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鲁风20140407
来源:作者:齐鲁风时间:2014-07-20热度:0次
刊头照——临沂 平邑沂蒙山国家地质公园龟蒙园区 巨型寿星 阿文/摄
刊头题字——毕文远(青岛市第七人民医院)
1——编想编说
上周前,去临沂参加国土资源系统新闻宣传工作会议,期间,中国国土资源作家协会副秘书长徐峙先生做了一堂关于国土资源文化建设的专题讲座。说起前段时间看电影《沂蒙六姐妹》掉泪的情景,禁不住再次眼圈发红。沂蒙老区的故事通过电影的再现,以文学艺术的形式传播并打动了无数人……
清明节,作为一个传统节日,已经被国家列入假期范畴,其目的是缅怀先人先烈,慎思追远。照例,在众多的来稿中,编辑选编了3篇散文4首诗,有怀念父亲,有想念母亲的,还有祭奠同一战壕的战友孔繁森的。有本省的,还有外地的。在这个路上行人欲断魂的日子,大家的心思凑到了一起。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这样的痛惜惋惜之情,对双亲健在的人是体会不到的。十年前,编辑的父亲查出病情,虽尽力救治仍在五个月后撒手人寰,成为编辑永远的心痛,以至于不敢轻易触动父亲这个字眼。本版这些稿件,从某个角度,反映了一种别样的思念与悼念之情。静下心来,好好读一读吧!
上周,编辑去泰安采访,遇到一位姓盛的朋友,见到编辑很亲切,说以前在群里聊过,还曾得到过编辑给他写的顺口溜、藏头诗。看到他高兴的样子,我又想起了文学的力量……。
胸中但有文心在,自是人间第一峰。徐峙送我的,我送给朋友们!
2——清明的哀思
作者——鲁先圣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又到清明节了,我相信每一个失去了父母的人,都陷入了绵绵的哀思之中。
曾子曾经说:“慎终追远,民德归厚矣”。意思是说,如果对于去世者的丧礼能慎重地举行,对于去世的先人亦能定期举行祭礼不断追思的话,社会之风俗道德就一定能够渐渐笃厚起来的。曾子是在告诫人们不要忘记了自己的前辈,要用一定的仪式,表达自己对于先人的尊敬。
也许正是在这样的教化之下,千百年以来,中国人渐渐形成了在清明节祭奠先人的仪式。
我的父亲1994年去世,那一年他只有64岁,我刚刚离开老家到济南不久。自从父亲去世以后,不论什么情况,我每年都会回到故乡去。因为,只要快到清明节的时候,我每年都会做梦,梦见父亲像在世的时候一样,甚至梦见父亲来到济南我的家里。有很多时候,我都是在父亲的呼唤声中醒来。我想,人是一定有灵魂的,父亲一定是想念儿子了。
前些年还没有车,我总是提前一天就坐长途车走,这样就晚不了清明节当天上午与家人一起祭奠父亲的仪式。这些年自己有车了,而且从济南到我的老家有直达高速公路,我当天上午出发,一个半小时就到了。
孩子渐渐大了,这几年我每年都带他回去祭奠爷爷。孩子没有见过爷爷,但是,他从这些年的清明节已经积累了很多关于爷爷的记忆和情感。他知道自己的爷爷葬在鲁西南的那片黄土地上,他从每年爸爸跪在爷爷坟前的虔诚中了解到爸爸的深厚情结,他知道自己的爷爷曾经备尝生活的艰辛,他还了解到很多关于家族先人的往事。每一次带孩子祭奠完爷爷,我都分明感觉到孩子幼稚的心灵中多了一分持重和成熟。
按照我们老家的风俗,清明节这一天,失去了老人的女儿是一定要到爹娘的坟上烧纸钱的。这么多年了,因为母亲的身体不好,又加年事已高,我们就一直没有让母亲去过外公外婆的坟地。去年的时候,当我们给父亲烧完纸钱以后,我突然产生了一个想法,在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里,母亲一定也在想着去给自己的爹娘烧纸钱。因为,她一定知道,她这样的机会就快没有了。从父亲的坟地回来,我就对母亲说:娘,我们去姥爷姥姥的坟地,给姥爷、姥姥上坟去。母亲听完我的话,眼里的泪水立刻就流了出来,她马上就给我打手势,意思是立刻就走。我看到她急切地给我打手势,比划,我立刻明白,她的意思是快准备纸钱。
从我们的村子到外公家的坟地也就有两公里,我让母亲坐在车子前排的座位上,我想让母亲坐在车上尽情地看看她熟悉的地方和风景。因为自从母亲得病以后,我们就哪里也没有让她去过,她已经有几年没有到过她熟悉的道路和田野了。
母亲的眼睛一直在不停地看着窗外,我把车开得很慢,两公里的路程我们走了半个小时。到了外公外婆的坟地,我和妻子扶着母亲到坟前,点燃了纸钱,我和儿子给外公外婆鞠躬。我看到母亲的表情很安详、很平静,她很认真、很仔细地看着坟地周围的一草一木。她似乎在对自己的双亲说,我带着子孙来看你们了,不知道明年还能不能来。回家的路上,母亲很高兴的样子,满脸都是那种愿望实现的喜悦。
2010年的5月8日,我的母亲,在她86岁的那一年,也去了天堂。对于母亲的去世,我几年以来一直沉浸在无边的痛苦当中。没有了父亲,又没有了母亲,自己的家在哪里呢?没有了父母,就成了孤苦无依的孤儿了。也就是从母亲去世的那一天起,我对于那些父母依然健在的朋友充满了羡慕,也总是体味到“子欲养而亲不待”的悲凉。
又到清明了,最近几天以来,不仅仅父亲母亲的音容笑貌多次浮现在眼前,还有很多我英年早逝的朋友、同学。我早已经把清明节期间的事情安排妥当,我默默地告诉他们,清明节的时候,我会带着孩子去看望他们,捎去我的缅怀和追忆。?
3——我的“土地痴”父亲
作者——翁振民
“那是我小时候,常坐在父亲肩头。父亲是儿那登天的梯,父亲是那拉车的牛。忘不了粗茶淡饭将我养大……”每当听完《父亲》这首歌,我的心里既亲切又酸楚,眼窝也常湿漉漉的。
父亲是个苦命的人。刚满周岁那年,奶奶患上了腹痛症。按当地传说的“土方”,采用罂粟(大烟)球煮水内服治疗,竟不治身亡,抛下了年轻的爷爷和襁褓里的父亲。爷爷当时才二十出头,个头高挑,做事洒脱,几次有人主动上门提亲,可爷爷为了不使父亲受委屈,都一一婉言谢绝了,硬是自己当起了爹和“娘”。
父亲5岁那年,为了生计,爷爷便带他“闯关东”到了大连。在那里,爷爷靠拉单车、打零工维持生计,父亲则“没妈的孩子像颗草”。有时爷爷不在身边,饿急了便沿街乞讨,被恶狗咬过,被“阔少爷”们当马骑过。一天下来,爷爷心疼父亲、父亲埋怨爷爷,爷俩常常抱头痛哭。父亲幼小的心灵在吞咽着人生冷落、屈辱的同时,也萌生着对生存和生活地思索。
艰难地熬过了3年后,爷爷颇有感触地对父亲说:“唉!大连,大连,有钱怪好,没钱很难。儿啊,咱们回家吧,还是种地的日子踏实、安稳,有奔头啊!”父亲很有同感,深深地点了点头。
回家后不久,爷俩几经周折,用几年间节衣缩食省出的血汗钱买下了2亩薄地。父亲跟爷爷一起,没白没黑地在地里翻土层、拣石块、平地面;当人家的孩子穿着整齐地在街巷玩耍时,父亲又背着过膝的粪筐走村头、串小巷地拣拾动物粪便,作种地的肥料。春天,播种时帮助爷爷点种施肥,夏季,跟着爷爷锄地松土、除草间苗……一年下来,竟获得了喜人的好收成。抚摸着金灿灿的粮食,父亲头一次尝试到了土地带来的喜悦!
光阴荏苒,转眼到了1958年。社会步入了“大跃进”时代。已经成家并育有五个儿女的父亲根据政府安排,来到当时的“沂南县铜井金矿”当起了工人。
此后的一段时间里,农村的人们,生活忙起了集体“吃食堂”,活计搞起了“大炼钢铁”和“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的虚假运动,而唯独忽略了立命之本——农业生产活动:粮食成熟了没人仔细收割;正用着的饭锅缴到村集体做了炼铁原料;门框卸下来作了炼铁燃料等等。很快,饥饿的日子来了……社会上流传的“七级工、八级工,不如社员一垄葱”的歌谣,就是当时农产品“畸形膨胀”的素描。
已担任厂车间主任的父亲从不舍得填饱自己的肚子。每次,长大成人的大哥领着饿急了的爷爷来找父亲时,父亲先尽量满足他们俩个吃饱,然后把本月剩余的定额粮食指标全部买出,让他们俩再带回家给面黄肌瘦的其他家人充饥。
父亲又一次迫切地感到了土地的重要性和生活的紧迫性:“耍龙耍虎不如耍土”,“三百六十行,离了土地不打粮”,这工人不能当了,得回家开荒种地去。父亲彻悟到了朴素唯物主义的哲理!
借1962年国家精简企业职工回乡种地之机,父亲愉快地又回到了他魂牵梦萦的土地:一边像侍弄花园一样精心地耕耘、播种着原有土地;一边又反复寻找、开垦着地边和沟坡上可开垦利用的荒、闲地,增加着种植面积……也正是靠着这些,硬是养活了我们一个泱泱的十口之家!
……
2000年,父亲已是80岁高龄的人了。虽然遭遇了爷爷、母亲相继病故的不幸,但幸运的是我们七个兄妹都已成家立业,且大哥和我均在当地政府部门工作。
兄妹们同情地劝父亲:干了一辈子了,歇歇吧!可他老人家却来了固执的,不以为然地反驳说:我蹲起来等死吗?!言语表情里透出了他老人家对生命不屈不挠的抗争和对生活前景的无限憧憬。兄妹们被呛得半天透不过气来,大哥、二哥只好悄悄地把他的口粮田分开帮他种植,迫使他闲起来。可他老人家却背着其他家人在村东南的三条沟里,悄悄地展开了开荒造地的“大决战”,完成着一个老农渴望土地而实施的最后的生命“透支”。
每逢星期天或节假日,我回老家,总会在村东南的三条沟里看到他挥汗如雨劳作的身影,仿佛要开垦出他老人家对土地的终生希冀。不久,村前的第一条沟里有他开成的半亩土地;第二条沟里有他造成的一片树林;第三条沟里也有他开垦出的良田。有一次我回家帮老人秋收,背着一捆庄稼从第三条沟内往外运,几近滑倒才从沟底里爬了上来。难以想象是什么力量支撑着八十岁的父亲在这种坡陡崖高的地方播种、收获、劳作?!
我曾耐心地劝父亲:现在不缺吃、不缺喝了,别再那么干了,跟我到县城享几年福吧。父亲长叹了一口气:“‘大连’我要过饭,‘铜井’我流过汗,苦日子我过习惯了,可我就怕过穷日子。不管什么时候,咱有地不慌,土地就是咱的‘命根子’。三儿啊,你在国土局工作,可得把土地管好啊! 父亲的一席话使我陷入了酸楚地沉思。我想起了《红楼梦》里:“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父亲对土地的痴情或许是用人生的辛酸泪凝结成的吧……
2011年3月12日,父亲病故,享年86岁。 (沂南县国土资源局)
4——父爱如山系列散文之七
父亲的目光
□ 冯连伟
我这一辈子,永远忘不掉父亲的目光。
父亲健在的时候,在父亲的目光里,我读出了太多太多的期待和赞许、忧伤和怜惜、更看到了坚韧和力量;父亲去世以后,回想父亲的目光,我深深地感受到了温暖和关爱、快乐和满足、更感受到了留恋和不舍。
父亲对子女含着太多的期待。还在我跚跚学步的时候,父亲劳动归来,顾不得洗把手擦把脸,总会把我抱起来用双手举过头顶、再把我轻轻地放下,从褂兜里掏出一些好吃的塞到我的嘴里,然后用手抚摸一下我的头发,满含着期待的目光注视着我。这个目光里,含着我快快长大成人的期盼,含着望子成龙的心愿。
大哥曾和我这样聊起父亲的目光,他说:“父亲如果像娘那样,心里想的什么就说什么,我的心里还没有那么大的压力,可父亲什么也不说,他要说的话都在他的目光里,父亲是一个真男人,是一个大男人。”
大哥高中毕业以后,当年就担任了村里的团支部书记和民办教师,以后又在很短的时间之内到管理区担任了团总支书记,接着又被调到汤河党委工作。村里决定让大哥当民办教师的消息是娘带回家的,当时,父亲只是抽着旱烟袋看看娘又看看大哥,一句话也没说;大哥到管理区任团总支书记的消息,是村里的支部书记到我家通知的,支部书记说了一箩筐赞扬大哥的话,父亲还是抽着旱烟袋看看书记再看看大哥,没说一句话;到大哥拿着汤河党委的信封里面装着调他到党委工作的调令回家时,父亲还是没有说更多的话,但大哥读懂了父亲的目光,没有丝毫的松懈,两年后,大哥成为恢复高考后我村的第一个大学生。
父亲的目光里包含着对子女许多的鼓励。我初中毕业的时候,正赶上县城的几所重点高中面对全县的农村联中的毕业生招考。我们联中当时两个毕业班100余名同学,在老师的指导下有25名同学报考了临沂育新中学。因为大哥就是在这个学校考上大学的,能够上这个学校读高中是我梦寐以求的,但招生简章上说的很明确,招生人数98人。这势必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激烈“战斗”,能否取得最后的胜利心中的确没有把握。
临去考试的那天早上,娘边给我准备好吃的边嘱咐了许多,长了那么大,是我第一次进城。第一次进城就是去赶考,心里自然有些紧张。父亲一直抽着旱烟袋倚在门旁看着我。父亲的表情是和蔼的,他的目光里含满的都是鼓励。他说了一句话:“吃饱饭,睡好觉,别有什么压力,你比你哥条件还好,不要背着包袱去考试。”我记住了父亲的话,也读懂了父亲的目光,以优异的成绩——做为全校唯一的考取者汇报了父亲的厚望。
父亲的目光里含着对弱者的怜惜。父亲教育我们姊妹不要嫌贫爱富,无论混到什么地位都要夹着“尾巴”做人。贫苦的日子里,邻家婶子对二哥曾有过几天的养育之恩,父亲便时时教育我们不能忘本,尤其当我们日渐长大而婶子家也面临生活困难时,父亲更是督促我们对婶子一家关照有加,每当听到父亲的一声叹息,看到他满含对弱者怜惜的目光时,那种善良的种子便根植于心底。
我至今忘不掉父亲在洪瑞车站摆水果摊时,洪瑞村有个傻子每天两次到父亲的水果摊悄悄地“偷”水果吃,每一次父亲都是装作没看见。有一次我硬要从傻子手里把苹果夺下来,父亲看看我,又看看死抱着苹果的傻子说:“两个苹果还值多少钱,给他吃了他就当一顿饭。”其实父亲每次都知道他在偷拿水果,却一直视而不见。从那时我才知道,善良就是对弱者的同情,更是对一个人自尊的维护——哪怕对方是个弱智的人。
父亲快乐的目光让我们欣慰。我到母校拿大学录取通知书是用自行车带着娘去拿的,娘是第一时间和我分享这份幸福和快乐的人。记得当时娘给我买了串紫葡萄,对我说:“我们早回家吧,让你爹也高兴高兴。”我带着娘又一身轻松满心欢喜地往家奔去。那天下午父亲回到家里,我把大学录取通知书展开给父亲看,同时告诉他如愿以偿地到济南去读大学,可以周末到哥哥家里。父亲的快乐之情从他的目光完完全全地流露出来,他把双手在自己的褂子上擦了擦,然后接过通知书看了看,把通知书接着又递到我的手上,让我放好,接着问我:“你想吃什么?我给你买去”
二哥的儿子是父亲的第一个孙子。农村传宗接代思想比较严重,父亲也不例外。之前,每当有人问起父亲有几个孙子时,父亲的目光是忧伤的甚至是伤心的,外人看到父亲的目光也就转移了这个话题,但父亲有时回到家对着娘悄悄地唉声叹气,娘看着父亲那忧伤的目光又心疼又难受,特别是父亲那句我们三个儿子老天爷总不能让我一个孙子都没有吧?说得让娘只能劝爹:生孩子又不是去干活,生男生女谁也说了不算啊!一直到父亲年近七旬,第一个孙子终于降生,父亲的目光里便全是快乐。
其实,我还见过父亲的另一种快乐。父亲在生产队喂牛时,在父亲精心照料下,看到一只只又肥又壮的牛时,父亲的眼里是幸福的,也是快乐的;当实行责任制后,有一次我与父亲走在村口的农田里,沉默着的父亲第一次对我说起了许多分田到户的好处,我分明看到父亲眼里跳跃着的喜悦。
父亲对人世间留恋的目光至今让我心疼。患有食道癌的父亲手术前始终不知道自己的病情,等动完手术后才意识到病的严重性。看着围在他的病床边侍候他的亲人,他的目光是感激的,更是对生的留恋。父亲出院回老家的那天,已是父亲收起水果摊后近一个月的时间了,父亲从车上被搀扶到院子里,他说:“我先不上屋,我先看看这个院子,唉,差一点就看不到了啊!”说完,转过身去用毛巾拂去了眼里的泪水。
这是从给父亲查病到动手术到康复的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我第一次看到父亲流泪。那天阳光普照,院门口拴着的小狗也格外的温柔,对去看望父亲的父老乡亲点头摇尾表示感谢;一群麻雀落到院内的银杏树和枣树上唧唧喳喳,乡亲们的问候声、鸟鸣声都让父亲无比的幸福,他的目光久久地盯在院内的一草一木上,我能深深地感受到父亲对生活的留恋。
父亲终未能躲开死神,手术8个月后便告别了人世。父亲走了,父亲的目光永远刻在我的脑海里。
父亲的目光里有对儿女的期望和赞许,也有为儿女的成长过程的忧虑和伤心,但父亲用无声的目光给予儿女的是更多的前行的力量和动力……
5——七 律
清明祭孔繁森
□ 孙奎新
孔繁森同志离去已20载,忆1988年援藏时我们在拉萨的日日夜夜,音容笑貌,历历在目,口占一首,谨以此作祭奠。 人之巨擘孔繁森,
益友良师情意真。
两袖清风不为己,
一身正气利他人。
老吾老共百姓老,
心连心同群众心。
二次援藏艰与苦,
高原魂系浩然存。
滨州市国土资源局
6——潮湿的四月
——甲午清明祭
□ 裴珊珊
时常会想起您
特别是在潮湿的四月
母亲,如果您在身边
春天会更让人留恋
我的所有的开始都源于您
您的名字是我永远的福祉
我对孩子说过千万次我爱你
却没有对您说过一次
不流行母亲节的岁月
也没有祝您节日快乐
而您依然微笑着
将细腻的人间第一情沏成热茶
注入女儿的生命
历尽苦难的母亲
您是我一生都解不开的疑问
肩膀之于负荷
四两之于千斤
是不是夜太长,路太泥泞
是什么绊住了您的脚
没能走到天亮
任由风肆意地把黎明撕个粉碎
顷刻间没收了我的所有
多想将大把大把的曙光给您
将扯破喉咙地呐喊给您
夜的尽头就是希望啊
而我只能把您种在心田深处
默默开出春的烂漫、秋的静美
——这属于我们的花园
我就是您的墓碑啊,母亲
章丘市交通运输局
7——母亲的手掌
□ 余方
幼年时 母亲的手掌
是一张温暖的小床
呵护我成长
少年时 母亲的手掌
是家乡的一条小路
延伸我脚步的方向
落雨时 母亲的手掌
是一柄撑开的伞
为我把风雨遮挡
烈日下 母亲的手掌
是一顶草帽
送来阵阵清凉
寒夜里 母亲的手掌
是一炉火塘
温暖我冻僵的梦想
今天啊 母亲的手掌
是一片深情的土地
生长着我无限的向往
陕西柞水国土资源局
8——清明雨后
□ 张振勇
雨润泉城天气新,
半城寒意半城春。
清明时节绿风起,
吹动旧梦怎无痕?
山东省物化探勘查院
(编辑:作家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