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对于《狼图腾》的阅读还没有接近尾声,但在阅读期间,我的感触还是非常多的。
在《狼图腾》中,将农耕民族--汉族以及游牧民族--蒙古族之间不同的文化气息展现在读者的面前。
一、不同民族对于狼的不同态度。
我不知道在实际生活中,汉族人民是不是真的那么害怕狼,反正妈妈小时候就给我们讲狼抢走小孩子,牲畜呀,那个害怕呀!还有一次爸爸在地里看到狼爪印后,告诫我“以后中午不要出去了,地里好像有狼呢”,然后我们中午就不敢出去了。还有我们经常听到“小兔儿乖乖,把门开开”的故事,讲的就是狼趁兔妈妈不在的时候,三次敲门终于将小兔吃掉的故事。总之,农牧民族对于狼的恐惧好像已经深入骨髓。但,对于游牧民族,恰恰相反。狼作为它们的图腾,他们一方面敬狼,另一方面又与狼做着激烈的斗争。他们创造了神奇的套马杆,使狼一看见就害怕。在缺少枪和套马杆时,就敲击铁器来吓退它们,陈阵不就是这样逃过一劫的吗?还有各种捕兽夹,不更显示出了草原人民的智慧吗?
二、游牧民族和农耕民族不同的文化底蕴--游牧民族崇尚草原、动物、人天人合一的原始状态,而农耕民族崇尚最大限度地开垦荒野,种庄稼的现代模式。
在《狼图腾》中,将草原、动物、天人合一阐述地最好的要数毕利格老人和乌力吉场长了。他们是这种思想的传播者,也是其最忠实的的执行者。他们坚持执行在草原的承载量内放牧,对于草原上狼的数量,有限制地进行狩猎,这样既可以更好地保证草原上人、畜的安全,又可以通过狼去消除部分害虫,从而保证草原的生态平衡。而以包顺贵为代表的农耕民族,更多以满足无止境的人类需求为前提,不惜以破坏草原生态平衡为代价。
三、游牧民族和农耕民族不同的丧葬方式:不同于农耕民族的土,游牧民族实行的是天葬。
农耕民族的丧葬方式,一般是用木头做成棺材,但不同的地方棺材颜色也不尽相同,就像有的地方把棺材漆成红色,但也有的地方漆成黑色。人们崇尚的是一种“入土为安”的传统习俗。
与农耕民族不同,游牧民族实行的是天葬--人死后把尸体放在牛车上,一直快速向东奔跑,什么时候尸体掉下去了,这个人也就在这里等着狼去迎接自己魂归腾格里。而且三天以后,如果你的尸体没被狼吃掉的话,说明腾格里不接受你的魂灵,也就是咱们某些教派通常说的“下地狱”了。他们觉得生前受之于狼,所以死后就把自己的身体献给狼,来弥补自己生前对狼的亏欠。
四、游牧民族节约资源的传统心理值得农耕民族的人们学习。
在毕利格和陈阵的对话中,当他们谈到农耕民族和游牧民族不同的丧葬方式时,毕利格老人说,你们农耕民族实行土葬,打一个棺材的木材够我们打好几十架牛车了!从中我们也是可以看出,在毕利格老人的心目中,是不赞成这种浪费资源的。所以,土葬,不仅浪费土地,而且浪费资源。当陈阵反驳说,现在也有地方实行火葬,毕利格老人也同样反驳道,火葬时要烧掉那么多的木材,这是不是一种资源的浪费?虽然我不敢恭维天葬,因为我毕竟还是农耕民族的后代呀,但是我认为,草原人民选择天葬是他们无私精神升华到最高境界的完美体现吧!
五、游牧民族奇妙的文化心态--敬狼又猎狼,以此来反映游牧民族对天人合一的理想状态的崇敬之情。
在游牧民族中,他们把狼作为他们的图腾,发自内心的感谢狼对他们的赐予--一方面狼打围后所得的战利品,一次次“赠送”他们;另一方面,狼为保卫草原生态和谐做出了巨大的贡献。但是,狼是众多动物的克星,所以,也必须有可以制服狼的克星,否则,草原的生态同样也有遭遇失衡的隐患。所以,智慧的草原人民“看”到这个弊端后,就找到了对策--有节制地猎狼。草原人民的智慧啊,真令人惊叹!
六、毕利格老人嘴里的生物链,完全颠覆了农耕人民心中对“狼婆婆”的形象。
记得上小学时,老师在《自然》课上说,自然界的各种生物都是息息相关的,它们之间是一环扣一环的,只要其中一环断了,这个生物链也就断了。这种生物链在《狼图腾》中不就有很好的体现吗?首先,咱们从“人”(包括人类的各种助手)开始,草原上或马背上的游牧民族天生喜欢狩猎,他们会适时猎狼,这样就可以保证草原上的狼不致太多而成灾。而狼又经常猎食兔子、獭子、鼠累、黄羊等等,这同样保证了草原的和谐,不致因为啃食过度而变成沙漠。而这些多样化的生物一起为草原提供了活力,使草原永葆青春,而不致于英雄无用武之地。而草原的存在,其实为人类的生存提供了一个最基本的平台,可以造福于人类。这样,“人--狼--兔子、獭子、鼠类、黄羊等--草原--人”不就是一个很好的生物链吗?
在本书中,包顺贵作为农耕民族的典型代表,他们认为狼是有百害而无一益,于是坚决主张彻底消灭狼害,过度掏狼崽、无限制鼓励猎狼,这其实是在破坏草原上大命与小命之间的和谐关系呀!这是不是也是农耕民族的一种无知呢?上天在安排每一个人、每一种生物时,都是有其用意的,所以我们不要用自己的无知来玷污上天的英明智慧吧!
七、游牧人民狩猎的法则:面对诱惑,一定要有“度”。凡事不做绝,留有余地,只有那样,你才会有源源不断的收获。
就像毕利格老人,做任何事都留有余地。在猎狼时,他就设定了适度的标准,什么时候应该打围,应该打多少;什么时候应该掏狼崽,应该掏多少等等,因为过多或太少都会影响草原的正常运行。有一年,狼打围后,把许多羊逼到了绝境。毕利格老人他们在获取余利时,他们并没有一网打尽,而是将一部分没有希望的羊捞回去,还有一部分还有生还希望的羊放生,等弄到差不多时,再剩一部分留作狼来年春天的食粮.这样既顾及到了人的需要,也照顾了狼和羊的循环再生,而不至于让这种动物绝迹。其次,他们在猎狼时,尽量做到有限度地打狼,这样才能获利最多,不是吗?
上一篇: 好读书,读好书
下一篇: 世间有这样的爱——读《浮生六记》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