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鲁风20140717

来源:作者:齐鲁风时间:2014-08-15热度:0

刊头照——济南大明湖历下亭外景  峻岭/摄

刊头题字——王正义(北京《办公室业务》杂志社)

 1——编想编写


        进入7月,天干气躁,热的要命。此时,编辑跟随省地调院水工环研究所的杨丽芝、朱恒华等技术人员去沂蒙山区的钻井现场采访,两天奔波一千多里路。刚回来。一进办公楼,正赶上电工在楼下修理,原来是大负荷的用电量,把电闸烧了。跨进办公室,正在逐渐上升的温度,让人有点闷。正想抱怨两句,猛想到那些在阳光下默默辛苦工作的钻工们汗流浃背的样子,我欲言又止,也让我一下子想起了“七月流火”一词。尽管这个成语在诗经里的原意是“天气开始转凉”,但总被现代人误用来形容暑热。最有意思的是,在最近举行的《2014中国成语大会》上,有人拿“以前的高考”来暗指“七月流火”竟一语中的。可不是呗,在2003年以前的20多年时间里,高考一直是在7月,在火热的七月。可见汉字的意义和魅力。写到这里,编辑想到了刚刚落幕的巴西世界杯,四强球队的排名很有意思,之前竟有人借用某些汉字的特殊笔划猜到并在qq群里大肆传播,即德国第一,阿根廷第二,荷兰第三,巴西第四。用图画表示,一是德字右边中间一横,二是廷字右上偏旁下边两横,三是兰字下面三横,四是西字下面的部分。真是“神一样”的汉字,碰上了用汉字猜中比赛结果的神人,在这个炎热的七月,作为编辑我佩服得五体投地。
    汉字是最最有学问的。无论是造字的方式方法还是表词达意。作为一个中国人,一定首先要把汉字写好,把汉语读好,把汉语言文学学好。抽空多看看《中国汉字听写大会》和《中国成语大会》吧,尤其对我们文学爱好者很有裨益!

2——茶中乾坤
作者——王楚健


          茶,最好在一种平静的心绪中品味。
          一把钟爱的紫砂壶,装着碧绿的明前茶,沸水注入的一刹那,一缕清香扑鼻,满室飘散开来。
        将壶中泡好的茶倾倒杯中,一股青绿呈旋涡形涌入,太极一般滚动,乾坤精华浓缩在此。
         在天地之间,我们是万物其中的一员。生生世世游走在尘世中,无一例外地食人间烟火。
         然而,和其它生灵本质区别的是,惟有在自己开阔无限的思想影响下,开拓文明。
         品茶,可以激活思想深处的灵感。
         独自品茶,会在清喉、润肺的同时,休闲、消遣、幽思、怀旧,乃至洗刷心灵。
  如果把品茶的场景置于竹林、溪畔、花园、江上,则更会心旷神怡,几杯之后,可以诗性大发,灵感泉涌,甚至跨越时空与古人聊上话来,不亦乐乎?!
         两三挚友品茶,容易想起“君子之交淡如水”这句话。
        我们远离喧嚣的人群,尤其是莺歌燕舞、觥筹交错、哗众取宠的名利场,无拘无束,随意纵横上下五千年谈古论今,也可以“八千里路云和月”,在人生旅途的悲喜中追思回味。曲高和寡,不求数而求精也,只要现在进行时的交谈、交流、交心,不断擦出智慧的火花,多一点经验、感悟的收获。
  一群志趣相投的人一起品茶,新老朋友兼而有之,可以效仿晋时兰亭会聚,宋时西园雅集,心怀竹林七贤、竹溪六逸之趣,一起说文解字,吟诗作对,谈书论画,针砭时弊,畅想未来,与自然相融,妙趣横生,流连忘返。
         如果不是同道中人凑在一起品茶,那就尽可免了,不着边际的话语容易造成冷场,这样浪费了茶,也白耗了时光。不如趁早回家,养精蓄锐,保持良好状态,期待下一次美滋滋品茶的日子。
  在品茶中,我学会了雅趣、自娱、调和、从容、淡定。


独酌下午茶

 

        我想渗透成都的灵魂深处,去感受这个城市怡然自得的慢生活,所以不愿把时间浪费在逛商场与吃大餐上,午后独自去寻找著名的宽窄巷子。
         宽窄巷子由宽巷子、窄巷子和井巷子三条平行排列的城市老式街道以及四合院群落组成,是老成都的缩影。当天正是典型的成都气候,雾一样的小雨轻盈地飞扬着,缓缓地飘洒在巷子两旁青砖黛瓦的老房子上、乌青油亮的石板上、常年青翠的灌木上、氤氲缭绕的热气上。漫步在此,不知不觉地融进诗情画意中 。读街两旁的宅名,或为“静苑”、“养云轩”、“雅园”那般秀润,或为“恺庐”、“思贤庐”、“留居”、“六和园”那般高古;再读店名,或为“听香”、“花间”、“兰亭叙”那般清雅,或为“柔软时光”、“市井生活”、“成都印象”那般现代,更有“碎蝶”、“水绘”、“点醉”那般时尚。我穿街过巷,抚一下宅院门口的石狮子,叩一下大朱门上的铁门环,摸一下老墙上的浮雕,拉一下千年拴马桩……流连不已。
         意犹未尽之时,让我闲坐下来的不是美食小吃,而是一家名叫何老七盖碗茶的老茶馆,普通的旧房子,只有十几个平方米,板桌竹椅,门口坐着一位大妈,懒洋洋地吆喝着:“盖碗茶,盖碗茶哦!”她的脚边卧着一条穿着毛线背心的大黄狗,微眯着眼,很享受地烘着取暖器。走进茶馆,我是唯一的客人,自然不能摆龙门阵,那就要了杯竹叶青茶,点了瓜子、花生等点心。我先让茶浸泡一会儿,环顾四周墙壁,贴满了大黄狗的明星照,几张特别有意思的,是狗戴着眼镜、摸着玩具、舔小朋友的脸、搂抱主人等特写。端起茶碗,轻轻掀开碗盖,一股馨香扑鼻袭来,汤色微青,尖细的叶片形似竹叶,慢慢喝几口,口味醇甘,心旷神怡。喝过一遍,自己拿来茶壶,高高举起,学着四川茶人常用的“凤凰三点头”,产生水流冲击力,使杯内竹叶青上下翻动,茶汤浓度均匀。这时的心绪随茶烟的弥散,慢慢地升华。独自品茶,静下心来,总有茶趣横生。
       静静地,时间似乎停止了,躁动的凡心,此刻也蛰伏下来,享受了孤独带来淡淡的凄美、婉约、忧郁、怅惘、清朗、空灵、潇洒、自由、放松的感觉,领悟到了闲云野鹤的悠然,横舟野渡的散淡。
  人生,难得如此偷闲!
  (浙江省台州市国土资源局)
3——三 叔
        作者——孔浩

        三叔叫洪顺明,其实是我的小姨夫,他在家排行老三,我们姐弟四人就一直称呼他为三叔。三叔去世有两年了,他的音容笑貌依然留在我的记忆中。
        三叔在解放那年出生,是我们老家村里有名的老实厚道人,就是因为他的人品好,母亲才将小姨介绍给他。当年三叔家兄妹九人,家境和生活条件可想而知,小姨也是看中了三叔的本分能干嫁给他的。我们家和三叔家斜对门,中间隔着一条路,小时候我抬腿就去了三叔家,他的三间矮小的茅草屋曾留下我儿时许多的欢乐记忆。当年村里有两驾马车,三叔是其中的一位“驾驶员”。在机械化程度不高的年代,马车和拉车的骡马,那可是生产队里的宝贝,村里能将它们交给三叔管理,同样是因为三叔的话语不多,勤劳能出力。
        在我儿时的印象中,三叔每天都是赶着马车来回于南山、东湖和村里的麦场之间,认真的将收割下来的集体的麦子、玉米、柴草等,拉到场里打晒。偶尔也有村民儿娶女嫁使用马车的,三叔就为马车披红带绿,将马车打扮得花枝招展。没有活时,三叔就在麦场边的马屋门前,检查维护马车,给骡马洗澡、喂草,和另外一个人配合默契的铡草拌料,很少见到他闲着的时候。那时,背着粪头到野外割草,要是能遇到三叔,顺便搭乘他的马车,坐在“副驾驶”上回村,那可是一件极其高兴的事情,我觉得那感觉应该超过了现在乘坐世界名车。坐在马车上,最喜欢看三叔扬起长长的马鞭,在空中炸一个响,鞭稍准确的击打在前面偷懒耍滑的骡马身上。我也曾数次趁着三叔不注意,拿起他的马鞭挥几下,但因个子小,马鞭杆长,总也不能将鞭子甩响。记忆最深的是那时三叔曾经送给我一个他的马车上“退役”下来的小滑轮,在没有玩具的年代,我当做宝贝一样珍藏着,可惜在后来搬家时被弄丢了。
        三叔是一位干农活的好把式,能出力在村里是出了名的,谁家盖房子、垒墙、耕地、打粮,只要给他说一声,他就是扔下自家的活不干也会给人家去帮忙。而那时乡邻之间的帮忙都是免费的,甚至连顿饭都不吃,三叔就是靠着好身板和热心肠,在老家一带赢得了口碑和大家的尊重。三叔多才多艺,没上过几天学的他无师自通,能熟练的演奏琵琶、二胡等乐器。“文革”结束后,村里成立了文艺演出队,三叔负责在幕后伴奏。忙完白天繁重的赶马车任务,三叔乐呵呵的弹响他心爱的土琵琶,在拉魂腔悠扬的乐曲声中,三叔享受着难得的轻松和愉悦。后来包产到户,三叔承包了村里的责任田和山林,搞起了蔬菜大棚,那驾马车也同时被他所承包,但乡亲们谁家用马车拉东西,只要打个招呼,三叔依然是义务帮忙。后来随着农村拖拉机、汽车的普及,三叔的马车闲置的时间越来越长,很多时候三叔都是把马车停在麦场里,骑着机动三轮车到城里卖菜。十几年前枣庄电视台拍摄电视连续剧《民国大劫案》时,三叔因为会赶马车,成为了一名群众演员,在片中扮演马车夫。虽然镜头不多,但三叔赶了大半辈子马车的形象,终于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定格在了摄像机镜头之中。
        三叔外表粗犷,不善言辞,但内心却很细,对待整个大家庭,对待左邻右舍、亲朋好友,关系处的一直都很好。他和小姨经过多年的打拼,家中的茅草屋变成了大瓦房,各种电器一应俱全,三个孩子也都培养成才。表妹家做起了生意收入不菲,大表弟南开毕业后又考上了在职硕士,小表弟考上了同济成为村里的第一个博士。正是该享清福的时候,但几年前三叔的肺部出现了问题,并日渐严重。身为医学博士的小表弟数次带他各处就医,并购买外国产药品服用,但却一直未能治愈,为此小表弟还深深的内疚过。在生病的几年里,三叔从没闲下来过,他打粮种菜、帮大表弟看孩子,依然是话语不多,却尽心尽力。再后来三叔每天都得吸氧,身体非常的虚弱。一次我去看望他,他开门后坐下喘了老半天才缓过劲来。看着眼前的三叔,心里很不是滋味,因为在我的印象中,三叔健壮的像浑身有使不完的劲,眼前的他和过去早已判若两人。
       还记得大概是上世纪九十年代初的一个中午,刚参加工作不久的我骑车走在青檀路上,竟意外见到了赶着马车拉炭准备回家的三叔,在惊喜之余我只是简单地打了个招呼就赶紧上班去了。后来后悔了好几天,三叔那么辛苦,几十里路来到市中区不容易,那个点肯定没吃午饭,我咋就没想到请他吃顿饭呢?直到今天,想起那天的匆匆而别,内心还感到深深的遗憾和自责。
        前年夏天三叔出殡时,村里很多人都来为他送行,在呜咽的哀乐声中,大家含泪称赞着他的为人、他的对众人的好……围山河绕村而过,河畔的老林是三叔最后的家。送别三叔后,至今未到他的坟前祭奠,我怕承受不了祭拜时的那份撕心裂肺的痛楚。但在梦中,偶尔会见到三叔。梦中的他提着鞭子,在村头赶着那辆马车,依旧是健壮的身体、红红的脸膛和敦厚和善的笑容。而每一次,三叔都是一句话不说,挥挥鞭子,炸一声响,轻轻地消失在路的尽头……
  看着我长大的三叔,希望您在那边不再吃苦受累……(枣庄日报社)

4——夏天的记忆
作者——张庆

        昨天傍晚下了一场小雨,接着又刮起了风,给这酷热的夏日带来了徐徐凉意。夜里十点多了,放下手中的书,便想趁着这惬意的凉意出去走走。来到街上,看到路边人行道上还是那一帮打扑克的借着路灯的光,吆三喝四地激战正酣,周围还站了一圈观战的看客。他们是常年在这里的,一般是晚上八点前后集合,夜里十二点左右散场。只要是不下雨、不下雪、不刮大风,他们总是不会缺场的。我站在旁边看了一会,便穿过马路走到对面的人行道上,在这边的人行道边上有几个用木板做成的供路人休息的长条椅,都空着,便找了一个觉着干净些的,坐了下来,脱了鞋子,把腿绻起来,两手抱着双膝。后来索性躺了下来,双手枕在头下,两眼望了夜空。凉风习习,倒也十分惬意。夜深了,听着马路对面打够级人们的吆喝声,马路上还偶尔会有汽车驶过的呼啸声和行人不时从身边走过的脚步声。两眼望着天空那轮朦朦胧胧带着风圈的明月,竟不禁思绪纷飞,想起来儿时夏天的一些记忆。
       儿时,也就是七八岁前后那些年的夏天,记忆中没见过空调,电风扇也不好买,感觉那时候比现在的夏天还热。每年夏天总有那么一段时间是出奇的热,白天烈日炎炎把柏油马路的沥青都能烤化,软软的冒出烫烫的、黑黑的油,踩上去就粘脚,自行车扎过,就会留下一道深深的轮胎印。到了晚上,屋里更是闷热难耐,连吃晚饭都得凑到院子里吃,有的干脆端着饭碗走出院门站在或蹲在马路边上吃,偶尔经过的汽车会带过一阵风,让人觉的有点凉意。吃完了晚饭,天黑下来了,闷热的屋里是没法睡觉的,家里的男人们便会从床上卷起竹子或麦秸编制的凉席,夹在臂弯里,另一只手拿一个枕头,便来到了我家对面的一个空场里。这个空场有三亩地大,有人管它叫打麦场,其实我们村是菜农,我从没见种过麦子,倒是有些水田,每年会种些稻子,收割了稻子就在这里脱粒。兴许是人们俗语里没有“打稻场”这个词,才叫了“打麦场”吧。记忆中,夏天最热的那些天,打麦场里总是满满的人,凉席铺的满满的,人们或躺着或坐着,摇着大蒲扇,扇着风,赶着飞来飞去嗡嗡叫的蚊子。抽烟的互相递着烟卷。也有几个比较讲究的人,把自家的地排车拉了过来,前后用两个凳子撑住,竖着绑上四根竹竿,再横着绑上四根竹竿,就搭成了一个框架,然后把蚊帐架上去,躺在里面便不怕蚊叮虫咬,可以安然呼呼大睡了。
       那时老济青公路从我们全福庄穿村而过,算是一条重要的干线道路。村东头有一座酒精厂,再往东转北,过了小清河上的跃进桥还有一座规模很大的造纸厂。那时候汽车很少,拖拉机也不多,记忆里,常年往这两个厂送生产原料的大多是马车和毛驴车。拉着满满的装着地瓜干麻袋的是去酒精厂的,拉着垛的像小山一样麦秸的则是去造纸厂的。马车喜欢三五辆结伴而行,速度快,高头大马踢踢踏踏起劲地往前奔着,似乎不知累似的。而毛驴车,则是二、三十辆排成一队,绵延一、二里路。毛驴迈着细碎的步子,头一拱一拱的默默的辛劳的往前走着。脖子上挂着的铜铃叮铛叮铛的有节奏的响着。夏天白天太热,所以他们都选在晚上赶路。马车上留有赶车人专门的座位,靠着可以睡觉。而驴车小没有赶车人留的座位,拉地瓜干的便在麻袋包顶上躺着。拉麦秸的,便在前边掏个长条洞蜷曲在里面。不管是躺在麻袋包顶上的、还是蜷曲在麦秸里的,都有一个统一的动作,都把赶驴的鞭子紧紧抱在怀里。毛驴车卸完了货便到了下半夜,赶车人赶了大半夜的路,再加上卸车的劳累,躺在车上,不等出了厂门,便会疲惫地沉沉睡去。赶车人睡前安排的认路的毛驴,称为头驴,便会走在头里领着毛驴车队慢悠悠地往回赶路。不一会就来到了北全福庄。那时,村里有几个比我年龄大的坏孩子,有几次就牵了正领着车队往西走的头驴从一条往板桥去的辅路转向了北,后边的毛驴车便鱼贯都跟着下了正北。这些车一次也没有从北面返回过,大概是到了板桥从其它的路往西去了。几次以后,赶车人再困乏也得等过了北全福庄再睡了。
       儿时夏天记忆里印象最深的要算是打麦场边上的那口老井,用青石砌成,井口用大块的青石砌的井台,高出地面半米,大青石由于年岁久了,被磨得溜圆光滑,没有了一点棱角。水面离井口有一米半多的样子,听老人说,这眼井打在了泉脉上,清凉甘冽,从没有干枯过,大旱年也不干。人们挑这井里的水洗菜做饭,烧开了泡茶。夏天吃凉面,大家就会去井边提回半桶凉水捞面条,买个西瓜也会去提回半桶凉水,把西瓜泡在里边算是冰镇了。提起这口井,还有一件至今想起来都让我颇为感动的事情。那几年我们村推荐出去一位工农兵大学生,好像读的是石油学院,毕业后分到济南炼油厂工作。公休时他会回到村里,有几次我看到他挑水,他总是把第一担水先挑到村里的五保户康八奶奶家去。后来,我也常常给康八奶奶挑水,那都是受了他的影响,学了他的榜样,至今想起来都感动不已。后来村里接通了自来水,那口老井便被封了起来,如今几十年过去了,沧海桑田、世事变迁,那口老井早已无处寻觅她的踪迹。
       儿时夏天记忆里还有一件印象清晰的事,是晚上到有钱人家看电视。那时,我家的南邻有一户是非农业户口的人家,他们都在工厂里上班,每月拿工资,他们便会有一些积蓄。刚兴电视机那会,他们就凑了一些工业券,买来了一台八寸的黑白电视机。夏天的晚上天热夜长,附近的乡邻便都到他家去看电视。去的人多了,堂屋里坐不下,主家干脆在院子里支张桌子,每天晚上把电视机从屋里搬出来看。起初,主家还会摆上大生产、泉城烟,泡上一大壶茉莉大方招待四邻。日子久了,四邻不好意思,便会时常带着香烟,拿点茶叶过去。有时也会买点猪头肉或点心之类的回馈主家。那个时候的乡邻关系、民风是真正的朴实无华、真诚和睦。来看电视的大人们一般晚上十点左右就走了,因为他们第二天还有营生,还要劳作。只剩下我们这些半大孩子,也不好好看电视,在院子里又打又闹。这时主家便会连轰加赶的把我们撵出院子,几乎天天如此。
        每每回味起儿时夏天的趣事,心里总会充盈着许多感动和甜蜜
   (山东省国土测绘院)

5——中国国土资源诗群2014年度诗人作品展

  “中国国土资源诗群”主要由国土、地矿、石油、海洋等泛国土资源系统内的诗歌作者组成,其主要诗人有常江、郭友钊、胡红拴、杨沐、章治萍、马行、毛竹、剑熔等人,现摘要发表诗群的部分诗人近作,以飨读者。


顺子的诗


  顺子,女,本名李顺球,祖籍湖南,客籍广东。现为中国国土资源作家协会散文专业委员会委员,江门市作家协会会员,“中国国土资源诗群”QQ群管理员。喜爱灵性文字,以散文创作为主,偶写诗歌,作品多次获奖并入选多部散文选集,现供职于广东省江门市国土资源局。

 

乡村的夜

 


炊烟随着黄昏隐去
一盏、二盏、三盏灯火
点燃乡村的夜
 
随着黄昏隐去的
还有鸡鸭鹅的碎啼
暮归牛羊的轻哞
 
哇声 高低起伏的哇声
凑响四月田野的乐意 曲调悠扬
慢慢地潜入乡村的梦里
 
星星躲在天幕后眨着眼晴 于蛙声之外
静听着禾苗拔节生长的声音
 品赏着一曲土地丰收的前凑

 


四月的风

 


四月的风 停驻于叶尖
等待着 向前的号角
 
城市的晨曲 被车鸣凑响
车流如水 溢向城市的脉脉络络
 
一阵风携着一片绿叶
离开树枝飘然而来
 
树叶吻住了一扇前行车窗
风吹过车窗向后走  叶随着车窗逆风前行
 
叶随秋风走 也只是一个传说
犹如爱人间前世今生的约定

茫茫人海 我和你偶遇携手同行
风起时分 你和他错过背道而驰

 

邓小辉的诗


  邓小辉,笔名白鹤,70后,就职于江西省进贤县国土资源局。系中国国土资源作协会员,“中国国土资源诗群”管理员。


在春天,我必须疯长

 

冰雪霜露
封不住我对生活的向往
煎熬多少个昼夜
无奈的我只能任其消长
寒潮已退,我欣喜若狂

此刻,我要拥抱暖阳
在春天,我必须疯长

长成一树白杨
让风寒徒劳 让鸟儿歌唱
让生命的声音在人间荡气回肠

 

离天最近的地方在乡村

 

久居闹市,高楼障目难见星斗
端坐村口,透过树枝就是碧空流云
 
你,从古代走来
皓月 劲松 翠柳 知了
还有那堂前燕
诗词意象如画 如初
 
你,在中部崛起中跨越      
整地 护林 织路 通渠
山清水秀,鄱湖生态名天下
政通人勤,钟陵腹地开新花
 
走下铁牛濯清泉
迈步田垄看丰收
农夫的表情 以及这里的一切
都是那么的亲切 自然



(编辑:作家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