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看着是好的。在上帝眼里,或者说是在上帝心里,世界的初衷是好的。
上帝是信仰西方的众生给的,盘古是信仰东方的人造的,说到底只是我们美好的一个幻想,那么我是要和一个幻想在交谈,一个美好在交谈。我从来不信很多的歪理邪说,或者说是迷信。汪曾琪说:“在人类还不能完全解释这个世界现象的时候,迷信就不会消失。”当然我和幻想交谈不能算作迷信。
谁给了我们征伐
在耳朵里永远都没有听过这个世界远去了战争,什么北约,什么两伊,什么美国征伐伊拉克。同在普天之下,又哪有那么多的仇恨,生而为人,可曾明白活着的意义。
进来貌似钓鱼岛吵得风风火火,这个完胜那个完败,一块土地值得这么兴师动众?或许会被很多人鄙视,说我这个人没有爱国心,可是究竟什么是国?这个世界为什么又要有国?有国了就要有战争,就要分这块土地占那块土地,这么下去是没有休止的。
上帝我想你把世界上的国的合并了,天下大同一家,不再争端,不再分疆。
谁给了我们统治
鸡有头、凤有头,但是头是用来领导自己的,而不是用来领导别人的。人人都有自己的思想,都有自己的人生观、价值观,不是生来被别人左过来右过去。
我们本可以很有想象力,拿个什么诺贝尔奖,解开个什么世界未解之迷,可是大家有什么激烈的语言,有什么新奇的想法被禁锢了、被封杀了。因为政策不允许。在乱世思想是自由的,在治世思想也是自由的,只有在不治不乱之世,思想是禁锢的。学术需要自由,需要有思想的人,这样我们的魂才不至于淹没在繁琐世事。
我们需要站起来,不需要象宋江一样跪着,这就是典型的跪着造反。宋江是在造反,方腊是在造反,可造反和造反的实质是不一样的,宋江永远是个精神上的跪族,诚然,我不是在讲我们要造反,我只想说我们应该有自己的信念,而不是不清醒的盲目崇拜,盲目的认为正统。
上帝我想你削去我们的禁锢,大家可以自由于言语。
谁给了我们人造
人的生活,归结到底是动物的生活。既然是动物的生活,又怎么能离开自然,人不生草木之间,多少会尚失人的本性。我们更多的面对了人造,看看自己身边的东西,已然没有了来自自然的东西。穿的衣服人造,坐的汽车人造,玩的电脑人造,看的电影人拍的,吃的肉人造的。大片的土地用来修造公路,修造机场,开办工厂,这个是必须的。可我们是否可以控制一下它的速度。
美国拍了很多的灾难片,或许在将来的一天这不是杞人忧天,会来到这个乱红弥漫的世界,人类可以领略一下自然,或许这是最后的自然。上帝或许已经在这么多的人造中间找不到天堂在哪里了。
上帝我想你不要迷失,还我们一点自然,还我们一点可以找到自己原生态的静谧之地。
谁给了我们残缺
天妒红颜,同样天妒英才。梁山伯与祝英台相爱,偏偏中间掺和了个马文才。曹冲生来乖巧,可遇上了曹丕的野心。
近来看纳兰词,纳兰拥有天下男子都羡慕的门第与财富,可纳兰拥有天生的病态之躯,一生在病榻之上渡过了很长的时日。纳兰拥有绝世的才华,同样遇过才女,可门第,注定他们不能在一起,曾经在那个封建礼仪的年代。
这个世界需要太多的美,当然是有美的,只是需要太多太多,就象这个世界需要太多的理解。
上帝我想你给世界更多的美,更多的完美,我们的心灵有温馨的栖息之地。
谁给了我们标准
衡量一切需要个标准,有的合理,有的不合理,很现实的大家必须面对的工作,那么用学历来衡量,比如说个很简单的公务员,本科生能考,而专科生,你就是不能考,或者说是考的范围很有限,这就是标准,这就是我们衡量人才的标准。
我不知道我们究竟需要的专才还是通才 ,学文科的是还要学数学,学理科的人是还要学语文。好像我们在高中那么一个阶段也用不着学更高层次的语言了吧?搞研究的人能表达清楚就可以了。学文的人也不需要研究什么圆锥体去吧?那么我们应该学点实用性的学问。
前不久,李敖家儿子和韩寒打得火热。李敖家儿子明显鄙视韩寒没考上大学,考上大学考不上大学就能衡量一个人的真正价值?我们的教育制度不是美国的现实,更多的学了不实用的东西。谁考究八股文了,造诣再高,空是屠龙之技。
我想和上帝说,让我们的教育制度教我们更多的实用型学问,换个衡量人的标准。
我写了很多,或者说是很废话,我已经说过我是在和幻想在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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