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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精力’发家史

来源:作者:杨宁波时间:2014-12-31热度:0

                            张‘精力’发家史

 

   张精力带着四个儿子,还是大小五个光棍。眼看一年‘劳动日’挣得不少。可,还是缺吃少喝。一个邻居在山外的朋友,看张精力言语不俗,光景却走不到‘人前’,就问朋友:“你那个邻居咋名字叫“经理’?莫非,他是大资本家的后代?”邻居笑着回答:“他祖上八代,都是撅起屁股让‘日’烤的山里老哥。他上学最多,酷爱物理学的他,却生不逢时,空学一套‘机械理论’、‘光、电、磁’。在县里的中学教书,满肚子学问,却倒不出去。讲话结结巴巴、还不会普通话。就只有回到山里教书。老婆跟着他,越过,越无趣。跟相好的,撇下四个儿子,跑了。人家笑他:“张老师,别看你教‘力学’,可你不懂得用‘力学’。没人家‘力’出得好!你老婆就在人家‘力’得作用下,意乱神迷,被人家这款‘磁石’吸引。今后,你改名叫“精力”,有了精力!,或许就能把女人的‘活’做好,不这么一家都是‘日天蹶子’!这么一来,大家都‘张精力’叫开。谁曾料到,改革开放,人家管老板叫‘经理”?”夜里,张精力到邻居家闲聊。邻居朋友问:“张精力,孩子都老大不小,你又当爹,又当妈?能中?”张精力叹一口气:“不瞒你,我幸亏是在学校混,孩子上学,不掏学费。书本呢?我的教科书,让孩子用。本子完了,我就开始考试,要稿纸做试卷,试卷只准写一面。考试完,不发试卷。留给孩子写背面。其他同学带来的零食,我借口,他们吃零食,没收,给自家孩子解馋。我是老师,孩子缝缝补补的事情,让学生家长代劳;啥事情也都能过去,就是孩子大了,一天夜里,我迷迷糊糊,听老三嚷嚷:大哥,啥东西钻我屁股了?让咱爸点灯?老大嘿嘿笑:“谁让你要跟我睡一头?丫丫还以为你是女孩哩!”几个孩子嘻嘻哈哈胡乱说。我再也睡不着。他们该娶媳妇了。可,我实在为难。您是大地方的人,见过大世面!请问,可有门路,让我儿子混个媳妇?哪怕一个也好?”邻居接腔:“一个满管你家五个!人常说,没结婚小子瞎说,我学公鸡管一窝。结了婚,蔫了;小媳妇笑着:一个母的,夜里男人拉一车。你想得真美!”张精力憋得脸通红:“邻居,这个玩笑可不能等我儿媳妇进门说?”大家忍住笑。邻居朋友接着说:“俗话:二十岁,兜里没钱,是你贪玩;三十岁,腰里没银子,也算你家境不好,底子薄;过四十,还哭穷,得从你身上寻根由:是管不住嘴,吃肉喝酒?是管不住老二,给人家裤裆送?还是想当‘赌王’?还是抽大烟?...啥原因都不是,那就: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你一家钻深山老林,想寻个母猪、母狼、母野鸡...反正,是母的野东西,都十分容易,只是寻母的人,就难。原因很明显。你村的闺女,都想往山外嫁,平原姑娘准往城里挤。这是地方的原因。不是孩子不聪明、不能干、家穷这些原因。所谓:人搁地方神搁庙!神再灵验,也要地方适宜。做生意都讲求,地方差一线,生意差一半。.....”张精力还很信这。就专门往城里,寻旧朋友。旧朋友很同情这事情。只是,也没有能力。建议:西半县发现黄金,灵宝城跟着繁华。火车站人山人海。买个三轮车,拉货就很赚钱。张精力连三轮车的钱,也没有。说用架子车咋样?那朋友也不知道。回到家,张精力饿得俩眼昏花。孩子忙端一碗玉米面糊糊,他一气喝三碗,才说这事情。几个儿子都赞成。他们分析:反正到大地方,姑娘多。就好比大水库,鱼多。多撒几次网,总有收获。张精力苦笑:“集市上姑娘够多吧?晚上,各回各家,各寻各妈。集市上一个也没有剩!就剩下一个,你还以为是疯子,不敢往家里拽。媳妇哪那么容易找。她们好像高考那样,分数够,才录取,哪管你,家大人多?”孩子还是想外面的世界。他们和张精力‘文斗’几天。张精力屈服。就让朋友找一个不要钱的落脚点?朋友实在寻不下。可又不好意思说。等张精力再三寻找他。才说实情。张精力开导他:“你不会问你学生?学生对老师的事情最上心!”果然问到一处。涧东诊所对面的菜地,因各家各户私自搭建前面沿路的出租房,后面,就空一大片荒地。一个同学家长,是队长,可以临时搭个棚子,不用出钱。张精力一看,就很满意。带着儿子们,拉着架子车,车上拉全部家当。带着从山里砍伐的木头,搭个棚子。当晚,就住下。

      第二天,留下老二看门,爷四个拉着架子车,往灵宝火车站走,碰到纸屑、酒瓶等废品,就捡。没到车站,竟拾不少破烂。路上,沿街的商户,以为他们是收破烂的,就询问他们价格?原本,他们准备到车站,给人家拉货,看到这点,好机变的老大说他爸:“爸,啥赚钱咋就干啥吧?别等那个梦里的媳妇?逮住一个实实在在的,上炕算了?”张精力想想,也是。几个就收起破烂来。他们不懂破烂价格?全凭大家说,曾经收购的价格,再砍价一番。大家原本把破烂,不当啥,权当他们,是打扫垃圾的。又看到这一家人,穿得破破烂烂,就半卖半送,丢给他们。胆大的老大,还顺手牵羊,趁人不注意,吃得、穿得、用得,都‘捎带’做破烂混走。一些上岁数的老商人,看到小三、小四眼憨憨瞧着人吃东西那馋样,就把不喜欢吃的糕点、隔夜的烧饼、午餐的剩饭全让他们或吃或带。连张精力,都吃个饱。他心里满是欢喜:在城里吃人家的剩饭,都比自家过年的饭菜丰盛、好吃!还不用做饭、涮锅。半天功夫,车子都装不下。老大求修补胎的,拿人家气筒打老几次。好不容易走走,停停,再重新装破烂。再拉。天黑才到家。老大、老二陪他爸把车卸下。老三、老四直嚷;瞌睡!张精力就把车当床,俩个睡车上。老大、老二睡垃圾堆看破烂。他盘算着,明天的活计?

     天明,张精力拿昨天剩下的食物,一锅烩。喊三遍,几个儿子,才陆续起来吃饭。吃完,张精力安排:“昨天没啥东西,咱都出去做生意。今天,得留一个看门?问老三?他摇摇头;看老四?他摆摆手。还是老大会安排:“爸,我都十八了,带几个兄弟出去,不会出啥问题!我们一天花不过十多元本钱,一天的赚头,是它的几倍。算账、说客套话、混饭...哪一样不是我和老二做得?您总是拉最后,吃现成的。干脆,我们几个出去收破烂,您在家看摊子。有人上门卖,或者有大老板来收购,你做主?”几个弟弟跟着起哄。张精力想想,也是。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由他们去,反正,一天,不过赔时间而已。

     几个兄弟兴冲冲出门。老三拉,老四一旁帮助。老大、老二分俩边,眼珠子骨碌碌在看。每个店都要问:“老板,有破烂卖?”。碰到姑娘家,老大就不大爱走开,黏着:“小姑娘!”人家不愿意:“你才多大?”老大:“人不可貌相!看到吧!街上拉架子车的,是老三、老四,对面,那个鬼头鬼脑的,是老二!你猜,我多大?”姑娘一怔:“你孩子都那么大?骗谁?我才不信!”老大笑着说:“对头!那是我兄弟!我是老大,今年十八,祖国的娃娃。卖给我吧?”看姑娘有些恼怒,改口:“别误会,我是说,把你家的破烂卖给我。比如,烂鞋、烂裤头...”姑娘不由骂他:“你家才有烂鞋、烂裤头哩!”老大接着:“那当然,要不,咋收破烂?”看他跟姑娘没完没了。老二气得直喊叫:“哎!卖不卖!”姑娘这才明白过来。白老大一眼。红着脸,胸口踹俩只小鹿,匆匆进店。
    老二最爱往老头、老太婆跟前凑:“爷、奶!甜甜地叫。听老头、老太婆絮絮叨叨讲‘过日本’、民国、文革,等陈年旧事。轮到他说话,他就自曝家门。说道自己那可怜的身世:“我家住山后头,没见过人,没吃过一顿熟饭,没穿过合身衣服,这身衣裳还是跟您一般老的,老人家好心送的。今天,那个收破烂的,可怜我,才让我晚上睡他的破烂堆。白天给他收破烂,管我一顿饭!....说道的老人家吃不成、坐不住,不给他东西心不安。等东西到手,他千恩万谢,寻下一个。

    老三拉架子车,眼老盯着,可吃的、可用的、可玩的、可笑的,就是不看路。老四看着前方,不断提醒:“三哥,小心,前面车!”

    一路吆喝到火车站。弟兄几个,就不再远去。老三、老四看住车。老大借口,到饭店询问啤酒瓶、酒瓶之类的杂物。其实,他是‘公私兼顾’。借机骚扰端盘子的小姑娘:“来客人了!服务员?咋不端茶倒水?服务不好。我要告老板?”端盘子的一瞪眼:“大爷!您就来一个饺子,才一毛钱。白送一晚酸辣汤。不让老板白担水、白费柴禾烧?”老大陪着笑:“哪敢劳动您?我要点‘龙虎斗、霸王别姬?”厨师接着腔:“谁还敢点本大师的拿手菜?摸摸你下巴,还在不?“老大连忙用手抚摸厨师背部;“大师!您就让徒儿露一手?偷偷跟您学调’酸辣汤’吧?你都调三年了!”师傅不高兴:“竟敢笑我连最简单的‘酸辣汤”都调不成?今天,别想从这里提剩饭喂狗!”老大和他熟识,才敢开玩笑。没想到,还是不能。他后悔不迭:“怨我这嘴,早上没刷牙就出门!”老板扑哧笑:“你还知道刷牙?我还以为你打小就囫囵吞,不用牙齿。才造成,牙比煤黑,嘴比茅厕还脏臭。”让受客人气的老板,顺顺气,让端盘子的,骂几句,让厨师,磨磨牙。老大才去下一家。只是,这顿剩饭保准会有。人都是刀子嘴,豆腐心,吃人四两还半斤!虽嘴上占便宜,心里还是善良。服务员碰到客人剩下的饭菜,也不随意倒垃圾桶,找一个塑料桶盛放。厨师、老板也都惦记这个收破烂的。

     老二打心里佩服,那些在火车站广场卖狗皮膏药、老鼠药、耍猴、卖艺的。卖老鼠药的,在茅厕,拿起一块被尿水的盐碱腐蚀的很酥松的砖头。不是拉屎,没带手纸,而是,用它磨面。这面,当然是喂老鼠的。只听他喋喋不休说:“老鼠一看到这‘辣椒面’,顿时,想到吃川菜那红似火、热辣辣的爽!不由馋水止不住,牙齿咯嘣蹦响。吃一嘴,没尝到啥滋味?再二、连三....没三秒,就吃光。这时,才感觉到,心跳一分钟一千多下,血液像弘农涧河发大水。不妙,这是氰化钠!谁买了我的老鼠药,保准你孩子不知道耗子长啥样!”这番吆喝下来,一天居然卖十多个砖头。有时,忙不过来,让老二到厕所寻。老二寻来,让老三、老四钻架子车底下,用石头砸。原先不明白,三天就真相大白。只是,他们咋也卖不出去。吃着卖老鼠药请客买来的石子馍,听卖老鼠药说道真话:“世上,人都死完,老鼠还活着。老鼠贼聪明。再毒的老鼠药,它也不上当。其实,人也不是真心害它,只是吓唬吓唬它!好像世上的贼、贪污犯,国家逮不尽的原因也是这样的。没这些,猫干啥?食物不坏、衣服不烂,咋换新的?老鼠生存有理。我这么做,也算顺天理人愿!老鼠药没毒,大家也安心。要不,万一把它当调料,伤了人,那就大罪孽了。”老三小声反驳:“食物不倒!我们吃啥?衣服不换,我们收啥?只是,剩女再哪?我们为啥买不下!”

    卖艺的,最激动人心!他让老二抱来几块最结实的红砖。老二特地寻烧焦的半瓷砖、半黏土的,拿来。他让大家试着砸。当然不是手砸、可以用脚跺、用指头粗的小棍敲打。老二使劲跺,左脚疼,换右脚;拿棍敲,换三根苹果树条,都无济于事。只见那个卖艺的,猛吸几口气,憋不住的屁,惹得众人直哄笑不已。他嚷嚷:“这下,我肚子空空,一吸气,就送到屁股眼。这就是气功!其实,它不雅的名字,就叫‘屁功’,不信,你吸一口气,能立即来一个屁?大家试着,还真是。其实,有的憋着屁,不敢当众放。他看大家有些信服。就拿出一根半丈长的红布带!这是气功带!可不是我媳妇的裤腰带!看大家又笑,他更来劲:‘我媳妇从不用裤带,不是为了方便上茅厕;也不是为了上床,让我容易脱裤子;是她...”他故意不说下去,让大家猜?大家七嘴八舌:“你媳妇长个母猪肚子,裤子掉不下来!”、“你媳妇腰才一把细,裤子不用系’...等大家脏话说差不多。他才解包袱:“我媳妇是娘娘山武林高手,别说布带,再结实的皮带,包括黄牛皮带,她吸一口气,蹦,不是放屁,不是肠子断,是皮带,成俩截!”大家哈哈大笑:“叫你媳妇来露俩手?”他摆摆手:“她跟几个少林和尚、武当道士,去美国参加世界武术大师赛!等她回来,我一定满足大家的要求”大家一阵嘘声:“瞎吹牛!你媳妇那么厉害,为何不把你,塞她裤裆,带美国开开眼?莫非你嫌那里骚得慌?....等大家说得差不多,他绑好气功带,装模作样看看那些砖头,指着老二,显示不友好的表情。老二嘿嘿直乐。只见他摇摇膀子、蹦蹦,再嗨、嗨、一阵,等大家屏住呼吸,都把目光停留在他手上,他一手抓起砖头,一手握掌状,猛击下去,砖头应声而开。大家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顿时,对卖艺的,平添许多崇拜。一个托,顿时喝彩!大家才醒悟,鼓掌拍手叫好!下面,他才开始正题:卖‘大力丸、刀伤药,教徒弟、派人收表演费。本地人哗然散开。外地的、乡村来的,就被他眼神、脸色粘在广场。他抱拳求告;三天没吃饭;想交个朋友;问大伙儿带钱没有?让带钱的,自动拿出来看看?看后,又看那些紧张到喉咙嗓子眼的表情。之后,再让他们收回。待大家放松,再调戏一番。才真的收他兜里做饭钱。不等那些嚷着说兜里没钱的幸庆,就要挟,请他们吃饭。避开众人视线,到没人的地方,三下俩下,就搞定这些人。大家被强行掏了腰包,还有的幻想,可以混顿饭,再跟着。等快到饭店门口,被卖艺的骂一句:“兜里没钱吃啥饭?还不快滚!”这才灰溜溜丧气回家。从此,把灵宝城说得比香港还乱,提醒大家都注意。

   老二原想学武功,好抱打不平做武侠,白吃白喝人家的,还有美女以身相许。后来,那人一直不教,还把老二当‘托’。老二就留神,偷着学。手都疼得麻木,垫着书本,还是不能打折那最酥松的磨老鼠药的砖头。老三不知道听谁说,卖艺的,做假,就让他二哥一手拿起砖头,一手猛往下磕。不用手掌,砖头也因猛磕在水泥地而断开。老二这才明白。下次,再做托,他就用拳头打断砖头。那卖艺一看不妙,专门请四兄弟一顿酒。还特别提醒:让老二别搅他得场子,下顿,还是好酒好肉。酒饱饭足,大家越说越投机,老二和他当场下跪拜了把子!

    没一年功夫,弟兄四个的收破烂摊,竟也是灵宝火车站的一道风景线。一辆架子车,拉不完破烂,又增加一辆。人力架子车,太出力,老二的朋友不知从哪里‘捡来’一台旧的柴油三轮车。他们鸟枪换炮,改机械化。

    物价比季节变化还快!只是,季节轮回,涨价则像岁数,只大不小、只高不低。破烂越来越值钱。张经理也因业务大、赚钱多而正名。没有谁敢笑话‘张精力’。张经理天天接收老二朋友‘白捡’的‘废旧电视’内播送的新闻。收废品、卖废品都很有选择性。这天,他逍遥自在喝着,由多家饭店的多瓶不同酒类调制的‘鸡尾酒’,吃着不知哪位好心的食客掏钱购买,却没消费完的五香花生米。一群穿着和他一般的人,撞进来吆喝;“哎。老板!烂铁啥价?”他忙出去一看,一个大汽车,拉一台面目全非的空压机。他说:“烂铁八分”那群人七嘴八舌:“这个老板不实心买!到咱坑口都是这价!”“不给他,另寻一家?”...张经理这时候也会应酬人:“哪里价格高过我的?全灵宝收破烂,都是给我打工。他们靠坑蒙拐骗收破烂。像这个玩意,明明有三吨多,到他们哪里称,才一吨半。赚钱在哪里?不说你也明白。我可是一两不差!”那群人中间一个‘拿事’开了腔:“货到街头死!送人家门上,哪能不挨刀?算了,这个老板,咱也把话说明,你没有地磅称这玩意,旧按你说得,三吨半开钱?我拿事!”张经理忙递上烟,每人都敬上;“老板,你多少也要让我赚个辛苦钱?我说三吨多,没说三吨半?再说,这内部少不少部件,至多三吨!”一番讨价还价,按三吨结账。张经理从一个个破烂堆,掏出一叠钞票,数足四百八十。最后,偷偷塞给拿事的二十元:“老板,劳烦您了,这让您买盒烟,算是我的恭敬。”拿事的,不客气笑纳。他指挥大家把这玩意,放路边。别了,他对求他下次还照顾生意的张经理说:“朱阳这玩意满山都是!阳平、故县、豫灵黄金矿山,到处都是这玩意!清了几次山,把大部分空压机、发电机都塞雷管、炸药爆破了。只因交通不便,没人敢缠这生意。许多机械,都是贼,一件件拆开,偷着卖的。

     送走这帮人,张经理盘算:铁都涨一毛五,听政策,还要涨,一笔生意赚半千,俩笔生意,就能给儿子娶一个媳妇。他可是真高兴。

     儿子进门还没卸车,张经理急不可待拉着他们,告诉这消息。老大、老二对头一笑:“这不是仙人指路?咱几个还在火车站练啥‘马步’?留老三、老四盯着火车站。咱俩,明天就去朱阳赚一圈!”

     没二年功夫,爷父五个,竟红遍几个黄金矿山。他们带出十多个徒弟。回收的废旧空压机,竟需要租赁几个大院存放。赚多少钱,只有张经理和老大、老二知道。爷父几个,只知道发财,不知道一件大事。他们所占的荒地,被规划为金城花园,准备动工。等通知那一天,一家人才慌张;“这挪哪里?远的地方不行!人家不知道。近的,一时没地方。对面,张思德购置的那三间地盘,一个乱棚子,是他们首选。难怪张经理给彩霞开出那么优厚的条件。挪到那里,爷父几个干的更大。张经理专门寻找亲朋好友介绍的年轻人,像教书那般,租课堂,给他们讲空压机操作。老大、老二亲自教他们操纵。最后,送山里,当空压机管理人员。工资很是优厚,最主要的,他们需要配件,必须到这里来。配件款,可以给他们抽十分之一。维修,由这里去师傅赚钱。这还不算,老大专门组织三十几个人,租赁一个倒闭的机械厂,翻新空压机。老二翻新并采购和空压机配套的凿岩机、发电机等整机和配件。老三、老四带一班人专门上山上门维修更换配件。到张思德知道此事的那个时间,他们爷父五个,已经购置五套小院。娶四个媳妇。几个媳妇轮,流在门市部帮张经理,她们的女性亲戚,帮着看家做饭。


 

  (编辑:作家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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