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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巅之恋

来源:作者:加里东时间:2015-05-20热度:0

  1

    驻足在广告牌前,我深深领会到漂亮女人的催化作用。

    梅花的泪弹永远和上帝一样高高在上。

    “我黑了吗!我白了,你又不要我。”

    她的话有些激动,让人无法忍受,高高突起的小腹随着语音的颤动微微波动。

    我被这种形体语言再次迷惑,甚至捕虏了内心深处的歉意,让自己觉得安排梅花作为情人的角色是自私。

    隔着一层厚厚的气息和喘气声,再一次感受到双肩的沉甸甸。

    

    我有些茫然,已经记不起生活中的某些胜意的主张,梅花曾说结婚的目的不是为了两地分居。她为自己的单身着想,多了些外意的关怀。

    相约仲夏,给梅花在美意的深夜,我闭上双眼,脑海始终闪现着是一张泪眼芩芩的脸。

    梅花觉得在所有欢乐的人群中,只有我是最疯狂的。突如其来的人带给她的欢乐是无限和短暂的。变手之间,虚幻随风如流。

    她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想被萤火虫咬住似的,闪闪烁烁一个精灵,生命里的空虚想换舒适的背影。

    

    2

  上海之顶。佘山象女人摇曳的匪穴,融化不尽欲望之雪弥漫整片森林。

    我和梅花齐肩拾着熟悉的碎步感受着彼此的无声,这个场面静得闷心,节前的夜晚布满霓虹的打扮,她穿着吊带式肚兜很露骨,把半弧型的丰乳抖出燥热的心罩。

    我只觉得这个时候是在用心走路。

    梅花因为刚刚失恋,心境极坏,近乎愚顽衣饰着欲望,有着无休止猩红得色泽。

    黄色碟带蔓延着肉体的空城。一支带着草苍野性的枪揭贴腹部,匆忙着动物的目的,看客没有面孔,一对眼球向深渊深处滑去,屏住呼吸。我们终于在一处陌生的幽深场所坐下来。

    梅花象一个陌生的处女自暴自弃,肆意地抚弄着精神的小动物,自己变成一个粉红的小人,无精打采。此时的她只有用性来救急,让结合的升腾象燃烧的火球,替代着最深髓物质的精神真空。

    

    厚厚一叠的欲望制度,使我终于和梅花在性上亢奋而模糊地相识了。

    她一动不动,强迫地被我紧紧搂住细腰,闭上双眼,双手箍住我的脖子,姿势很高地接受着粗旷的武器,放松的浸淫渐渐使得感觉柔若无骨,肉体舒瘫。

    体味着腥血的游荡。

    我们被紧紧地顶在欲望的颠峰,一本《告别薇安》被涂抹成一团废纸,她藏在记忆的电梯里,上上下下习惯地从容适从。

    

    3

    在无边无际夜里,我没有办法学会消遣,只好僵硬地在水泥地上不断地书写着梅花和自己的名字,在加紧决心圈住美女蛇信的腰。听说粉笔里有着迅速深入土地里的融洽,名字和部位的紧紧结合渐渐成了心灵的幻觉。

    偶尔到城市的一个三流酒吧里,青春无暇的美好一扫而光,听应声而出的梅花挺起着裸露的魔鬼双乳,意淫自己作为沪上富婆丰腴的羽毛和幽深的器官。

    不可救药的边缘,让暴雨如注投入肾水和流淌的春夜。那时,我只觉得自己拂不尽四周荡漾的风言风语,蝴蝶般的花粉醇香如罂粟。

    是音乐在醉熏熏,陪伴着枯涩的女人,语无伦次。深夜里的螫伏,乳蜂上的采蜜,如网络上的爬爬虫。梅花红突突的脸开始颤出粗粗的喘息声,她在黑夜中模糊的眼睛变得闪晶晶。

    

    梅花终于与众不同地虚掩着身体上模模糊糊的焚火,占据我自私的位置。她鼻子高挺,轻轻地吮吸在我的前胸,涌现出很多芬芳的气息,从那一刻起,我真正地感觉自己成熟了,百食不厌地接受着她本质的寻味。

    梅花不断地问我,是否需要,还要不要,好象对于自己这种作为女性物质毫不在乎。

    她的语言和卫慧的前卫、赵薇的另类各有不同。因为卫慧常常和赵薇就在这个兴奋重重的时分牵着手,汇聚在顾名思义的网络里,网络里青春的凝视。卫慧追求的是身体中的流星,赵薇追求的是精神上的传说,虽然她们浓密无边的黑珍珠在相互撕咬着,淡化成记忆里的休止符号感。

    而梅花是MTV排练着一批体位示范的春天风景。整个房间堆满英特尔的线圈,罩住熟悉而陌生的网上赤裸精灵。她成了无数人的电话太太,细腻地讲述着接受身体冲撞时萤光的闪烁以及与天气毫无牵连的刮风下雨。

    

    4

    无限往事沿车袭来,一些了不起的经典歌词象夏天盛开的黑色牡丹弥漫在每一个喘气的心口。我是属于这座城市的,从来都是很欣赏和令人羡慕的,可能是白天混得太好,总让我想在夜里做一个平凡的人,把自己悄悄地收起,认真地做一个问题青年。甜蜜和麻木,在畸形的灵魂小道上,认真打量窗外启明的夜星,黎明的冷寂,爱情咕隆不清,每一个人沉睡无爱。

    梅花确信黑夜里的写作,是欲望的高产器。

    她把挎包给了我,竟不知道这个时候喜欢的帅哥是谁。

    隔这玻璃窗,她能体会到眼前所有男人从眼缝里透露这惊奇的光,那一丝气息毫不例外地显示着欲望的呼唤。

    床上尽是一些不折不扣性感语言。

    梅花在回答我的问话:关于掏耳朵时的感觉,是耳朵舒服还是火柴棒舒服?她不知觉地说是耳朵舒服,并且添加了,同类可比,男人和女人在摩擦胃口时肯定是女人来得舒坦。

    

    月光小站,梅花呼啦地仰着嘴,在我隐约的部位留下一圈圈紫红的唇印,饶有兴趣地觅食着青春的兴趣勃勃。她满嘴涂泡,让我投入灵魂的烙笼,曾经被许诺的自己最终死了,奄奄一息的正人君子优雅从容。

    闯入我床头纵欲的真命天使,她阴柔不体面地运动,熟练地将身体架成一座桥,让我习惯地感受着神经枢纽最真实的冲撞。我只有紧紧地抱住她,仿佛抓住了往昔的期盼,喃喃自语,呼吸惟惟,在没入的瞬间我以为我可以握住滚烫的手。

    美丽的女人用坚韧的身体施展着魔力,让我不知道如何力量支付。在记忆的温床上,她是一个好吃冰淇淋的娃娃,此时却毫无表情,越来越不可爱地煽情于我。劣质的被褥之外,梅花象树枝一样分叉着,伴随着电风扇的股股凉风吹起的头发,愈发是异类女孩。

    我褪掉梅花的丝袜,摧毁我的爱情花园,在岔开的深处,把她象糖果一样剥开银箔纸,轻轻地分开的双腿,把她在流动的喘息声中鲜红的疯狂完美地给了我。

    其实我真正面对的却只是一个夜晚中在大街上对生命呐喊的女孩。

    

    5

    余下的日子,我有些畏怯,月月夜夜在遗精和自慰,身体象定时的列车厢排泄着一些靡然在每一个小站。

    沉默、习惯和斩钉截铁,魂死了,照例是一些不清楚的消受,好象对内心的秘密微笑,我眼神迷茫,把自己没入在疲惫的冲动,留下一些极淡极淡的约定如人生的痕迹。

   


(编辑:作家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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