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鲁风20130815
来源:作者:齐鲁风时间:2013-12-27热度:0次
刊头题字—— 牛倩(沂源县国土资源局)
刊头照——临沂苍山文峰山 眼光殿 阿文/摄
1——消逝的花海
作者——李永国
今年的初春夹杂着寒意,节气已过清明,还乍冷还寒,一直不敢脱下冬衣,前几天气温骤升时髦的年轻人已穿着短袖出门,这几天也都捂上了棉衣。单位花圃中樱花、海棠、紫叶李和桃花倒是不惧骤冷骤热的气温变化,已经争奇斗艳,竞相开放,相映成趣。路上几株玉兰没有绿叶的陪衬,在枝头绽开着一大团一大团鸽子般冰清玉洁的花瓣。毕竟节气已至,花语无阻,生命萌动的意识是寒冷无法阻逆的。
忽然掂起心底的一片花海。在小城城乡结合部高楼林立包围中,有一片我每年春天都魂绕梦牵,依依相恋的花海。钢筋水泥的丛林中,这片大约四五十亩的园子竟然倔强的挺立了近20年未被征占,也算是城市进程的神话。
林子是近郊村民的果园,种了杏、桃、梨、苹果等果树,前几年听说要被征用,也就疏于看护管理,在行间补种了很多的小果树,以期在征用时多获取青苗补偿。虽疏于管理,但每年花开时节却是热闹,浑然忘记了主人的薄情,从杏花羞涩而颤巍巍挂上枝头,到桃花粉红成团,肆意绽放,再到苹果、梨花花团簇拥,雪压枝头,次第绽放的花朵诠释着生命的力量。接送孩子上学正经过这片花海,每次骑车行经,就放慢速度,轻嗅着林子里散发出的淡淡花香都心旷神怡,神清气爽,人离开花海心却留在了那一片浓郁之中。在明媚的阳光中钻入花海,把脚步放轻,竖起耳朵静静地聆听鲜花开放和凋落的声音,花开时感叹生命的力量和生机,凋零时喟叹岁月的短暂和无情。
春日里浓妆艳抹的林子热闹得很。春日下学归来早的孩子们戴着柔软嫩柳编织的草帽不知疲倦的在林中追逐嬉闹,爱美的小姑娘将浅粉的桃花插满头梢与徜徉在花间的蝴蝶媲美。大妈们悠闲的挖着肥嫩的荠菜和苦菜,谈论着楼上楼下邻居们的家长里短。桃林深处几对年轻情侣在呢喃细语,柔情蜜意,正应了桃红柳绿的胜景。
夏日里这片褪去浓妆的林子也不寂寞。午后炙热散去后,总有几位老伯提着马扎拿着蒲扇隐到“天然氧吧”中,尽情沐浴在负氧离子中,马扎边的袖珍收音机里播放着京剧名家于魁智和李胜素的《坐宫》,枝头蝉声也此起彼伏共振和鸣,小径上过往的行人都放轻话语不忍打破这静谧温馨。傍晚是最热闹的,忙碌了一天的大人带着孩子拿着手电打破了午后的沉静,孩子们则迫不及待等待着笨头笨脑的幼蝉猴慢慢的慢慢的用前爪笨拙的在地面上抠出一个小洞,孩子如获至宝,欣喜而急切把小洞捅破,捏着笨虫前爪从洞里提出。待华灯初上,林子里手电筒的光柱纵横交错起来,没有人声鼎沸,只有交织的灯柱在树干上逡巡。
秋日里这片喧嚣远去的林子无私馈赠。林子盛果期已过,果园主人不再修葺管理,每年秋后还是有零星的果子挂在枝头。孩子们早早的就在树枝间串上串下,青涩的杏子,棒艮的桃子,倒牙的苹果,孩子们从涩果尝到香甜。晚上散步的好事人,总是摘上几个果子,让一家人共享纯天然无污染的馈赠。
冬日里这片林子是心灵皈依养生之地。大雪过后,又似千树万树梨花绽开,晴日雪霁,阳光透过枝头落下斑驳阴影铺在耀目的皑皑白雪上。只有枝头的麻雀在聒噪,莹目的白雪上只有零星小动物弯弯曲曲浅浅淡淡的脚印。踩着咯吱咯吱的积雪走了一段回头两串脚印,不觉恍如仙境,瞭望四周,茫茫一片,再想春天花满枝头,竟对生命轮回有了一种敬重,心灵也空荡的如虚无一般。
换上春装,带着期冀的心情来会这片心中的花海。来到近前,一幅根嶡树横的惨景横亘在面前,村民正忙碌着将果树锯倒,硕大的树根被挖掘机刨出,粗壮的树枝被截为数段,枝头的娇弱的桃花在微风中颤抖,初开的桃花凌乱满地,到处一片繁忙一片狼藉。
急忙问砍树枝的村民,村民面带笑意:“终于被征用了,准备建设新村,我们老百姓也要住上楼喽”。
我凄然无语,柔弱的果林终究阻挡不住城市化的脚步,城市化的獠牙终于狠狠咬断了林子柔弱的筋骨。早就预料这片林子终是逃不过这劫的,在高楼林立的钢筋水泥丛林中坚毅的坚持了这么多年,已实属不易,这片深深印在临近居民心中的圣园就这么被城市化吞噬了。难道偌大的城市竟容不了这爿心灵休憩的方寸之地?不知道城里及周边哪个角落还有一池盛放心灵的港湾?
公园里精心修葺的树木陆续开放了,单位花圃中被人为修饰的一串红和垂丝海棠也开的浓艳。路边的木兰树已经竭尽了全身之力绽放了生命,苍白的花苞已经开始凋落,难道也是祭奠隐在心灵深处的那片静谧。春光烂漫我无心欣赏,只怀念消失在城市角落的那一片花海!
(高青县国土资源局)
2——嘎斯灯
作者——张宝金
单位电路更换,因灯的价格及费用问题和维修人员算计起来,无意中一句话:“你用过嘎斯灯吗?”勾起了尘封多年的记忆。
嘎斯灯,非常洋气的名字。只听名字就能猜出来和‘洋火’一样,应该也是舶来品,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用嘎斯灯是很时髦时尚的,大多是大单位及重要部门在用。嘎斯灯也叫乙炔灯或电石灯,因乙炔气英文中读作嘎斯,故此得名,实际上,叫乙炔灯电石灯的很少很少,大部分都叫嘎斯灯。七十年代初期,什么都要凭票购买,小小的几块嘎斯石,也不是普通人家所能拥有的,更别说嘎斯灯了。印象中,我“家”的嘎斯灯是父亲“走后门”买来的,是生产队安排并记了二十分的工分,算是出公差也算是奖励吧,那时一天壮劳力的工分最高才十分。为什么让父亲去?说起来还有个故事在里面。六十年代初,三年自然灾害时,城里农村都十分艰难,吃饱是个很大的事情。当时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五级工六级工不如地里一垄葱。那时城里人有许多的是吃不饱的,因此许多的城里人偷偷地跑到农村挖野菜,父亲无意中帮助了一个快要饿晕的城里人,并教给他如何区分能吃的不能吃的野菜,因而结下了深深的友情。那是在农村萝卜缨子、地瓜叶子、地瓜面高粱米还是能吃饱的,相对来说比城里的好些。七十年代初期,这个有情有义的城里人成了一家土产五金商店的主任,有了这层关系,父亲没少给乡亲和生产队里“走后门,”买回来的嘎斯灯成了公用品,钱当然是队里拿的。修改这篇文稿时,问过父亲,买嘎斯灯花了多少钱?七十多岁的他也记不清楚了,印象中三块多钱。每逢队里村里开会或红白喜事,红黄、浅蓝的火焰便照亮了庭院街道,摇曳的煤油灯,刹那间黯然失色,仿佛不曾存在过,尤其是结婚帮忙,嘎斯灯的使用要提前预约,如果谁家的小子结婚时没有嘎斯灯的帮衬显摆是很没面子的事情,如果有两盏嘎斯灯,那在村里的轰动效果比现在结婚用了两辆加长奔驰宝马都大很多。
第一盏嘎斯灯是铜制的,形状就好像是没有把但有盖的杯子,杯子是分上下两层,下面的一层稍长,对拧在一起,盖子在杯口的里面凹陷,盖子上面插了一根筷子粗细二十多公分长的铜管子,管子头上有两三公分弯曲,成六七十度仰角,出气口有一个针眼大小的孔,盖子上面还有一个可调节进水快慢的螺丝。使用时把嘎斯放入下面一层,和上面一层对扣拧紧,放置在桌子上,在上面一层凹陷处倒入水,调松进水孔的螺丝,让水慢慢滴入下面,嘎斯遇水分解并产生气体,当听到出气孔有嘶嘶声时就可点燃,明亮的灯光就照亮了街道、庭院。无论是大队里小队里开会还是红白喜事,只要嘎斯灯点亮,就会多了一些借光、蹭光玩耍的我们。因嘎斯中所含杂质不同,火焰有的浅黄、红黄、黄蓝、浅蓝等等,对于儿时的我们便又多了几层神秘,鸡蛋大小的一块嘎斯就能用两个多小时,直至燃尽方能停住。
因放置嘎斯和调拧进水孔的螺丝必须要有一定的经验,大人一般都不让孩子或没经验的动手,就是大人也要跟着有经验的大人学习几次后方可独立工作,嘎斯石遇水分解,进水孔的大小,嘎斯石的大小及水滴入的多少,决定嘎斯灯的使用时间,照明长短,如果水滴入下层过量,嘎斯石分解较快,出气口的火苗便增大,增长,如产生咝咝声就很危险了,这时要调紧螺丝,放慢进水口的滴水速度了。印象中,因大人操作不当,嘎斯灯炸飞、炸裂的情况有三、四次吧,因威力不大,庆幸都没有伤着人。在七八年左右我们村通上了电,嘎斯灯也就慢慢地退出了它曾经辉煌过展现过的舞台,但它那艳丽明亮的灯光,带给我们的快乐却留在了我的记忆中,也留在了历史的长河中。
日月如梭,时光如电,不知不觉地三十多年过去了,从煤油灯、嘎斯灯、电灯到各式各样的节能灯霓虹灯,从木牛流马到神十上天揽月,从郑和下西洋到蛟龙下海探宝,变化之大,发展之快,无不显示着综合国力的提高,科学技术的创新进步,人民群众生活水平的改善,安居创业的盛世美景。想想过去,更加坚定发展的信心决心,展望未来,凝聚着华夏儿女强国富民的千秋伟业。(济南市国土资源局历城分局唐王所)
3——光着屁股去赶考
作者——李炳来
说来这是四十多年前的事了,那是春末夏初多事的日子。尽管河里的水还很凉,但我们一帮不知深浅,无所事事的皮孩子们,却开始试探着下水游泳。
说是游泳,其实也就是下水胡闹着玩。不论在什么年代,小孩子私自下水都是很危险的。家里人不放心,就让我跟着上一年级的堂姐到学校去玩。
照实讲,我那时绝对是一个乖孩子。尽管比我大的、比我小的都还去小河里野,我却成了堂姐的跟屁虫。
自从父母决定让我跟着堂姐去学校玩的那一天,我突然发现那个地方对我有着极大的吸引力,朗朗书声极具诗意。不知道是天性,还是好奇,去学校的欲望,远远高于下河游泳,我成了堂姐的小跟班。
起初堂姐到教室里上课,我就在外面自己玩,偶尔也站在门口听一听。她下了课,就过来给我玩一会,当时家里怎么给她交待的不太清楚,但她总是想着法地拴住我,让我从不乱跑,每天都是等她放了学再一起回家。
到学校的次数多了,胆子也就肥了起来,趁着老师不在的时候,我就到教室里去找堂姐。尽管我那时只有五岁,也就是现在的四周岁,尽管我识不了几个字,但我会算数。堂姐和她的同学们,很多时候都不如我算得快。
我的父母也不识字,但从他们那里我却学到了不少的东西。一个哥哥加一个嫂子,就是两口子,这叫一加一等于二;小三加上他的两个哥哥,是弟兄仨,这叫一加二等三;我和哥哥我们哥俩加上我两个姐姐,是姐弟四个,这叫二加二等于四;我们邻居老六家人口最多,把他爷爷也算进去,家里有十口人,就是因为这个,十以内的加减,我几乎是张口就来。就这样,连个旁听生都不是的我,居然在堂姐的班里混出了一点小名气。
堂姐把我会算数的事当成新闻告诉了我父母。当时一年级的班主任是我本家一个叫李新合的大叔,家里知道我也想上学,母亲对堂姐说,不行你问问你大叔,要是行的话,让他跟着你们一起上学算了。大叔只知道我的个头不小,但并不清楚我的年龄,堂姐一问,并对他说我的算术可好了,大叔说可以考试一下看看再说。
现已记不清当时什么情况,反正那天下午我本不准备去学校,正光着屁股在小河里玩。堂姐火急火燎地找到我,让我赶快跟她去学校,老师(大叔)正等着我呢。事前我也知道准备让我上学的事,爬上岸来就急忙跟着她走。然而我怎么也没想到,在我傻呆呆地走进他们教室的时候,全班的同学轰的一声全笑了。就连老师都笑得直捂嘴。
这时我才发现,自己竟然是光着屁股,一丝不挂地站在那里。
我怯怯地站在那里,想走而又没敢走,是老师让我去的,没有老师的话,我怎么能走呢?要是自己走了,老师不要我咋办?老师不要,这学就上不成了。除了我要上学,其他的我什么都没再想。
老师把我领到教室外的墙根下,让我在地上写了一下自己的名字,又让我算了几个数,然后告诉我,让你娘给你缝个书包,明天来上学吧。他还摸了一下我的头,笑了笑说,再来可别光着腚了。
听了老师的话,我一溜烟地跑回了家,把这喜讯告诉了母亲。那时的兴奋劲,绝不亚于我后来考上军校。
我怎么也没想到,光着屁股去赶考,我居然考中了。光着屁股去赶考,也就永远地烙在了我的记忆里。那是我对知识渴求的见证,那是我人生航程的起点。 (海阳市政协文史委)
4——秋之暖(外一首)
□ 雨兰
小丝瓜吊在秋风里
快活地荡着秋千
胖胖的冬瓜
睡在暖暖的秋阳里
地头上,新开的小野花
有着娇艳的美
矢车菊歪着脑袋
俏皮地笑着
一片黄透了的银杏叶
想称出秋风的重量
清清的河水里
我看到自己细细的
朝天辫
依然神气地翘着
妈妈笑着唤我大姑娘
用一片丝瓜叶子
遮住自己红润的脸颊
我矜持地咬着唇
哎,
难道是来来去去的秋风
让我小小的心里
长出甜甜的忧伤
秋之寄
郊外的空气里
秋的味道,鲜嫩欲滴
苹果散发出甜蜜的气息
山楂们
红得有些揪心
麻雀小小的黑眼睛
看着我,看着我
这些乡村的野丫头们
一身朴素的花衣
亲切,安然,自得
麻脸的花生
还藏在大地妈妈的怀抱里
裹在绿色襁褓里的玉米棒棒
像孩子
偎依在妈妈的胸膛
我轻轻流下泪水
十月的阳光
在银杏树上摇晃
我所有的叙述
都开始变得恍惚
村庄遥远
老家的妈妈遥远
只有炊烟暖暖
在我的心头袅绕不绝
山东建设报
5——鸢都杯国土人的故事
程希湖:俺天生“大嗓门”
□ 王卫东 执笔
俺叫程希湖,行伍出身,今年57了。从事国土工作三十多年,干所长整整二十年。现任潍坊市国土资源局寒亭分局高里所所长。俺天生就这大嗓门,急脾气,干起事来雷厉风行,不管走到哪,总能“人过留名雁过留声”,人送俺外号“大老程”。
2005年,俺们区好不容易争来个省级土地开发项目。这本来是件大好事,可愣是没人敢接,都怕把自己的地弄“坏”了。眼看着这么好的项目就要泡汤了,俺老程急了,找到领导,俺一拍胸脯,放俺村。
可话说起来容易,办起来难。俺村可是个200多户的大村庄,要把每个老少爷们的心思给摆平了,那可不是件容易事。好歹俺老程在村里当过支书,大家伙都还买俺这个面子,俺在村委会上一拍桌子,声音洪亮:就这么定了。做通村委班子的工作,俺再请技术员给乡亲们上上课,让一些榆木脑袋开开巧。再就是请村里的几位长辈到外地参观参观,看看人家是怎么搞的。俗话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嘛。开工那天,先拿俺家的地开“刀”,依次是村委成员的。您还别说,俺老程的这“三斧子半”“砍”下来,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了。
俺们村这个项目可算是为区里的整理工作开了个好头。从此,俺们区的土地整理一发不可收拾,至今已完成了40多个项目,10万多亩呢。
俺老程那个村,过去穷的很,现在成了远近闻名的富裕村了。昔日的盐碱地变成了良田,水沟里种上了藕,养了鱼,养了鸭,注册了绿色无公害品牌。俺们村年年被评为“生态文明村”,还是“山东省造林绿化村”和“省级文明村”呢。不信啊,那您到寒亭打听打听,西官亭村——没有不知道的。
俺老程这大嗓门可不是白给的,干所长这么多年,“天王老子”俺都没怕过。那年,俺刚调到高里街道就碰上一个难缠的主,那家伙想在潍九路边违法占地盖饭店,霸道的很,以为没人敢管他。可俺老程不信这个邪,上去就是一脚,把刚盖的新墙给蹬倒了。事后,大家都为俺捏着把汗。可俺老程不在乎,大不了俺再回村里种地去。打这后,俺老程的威名可大了,只要俺这大嗓门一亮,没有几个不服的。
不过,俺老程可从来都是秉公执法,一碗水端平了。这不,前几天刚来了个亲戚,想在潍九路边的林子里养鸡。按说呢,这事又没占耕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可在俺老程这儿行不通,俺对这位亲戚说,您还让不让俺老程在乡亲们面前大嗓门说话了。
别看俺叫希湖,俺的文化程度也不高,可俺老程一点也不糊涂。自己的管辖区有多少土地,是什么现状,全都明明白白的装在俺心里,同事们送了俺个雅号“活地图”。前年,二次地籍调查,为一宗地与测绘队的人争起来,俺说的他们不信,结果到现场一看,全服了。
俺老程这个“活地图”,那可是这三十多年来,靠一双脚从泥巴地里趟出来的。俺的方法很简单,天天到地里转,开始用脚量,后来看一眼就能估摸个差不离(面积)。
您问俺老程为啥说话总是“大嗓门”,嘿嘿!您见笑了。那是因为俺老程工作踏实,有点小经验,干什么事心里有底,成绩嘛还说得过去。
年初,中纪委下了个五项规定,中午不许喝酒了。开始的时候,俺心里总是空落落的,可老伴高兴了。您不知道,俺老程酒量大着呢,七杯八杯不算多,三杯四杯就像喝白开水。不过,话又说回来,俺老程都是快奔“六”的人了,俺还想多干几年呢,要不然留着俺这“大嗓门”,回家吼老伴去啊。
哈哈,说了这么多,您可别嫌俺罗嗦,俺老程天生就这“大嗓门”,习惯了。
(潍坊市国土资源局寒亭分局)
(编辑:作家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