他那家乡话不屑地说:“嗨,没事儿没事儿.....”,好像之前我们讲的话一句都没听进去。反复几次劝不动他,我们也作罢,但是从此之后每逢他开车奶奶是一定要陪着他的。
高二暑假为了方便上补习班就住在爷爷家。他连午觉都不睡还是要开车送我去上学。其实我是很不情愿的,一来他年纪大了,耳背眼花的,晌午太阳又毒辣,实在不适合开车;二来我都读中学了还被爷爷当成小朋友送去上学,给别人看见了得拿来说笑了。我同爷爷讲时,他定睛看着我,笑笑说:“怎么了,嫌丢人啊”,打趣的话中却掩饰不住怅然与失落;之后我又解释一番,他便变得不耐烦,眉头一蹙,嘴角下拉,一瞪眼就说:“听我的,这么热的天你坐什么公交车。我送你!”拗不过他,奶奶也就跟着一起送我。
即使车厢里有风扇,爷爷还是不住地往外冒汗,汗珠顺着头发凝集又一滴一滴急促地向下淌,他的白色汗衫不出一会就被浸湿了。奶奶在一旁大声提醒爷爷开慢点,爷爷一边应着一边却是自信心十足,挂档加油毫不犹豫地前进。爷爷边开边对我说:“培培啊,等着爷爷开着这个蹦蹦车送你去上大学吧。”我没答应他,笑着说:“我还不一定在这里上大学呢,我可是要去外地的,到时候你还能开着送我啊?”爷爷听后,轻轻叹口气,象是自言自语:“是啊,等你成大学生就出息啦,爷爷老了送不了你啦.....”我抿了抿嘴,想说点什么却又说不出来。我望着他,还是挺直的腰杆只是有点驼背;还是宽厚的肩头只是没那么结实;曾几何时黑中带几缕白的头发变成了黑白参半。
如今,我读大学了,是在离家三千多公里的地方。爷爷自然是没法开着他的车送我。我每次放假回爷爷家的时候,会先在院子里看看他的车。他似乎是不经常开了,车停在角落里,车顶落上一层灰。我擦擦车,心里想:时间慢点走吧,让他和他的车一直向前行。 (香港教育学院)
2——尊严
作者——张世奇
几场降温,潍河畔的秋天越来越深沉,就像是经历过岁月沧桑的老人,越来越平静安详。
每次回老家看望父亲,总喜欢跟父亲聊起我原来熟悉的人和事。只有这样的话题,才能让平日里沉默寡言的父亲,滔滔不绝地说起来。
农村的夜晚清纯而静谧,与父亲躺在土炕上,我喜欢问起那些在困难时期曾经帮助过我们的人。如照看过弟弟妹妹的邻家李氏老奶奶是何时去世的?与母亲一起搭帮干活的于大娘几个儿子过得怎样?对大娘孝顺吗?我记得咱经常向西邻的李奶奶借白面,一次借一瓢,李奶奶身体还好吧?一连串的问题,答案都清清地装在父亲的脑子里。
父亲如数家珍,缓缓地,有时也有些许激动,声音有点震颤地一一讲述开来。话匣子一旦打开,就忘了时间,不关乎墙上的老挂钟敲了多少下,有时我睡着了,父亲还在自言自语,有时我还想等着听下句,他已经响起了鼾声。
父亲已近八十岁了,记忆力明显不如从前。不过,对曾经获得的帮助,他的记忆就像能穿越一样,准确得惊人。
我兄妹五人,加上父母共七口之家,在上个世纪七十年代也算个不小的家庭。家口多、孩子多、劳力少、学生多,基本上年年吃不上生产队里的“平均数”。全家人劳作一年,年底生产队算盘一响,大榜一张,不但分不到一分钱,还得向队里倒找钱。尽管母亲精打细算,全家省吃俭用,即使口粮是地瓜干子窝窝头,也有不接续的时候。青黄不接的季节,母亲东家借了西家借,来填饱我们这些咕噜咕噜乱叫的肚皮。
然而,就是在自家这样困难的情况下,我家还大方地救济过一个“乞丐”。
那是一个夏天的傍晚,我们全家正在院子里吃饭。突然听到开门声,一个男人径直来到了饭桌旁,正好站在我的对面。全家人的目光都投向了他。借着暗淡的月光,我看到这个男人也就是四十岁左右。手里提着一条半米左右长的布口袋,头略低,表情有些扭曲,低声对站起身来的父亲央求说:“伙计,帮个忙,家里还有几个孩子,实在是揭不开锅了,白天真是不好意思”。说完,他又把目光转向了母亲。母亲什么也没说,拿过布袋进了屋里,不多时就提了鼓鼓囊囊的袋子出来。
“兄弟,没有好的,窝窝头,先凑合两顿吧”。说着就递到了男人早已伸出来的双手里。
“谢谢,谢谢!”,那男人弯了腰连连鞠躬。
那天傍晚,我家恰好新蒸了一锅窝窝头,母亲一下子给这个男人拾上了上了大半锅。要知道,半锅窝窝头,对当年我们这个贫困之家来说,是多么重要。白天有“要饭的”来,一般就是给他们半个,顶多给一个。这次母亲出奇地大方,我们有些不解。
父亲解释说:“我们难,他家肯定比咱还难,要不是没有办法了,隔着这么近,一个大男人怎么好意思开口要饭,男人膝下有黄金啊!”
事情一晃过了近40年,我很好奇当年还是中年现在应该步入老年的那个“要饭的”父亲以及他的子女过得怎样了。尽管问了多次,父亲都说不记得这件事了。
当下,有人不见得是真贫穷,而是以乞讨为职业,以做作的“凄惨”的街头表演,甚至动用现代化的网络,博取人们的同情和救助,使得善良常常被欺骗和诡计蹂躏;也有人为了彰显自己的“善名”,高调“济世”,同样借助现代化的影像和网络媒体,一次次地把受助者心底的伤痕撕开,暴露在公众面前,无奈和自卑稀释着感恩的意念,以至于有人因受助者的“冷漠”而不再“行善”。
每次看到类似的新闻,就会想起父亲母亲,想起那位乞讨的父亲。尤其自己也到中年,更能体会他们的善良仁慈和处事的智慧。人不仅仅为活着,而是要活得有尊严;给他人帮助后,至善就是帮助他维护尊严。
如果有人问你曾帮助过谁,也许“不记得了”,就是最好的答复。
(昌邑市国土资源局)
3——父爱如山系列散文之29
父亲和他的小棉袄
□ 冯连伟
俗话说,女儿是父母的“小棉袄”。因此,父亲的两个女儿——我的大姐和二姐便成了父亲贴心贴肺的小棉袄。
大姐出生于上世纪五十年代初,是父亲和娘婚后六年才有的第一个孩子。对父亲来说,婚后这么久才实现了当爹的愿望,对大姐的宝贝和珍爱是可想而知了。
父亲在世时经常对我们说:“男人只有当了爹,才真正成熟了,因为有向你要吃要喝的了。”肩头有担子,心中有责任,真正成熟起来了的父亲在心里却始终多了一份对大姐的愧疚,因为,作为长女,大姐过早承担起了家庭的责任。
上世纪五十年代,是刚刚建国、百废待兴、人民生活水平还较为贫困的时代。随着国家公私合营政策的实施,父亲成了汤河供销社的一名职工,家中只有母亲一个人挣工分,于是,9岁的大姐,除了替母亲照顾相继出生的大哥、二哥外,没有上过一天学的她,就开始参加生产队的劳动了。
父亲的愧疚就从那时开始的吧。因此大姐出嫁时,父亲应该是倾其所有了,即使这样,也不过是给大姐置办了一个箱子,两身衣裳。出嫁后,父亲更是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步行来回30多里路去看望大姐。然而,大姐从未抱怨过父亲,而是对父亲倍加孝敬。
大姐出嫁于上世纪七十年代初,那时还是人民公社化时代,同许多人一样,大姐家的生活水平也比较低,但大姐总是千方百计地给爹娘送些好吃的东西。印象中大姐送过“六月六”的大礼:一次要送一篓的白面馍馍、面鱼、面兔等;平时给父母送一些烧饼、油条、鸡蛋等;常年要给抽烟的父亲送一些质量上乘的旱烟叶。
大姐始终是爹放不下的心头肉,因为大姐婚后接连生了四个女儿,在重男轻女的农村,大姐为此吃了很多冤枉气、受了很多苦。大姐为了少让爹娘担心,从不在爹娘跟前诉说自己的委屈。有一次和姐夫吵架后实在忍无可忍了,抱着外甥女领着两个大外甥女步行到了娘家,一向与世无争的父亲默默蹲在院子里抽烟流泪。然后,他把大哥二哥叫到跟前说:“你姐从小就没享过一天福,现在因为生了几个丫头又吃了这么多气,你们一定要好好待你姐,要让你姐知道只要有爹、有你们亲兄弟,没有过不去的坎。”
后来大姐终于生了个男孩,外甥女们逐年长大,大姐的日子好过多了,到父亲去世的那一年,大姐的大女儿已经开始参加高考了,但父亲对大姐还是格外的惦念。
我考上大学的时候大哥给了一块自己戴过的手表,后来我参加工作后就把这块手表给了父亲,这也是节俭了一生的父亲身上最值钱的物品了,在他去世的那个夜里,他把这块手表从瘦瘦的手脖上摘下来,送给了大姐。
父亲去世送殡的日子里,大姐不知道哭昏了多少次,此后每次给父亲上坟,大姐都要买上好多好多的贡品跪哭在父亲的坟前,其情之切其悲之深感天动地。
我二姐出生的时候,父亲已经有了两个儿子一个女儿,二姐来到这个大家庭,让父亲有了一双儿子和一对女儿。
大姐出生以后,父亲因为公私合营的政策成了一名“公家人”;二姐出生的时候,父亲又因为国家经历了三年经济困难精简公职人员回村成了一名地地道道的农民。大姐因为家中没有劳动力过早地开始参加生产队的劳动,二姐出生以后,父亲开始回村参加生产队的劳动挣工分,因此,二姐的成长环境要好于大姐。
二姐作为父亲的小女儿享受了更多的父爱,特别是大姐出嫁以后,二姐在家中的地位猛增,在父亲的心中也成为快乐之源。当二姐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时,一向不愿操心的父亲对娘说二姐的婚事要由他说了算,父亲立志要给二姐找个离娘家近的婆家——“将来老了、生个病不能动了,儿子们笨手笨脚的指望不上,儿媳妇不好意思指使,二姑娘安家离得近一些,可以见得多一些。”
按着父亲的意愿,二姐的婆家就选在了父亲摆水果摊所在的村庄。父亲给二姐找的夫婿是个高中毕业生,性格温顺,但缺乏闯劲,二姐的日子也过得比较紧巴。父亲既因把二姐嫁到离家比较近、可以天天看到而欣慰,也常常为二姐生活窘迫而不安,他所能做的,也就是常常给已出嫁的女儿少许的经济资助。
对二姐来说,每天都可以看到自己的父亲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很多出嫁后远离爹娘的女儿常常为回去探望父母而需要准备很长时间,而她却比在娘家时更方便照顾自己的父亲。出嫁以后,二姐便负责照顾父亲的生活:无论是刮风下雨,无论是酷热的夏天还是寒冷的冬日,渴了送水饿了二姐送饭,刮风下雨二姐给送雨具。用父亲的话说:养了五个儿女,沾光受益最大的就是二姐。
光阴的河水,从树叶上,从泥土里,从锄头,从酒碗边,从炊烟里流淌下来,如一道道溪流。而父亲,在车站旁的水果摊一呆就是十二年,而这十二年,竟成了二姐回忆的财富,那小小的水果摊,更是她幸福的一隅!
上世纪九十年代初,当父亲一场大病离开了人世再也不能去摆水果摊了,全家人悲痛万分,而二姐的悲伤和失落更是无以言表。父亲刚住院动手术时,二姐还盼着父亲康复后再去摆水果摊,但这成了她再也未实现的愿望。
父亲得的是食道癌,二姐一直后悔是自己对父亲照顾不周造成的。父亲出院后主要躺在床上,每次二姐去看望他时,父亲总要让二姐把他卖水果用的秤给他擦干净,多次给二姐表示还要再去摆摊。
父亲手术后的身体一直很虚弱,他也意识到在世的日子可能不长了,便想把自己积攒的一点“私房钱”留给二姐。遗憾的是父亲去世的夜里,二姐因为到城里叫我而没能赶回去见父亲最后一面,父亲积攒了一生的几百块钱一直给二姐说留给她的一点“甜头”没能亲手递给二姐。
父亲去世后,洪瑞车站旁再也没有了冯老头摆的水果摊;父亲走了,对二姐来说,过去幸福的水果摊物是人非,当习惯性地收拾饭菜准备去车站时,猛然想到慈父已去,那里已没有自己的亲人,她是多么想哪怕再给她一次机会,让她能够把她亲手蒸的白面馍馍和一盘炒肉丁送给父亲,一边帮父亲整理水果摊、一边看着父亲香香地吃自己亲手做的饭菜,特别是父亲吃完饭后,如果没有顾客,从腰间拿出旱烟袋再抽上一袋烟,满意和幸福溢满父亲的心头,可这已成为永远不可能再现的愿望。想想已逝的父亲,痛苦和悲伤涌上心头。听二姐说,从父亲生病住院到父亲去世好长一段时间,二姐不敢去车站旁。
有哲人说,死亡是一个人的生命在时间之外的延续。其实,人的一生,就像和生命的本身那样无常,充满了未知。许多美好的东西,都是容易碎掉的,但亲情却会永恒——岁月可以带走一切,但父亲与他的“小棉袄”女儿的真情,却永远存在岁月的枝头,存放在我们的心间。
4——第五届宝石文学奖在京颁奖
本报讯 10月25日,中国国土资源作家协会第五次代表大会暨“梵思汀”杯第五届宝石文学奖颁奖典礼在北京隆重举行。会议以习近平总书记在文艺工作座谈会上的重要讲话精神为指导,总结了国土资源作协五年来的工作,部署了今后五年的文学创作工作,并选举产生了陈国栋等13人组成的第五届主席团,颁发了“梵思汀杯”第五届宝石文学奖。
第五届宝石文学奖评奖工作于2014年1月启动。该奖是我国国土资源题材文学作品的最高荣誉奖项,迄今已举办四届,对繁荣国土资源文化、培养国土资源作家起到了重要的作用。按《宝石文学奖评奖条例》,该奖项仍由中国国土资源作家协会与中国作家协会主办。经终评专家委员会评审,中国国土资源作家协会四届十一次主席团会议审定通过,以下作品为第五届宝石文学奖获奖作品:
小说奖
1. 地产魅影 刘宏伟
2. 阳光满地 裴建平 胡跃飞
3. 路南路北 冯炬明
4. 拆迁协议 何学彬
5. 走平辽 赵延庆
诗歌奖
1. 苏北记 黑 马(马亭华)
2. 地平线上的火车 马 行(马利军)
3. 风的形态写在草上 刘将成
4. 金家坝 铁夫(朱以品)
5. 巴地荡千觞 胡礼忠
散文奖
1. 另一半中国史 高洪雷
2. 一枕清霜 夏磊
3. 月满乡心 秦锦丽
4. 回望故乡 邓强
5. 大地语文 石绍河
报告文学奖
1. 生死大营救 梁守德等
2. 生命在大地上闪光 马亮 陈国章
3. 海洋六号 杨胜雄
4. 地矿手记 郑金兰
5. 小秦岭找金人 武国柱
评论奖
1. 终南漫笔 杨广虎
2. 2008,诗歌离心灵最近 范宗胜
剧本奖
1.沙漠情深之五月花开 卓玛达娃赵思捷
2.国土所长和一个女人 孟广友 张昌全
3. 十八亿红线 黄世英 梁守德
小说提名奖
1. 蔫子李三 于学军
2. 软肋 安 勇
3. 恰同学中年 武玉强
4. 与娟子的对话 邹 蓉
5. 眷念蓝土 张 静
诗歌提名奖
1. 背靠亲人和万物 翟营文
2. 铜仁词典 尹嘉雄
3. 在大地上行走 汪 洋
4. 一梦经年 徐 源
5. 一树槐花 潘新日
散文提名奖
1. 青苔 陈 武
2. 住进一粒粮食 宋长征
3. 农谚里的村庄 李 汀
4. 山居羊迹 徐春林
5. 我的土地我的村 刘光富
6. 陌上花开时 叶浅韵(魏彩琼)
7. 生命如花 周良宗
报告文学提名奖
1. 非常突破 陶 琦
2. 触摸古丈密码 龙回仁
3. 高耸的生命之峰 李现文
4. 上善若水 吴文峰
5. 驱龙甲玛 张建华
6. 火红的希望 周飞飞
评论提名奖
小小说创作启蒙 赵福海
附:第五届宝石奖终评委名单
雷达:中国作家协会全委会委员,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副会长,中国小说学会常务副会长
李炳银:中国报告文学学会副会长,《中国报告文学》主编
梁鸿鹰:中国作家协会创研部主任
叶延滨:中国作家协会全国委员会委员,中国作家协会诗歌委员会副主任,中国诗歌学会副会长
常江:中国国土资源作家协会名誉主席,中国楹联学会名誉会长
仝晓锋:中央美术学院电影与影像艺术系副教授 (文文)
(编辑:作家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