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红楼梦》作者是曹雪芹父亲曹頫

来源:作者:李岩时间:2013-08-26热度:0

原来《红楼梦》作者是曹雪芹父亲曹頫
第一、《红楼梦》的作者究竟是谁?
    在20世纪初,“红楼梦作者究竟是谁”这个问题曾经引起中国学界的争论,这个争论至今仍然存在。大致上可分为二说:

    一、红楼梦是由曹雪芹所撰写的

  曹雪芹,中国清代小说家,字梦阮,号雪芹,又号芹圃、芹溪,祖籍辽阳,生于1715年,卒于1763年。其先世原是汉族,后为满洲正曹雪芹白旗包衣(家奴)。 曹雪芹的曾祖父曹玺,祖父曹寅,父辈的曹颙和曹頫相继担任江宁织造达60余年之久,颇受康熙帝宠信。曹雪芹在富贵荣华中长大。雍正初年,由于封建统治阶级内部斗争的牵连,曹家遭受多次打击,曹頫被革职入狱,家产抄没,举家迁回北京,家道从此日渐衰微。这一转折,使曹雪芹深感世态炎凉,更清醒地认识了封建社会制度的实质。从此他生活一贫如洗他能诗会画,擅长写作,以坚韧不拔的毅力专心致志地从事小说《红楼梦》的写作和修订,披阅10载,增删5次,写出了这部把中国古典小说创作推向巅峰的文学巨著。《红楼梦》以其丰富的内容,曲折的情节,深刻的思想认识,精湛的艺术手法成为中国古典小说中伟大的现实主义作品。 乾隆二十七年(1762),幼子夭亡,曹雪芹陷于过度忧伤和悲痛,到这一年的除夕(1764年2月1日),因贫病无医而逝世(关于曹雪芹逝世的年份,另有乾隆二十八年和二十九年两种说法),入葬费用由好友资助。

    二、红楼梦的作者另有其人

  《红楼梦》第一回正文中,将作者归之为“石头”,这自然是小说家言。紧接著又提到,此书经“曹雪芹于悼红轩中披阅十载,增删五次,纂成目录,分出章回”。而早期抄本中的大量脂批则直指曹雪芹就是作者。如甲戌本第一回有批语:“若云雪芹披阅增删,然则开卷至此这一篇楔子又系谁撰?足见作者之笔狡猾之甚。”脂批还多次说《红楼梦》的故事很多取材于曹家史实,也可作为旁证。由于脂批中透露作批者与曹雪芹及其家族关系紧密,也熟知甚至部分地参与了《红楼梦》的创作,因此脂批可以说是曹雪芹作为《红楼梦》作者的最直接证据。    清代诗人明义在其《题红楼梦》诗序中说:“曹子雪芹出所撰《红楼梦》一部,备记风月繁华之盛,盖其先人为江宁织府。其所谓大观园者即今随园故址。惜其书未传,世鲜知者,余见其钞本焉。”另一位清代宗室诗人永忠作于乾隆帝三十三年的咏《红楼梦》诗题曰:“因墨香得观《红楼梦》小说吊雪芹三绝句(姓曹)”。这大概是除《红楼梦》本身和脂批之外,最早指出曹雪芹是《红楼梦》作者的记载。明义和永忠都是曹雪芹同时代人,虽然没有证据表明他们认识曹雪芹,但他们与曹雪芹的朋友敦诚、敦敏兄弟有密切往来,因此他们的说法被认为是具有很高的可靠性。但迄今没有在敦诚、敦敏兄弟的文字中找到关于曹雪芹是《红楼梦》作者的记载。
    另外,在与曹雪芹同时代或稍晚的袁枚、裕瑞等人,以及更晚的其他人的笔记中,也都有曹雪芹是《红楼梦》作者的记载。1921年,胡适发表《红楼梦考证》,在对清人笔记和曹雪芹家族考证的基础上,确定曹雪芹为《红楼梦》作者,从此成为定说。稍后脂本脂批的发现更强有力地支持了这一结论。近年来虽不断有人提出《红楼梦》作者另有其人,但均缺乏足够的证据。
    关于后40回作者,程伟元在120回本《红楼梦序》中说,后40回中有20余回是他自“藏书家甚至故纸堆”中找到,剩余10数回则得之于“鼓担”,他和高鹗只是“细加厘剔,截长补短”。但多数人相信,后40回实际上全出自于程高二人之手。近年来也有人提出,后40回续书者另有其人,程高确实只是作了编辑工作。也有人相信,后40回中有部分曹雪芹的旧稿。1981年,陈炳藻通过对红楼梦的数理统计,得出全120回皆为曹雪芹原作的结论。学术界依旧没有对此达成普遍共识。
    但是,经我的同事刘传福研究,原来《红楼梦》作者是曹雪芹父亲曹頫,曹頫,才是现实中红楼梦里的贾宝玉原型。
下面,且看刘传福辗转各地核对史料短时间内编写出的《曹頫,红楼梦中的贾宝玉》(上下册)一书,其主旨是探讨《红楼梦》小说中贾宝玉的人物原型问题,其观点是:贾宝玉有人物原型,就是曹雪芹的父亲——曹頫。同时,《红楼梦》的作者也是曹頫。此书观点明确,逻辑通畅,清晰易读,真是一本有价值的可读之书。书中引经据典,旁引博证,论点有根有据,举例说服力强,直接挑战红学泰斗周汝昌和红学专家刘心武,笔者读来很是过瘾,寝食不味,堪称一部“初生牛犊不畏虎,红学论坛露峥嵘”的十分好看的书。

第二、贾宝玉原型曹頫的生平事迹

    曹頫(1706年6月8日——1774年2月17日),字昂友,号竹居,江宁织造曹寅之弟曹宣第四子。据康熙六十年(1721年)刊《上元县志•曹玺传》记载,曹頫“好古嗜学,绍闻衣德,识者以为曹氏世有其人云”。从曹寅写给后辈励志诗中可以看出,曹頫小小年纪就对儒家经典和程朱理学颇有钻研,能得到伯父的赞赏。 
   康熙五十四年(乙未1715年),曹寅之子曹颙病故后,曹頫过继到伯父曹寅名下。康熙五十四年二月,继其祖父、伯父、堂兄之后袭江宁织造职。雍正六年(1728),因骚扰驿站获罪,因转移家产企图“赖债”被抄家,锒铛入槛。曹寅曾为康熙皇帝少年伴读,极受康熙的宠信,是其“股肱耳目”之重臣。但是,康熙六次南巡,最后四次都是由曹寅负责接驾,他为讨主子的欢心,极尽奢华靡费之能事,挪用了巨额织造署经费和两淮盐课银两大操大办,使自己身陷茫茫债海,以至于临终前捶胸抱恨,死不瞑目。
    曹寅死后,康熙一反织造必须从内务府司员中选任的惯例,特命年当弱冠、仅有监生资格的曹寅长子曹顒继任江宁织造。不料康熙寄予厚望的“文武全才之人”曹顒竟享年不永,于康熙五十三年冬一病而死。曹顒死后,曹寅一支只遗老母孤孀,家业无以为继。五十四年(1715年)二月,在康熙皇帝的直接主持下,曹頫过继为曹寅遗孀李氏嗣子,并补放江宁织造。此时的曹頫仅仅是一个未满9岁、“黄口无知”的娃娃。康熙皇帝降此“亘古未有”之“旷典奇恩”,正是出于保全曹寅名节身家的良苦用心。
   曹頫虽然有读书的天分,却没有管理织造事务的才能,以至在任期间累年亏空。雍正皇帝一上台即严加催逼欠款,曹頫痛苦不堪。《红楼梦》第一回中的偈语“无材可去补苍天”,绝不是曹頫悲叹自己没有治国安邦矫正时弊的政治才能,而更像是“无财可去补国库”的哀鸣。
    曹頫拖欠公款已经让雍正十分不满,他四处托情跑门路以求减轻罪责的做法更加深了雍正的猜疑和憎恶。雍正五年,曹頫终于大难临头,他被参劾骚扰驿站,雍正立即下旨交部严审,随后又将其革职。几天后,雍正得到密报,曹頫在离职受审期间竟然秘密转移家财,因此龙颜大怒,即令江南总督范时绎查封曹頫家产。再后来,曹頫的踪迹似乎从历史的舞台上,从文献的记载中彻底消失了。
    打碎康乾“盛世”的谎言
    潜踪匿迹的曹頫并没有一蹶不振,而是以凌云健笔描绘炎凉世态,刻画魑魅魍魉,抒写对人生和历史的洞见。
   “虽今日之茅椽篷牖,瓦灶绳床,其晨夕风露,阶柳庭花,亦未有妨我襟怀笔墨者”,终于凝铸了中国古典小说的巅峰之作、空前绝后的一百二十回小说《红楼梦》。
    小说在叙事时间的安排上极为精妙。曹頫按照从自己出生的1706年6月8日(农历四月二十八乙卯日,“药王圣诞”日)到雍正二年(1724年)年底这样一个真实的年代序列逐年展开叙述,这个时间序列隐藏在一百二十回小说情节之中,同时又被曹頫用历法天象、皇家殡葬、黄河在河南境内大决口以及八字命理等情节暗示出来。曹頫在时间叙述上的精妙安排,是彻底澄清二百多年来关于《红楼梦》几个基本疑问的“大观园密码”,同时又是射向红学造假者的穿心利箭。
    曹頫在隐秘的状态下发愤著述,他的儿子曹雪芹(1715年6月6日——1763年2月12日)则不但参与小说中的诗词创作,还负责编辑、整理和传播书稿。这种父子合作关系在世界文学史上也许是绝无仅有的。
    有人质疑探讨作者的身份、辨析前80回与后40回的关系,以及追问小说的成书过程对文本的欣赏和研究的意义。我认为,在这些最基本的疑问没有得到彻底澄清之前,我们对于小说的理解无法深入。具体来说就是:我们对于小说文学性、思想性乃至其文化意义的评价就缺乏合理的文本基础,缺乏结合小说作者的生平经历来作深入探讨的史料基础。根据《破译红楼时间之谜》一文的结论来考察小说的内容,分析作者的意图,我们将会对作品作出不同于目前红学界主流观点的评价。
    现存120回《红楼梦》是曹頫的自传体长篇小说,它不仅是一部爱情悲剧,而且还包涵了更为深广的内容。在曹頫的笔下,男性世界心智低下、道德败坏、政治黑暗、司法不公、生活糜烂、猥琐无能、奸诈虚伪、贪婪暴虐、无可救药。在那些“浊臭逼人”的“国贼禄蠹”的统治下,统治者横征暴敛,社会贫富极度悬殊,鼠盗蜂起,灾害连年,民不聊生。曹頫批判的矛头甚至指向了最高统治者——小说中那个喜欢“降不世出之隆恩”的皇帝实际上是一个装腔作势、喜怒无常、不施仁义、好大喜功的昏君和暴君。
    与丑恶的男性世界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一个短暂存在于大观园中的小小“女儿国”却表现出截然相反的美好品质。真爱的毁灭和女儿国的破碎,促成了贾宝玉的绝望弃世。这种绝望,不是出于一时的激愤,而是源自对家庭、社会、爱情、人生和政治现实长期而深刻的观察,因此这种绝望不可逆转,这种个性的体验蕴涵着时代的共性。
   鲁迅先生在“中国历史的陈年流水簿子”中看出了歪歪扭扭的两个字:吃人。而我们在《红楼梦》的“满纸荒唐言”里可以看到曹頫对他所处的那个社会和时代所发出的血泪控诉:荒唐!从政治意义的角度来看,曹頫用一部小说粉碎了康雍乾所谓“盛世”的谎言;从文化思想的角度来看,曹頫通过描写贾宝玉的离家出走,对自己身处其中的那个封闭的文化圈作了全盘否定。
   1922年10月,T•S•艾略特发表长篇诗作《荒原》(The WasteLand),在英美诗坛上引起了巨大的震动,在现代派诗人那里引起了思想共识和艺术趋同,有人将这种批判荒谬与黑暗现实社会的文化心态称之为“荒原意识”。
    将《红楼梦》的批判意识与《荒原》作一番比较,我们就会发现:中国作家与诗人的“荒原意识”在曹頫笔下已经构筑了完整的思想体系。
    曹頫对社会、时代和历史的批判是全面的、彻底的和义无返顾的,“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恰恰是“荒原意识”曹頫式的表达。与艾略特不同的是,曹頫在现实社会的任何宗教活动中都找不到精神的寄托。在曹頫的笔下,寺院、道观和庵堂都是流氓、骗子、杀人犯和拐子等作奸犯科之辈的庇护所。这表明曹頫注定不会与社会达成任何妥协。
   没有宗教信仰的曹頫如果不愿意调和个人与社会的关系,他又是依靠什么来维系自己的精神世界,使其不至于崩溃呢?我认为,由太史公司马迁所总结的“发愤著述”的人文传统是曹頫精神世界的重要支柱;而从根本上来说,中华文化里那种博大、刚健、豪迈的君子之风和浩然之气已经内化为曹頫个人的精神气质。
    这种精神气质是不可复制的,但它又似曾相识;是个人的,而又归类于群体;是历史的,却将再现于未来。这种精神气质的内涵,就是傲然独得的个体敢于反抗历史进程中的一切暴政、强权和谎言。
    作为一个思想者,曹頫遗憾地没有艾略特那样多元选择的天空,但是作为一个文学家,曹頫绽放了他最绚烂的才华,完成了一个伟大的文学家应尽的义务和使命——用奔流的血泪去作诚实的见证。在曹頫的时代里,我们看不到希望;但是在曹頫的文采和风骨中,我们却可以真切地感受到一个民族、一种文化实现伟大复兴的优良资质。
    1774年2月17日(“甲午人日”,正月初七),曹頫已将近68岁,可谓“风烛残年”,而他的儿子曹雪芹已经去世10年了。
    屋外阴风怒号,四壁透风的屋内,曹頫形单影只。年老多病的他预感到自己已经来日无多了。他用颤抖的手一页一页翻阅着终于定稿的《红楼梦》,吃力地在页眉上写下了临终遗言——“今而后惟愿造化主再出一芹一脂,是书何本,余二人亦大快遂心于九泉矣。”他回忆起了天真烂漫的少年时光,那些亲切的笑脸和充满智慧的美丽心灵让他感到安慰;他看到了作品中那些巧妙设计的机关,也许脸上还会露出一丝狡黠的微笑。他想起了曾经给予自己无微不至关怀的姐姐曹佳,也想起了曾与自己同洒辛酸之泪的短命天才曹雪芹,不禁泪雨滂沱。
    友谊、爱情、荣华富贵乃至难以忍受的苦难都已成过眼烟云,在生命的最后时刻,他怀着愈加渺茫又炽热的期待,祈祷后世能再有一对像他和曹雪芹一样敏感的心灵,感受他们每一丝智慧闪耀的呼吸。这,大约就是曹頫临终绝笔的状态。

第三、刘传福撰写《曹頫,红楼梦中的贾宝玉》一书 

    内容简介:
    《红楼梦》小说中的贾宝玉是否有人物原型,无论在红学还是在文学上都是一个重大课题。胡适、鲁迅、俞平伯、周汝昌、刘心武等先生认为贾宝玉在现实中是有人物原型的,他的原型就是曹雪芹。在清朝时,《红楼梦》作者一直是谜,胡适以曹雪芹是贾宝玉原型为依据判定曹雪芹是作者。然而,近几十年随着历史档案资料的不断发现和解密,主流红学界的红学家们发现,曹雪芹年幼的时候,曹家就已经被抄家并迁居北京了,曹雪芹没有可能过大观园里的那种生活,于是得出结论:贾宝玉没有人物原型,纯属作者虚构。
    因为贾家事就是曹家事,脂砚斋屡屡强调康熙南巡及大观园中的故事系“作者曾经”、“真有是事”、“身亲目睹”,本书认为贾宝玉有原型,他就是曹宣的四子、曹寅的嗣子曹頫,号竹磵。《红楼梦》就是曹頫人生从天堂到地狱的一个梦,以甄士隐(真士隐)艺术化的手法叙述了自己的一生,并揭示了一切成空的主题。曹頫是脂砚斋,他是一个和尚。甲戌本、庚辰本、己卯本、梦稿本四版本中的脂砚斋批语以及正文都是曹頫的笔迹,有其给康熙和雍正两代皇帝的奏折可证。《红楼梦》还有两个名字分别叫《石头记》和《情僧录》,本书也有脂砚斋是《红楼梦》作者“石头”的确切文本证据。同时,清朝大文学家袁枚称《红楼梦》作者是曹寅的嗣子。袁枚、明义、裕瑞等与曹家有关联的清人皆曰:大观园,是袁枚在南京所居的随园,即曾经的曹家花园。康熙最后一次南巡时,曹雪芹尚未出生。
后四十回是作者的原作,曹雪芹的五次批阅增删对其做了较大的修改,包括语言方面。梦稿本《红楼梦》是所有脂本的祖本,是作者的亲笔原手稿,它是由南方人用南方口音写成的,作者不通北京话。

    目录:

    贾宝玉披的红斗篷(代序)第一章 引子 一、《红楼梦》作者不像是曹雪芹 二、刘心武解谜元春的原型,越解越谜:本应姐姐,却是姑姑 三、贾母的原型不是曹雪芹的祖母,而似曾祖母 四、贾政的原型不像曹雪芹,而更像祖父第二章 红楼梦作者胡适考之悬疑 一、红学从索隐到考证 二、胡适的红学贡献与其作者考的失误 三、当代红学研究之乱象 四、《红楼梦》作者研究之乱象第三章 《红楼梦》作者是贾宝玉 一、什么是自传体小说 二、《红楼梦》是自传体小说的逻辑与证据第四章 《红楼梦》作者不是曹雪芹 一、曹雪芹的家世 二、生存环境决定了曹雪芹不是贾宝玉 三、“作者自云”证明曹雪芹不是《红楼梦》作者 四、古人说《红楼梦》作者是曹雪芹,证据不足 五、古人说《红楼梦》作者不是曹雪芹,证据充分第五章 周汝昌刘心武红学的失误与无稽 一、“二次中兴”说纯属臆造 二、大观园不是恭王府 三、“曹学”,让周汝昌冤枉了雍正帝 四、“秦学”,因刘心武“爱”上了秦可卿第六章 细解《红楼梦》的版本之谜 一、《红楼梦》版本系统概况 二、《红楼梦》的书名 三、各版本的先后与传承关系 四、冯其庸关于版本和书名的观点第七章 脂砚斋是贾宝玉 一、脂砚斋其人 二、脂砚斋不是史湘云 三、脂砚斋是贾宝玉的证据第八章 脂砚斋是《红楼梦》的作者 一、脂批“曹雪芹是作者”的证据不足 二、脂批“曹雪芹不是作者”的证据很确凿 三、脂砚斋是《红楼梦》作者的证据第九章 曹頫是脂砚斋 一、曹頫是脂砚斋的证据 二、畸笏叟其人 三、畸笏叟是曹頫 四、畸笏叟是脂砚斋 五、脂砚斋是个和尚第十章 曹頫是贾宝玉 一、关于小说人物的原型 二、曹頫是贾宝玉的人物原型 三、《红楼梦》其他主要人物的原型第十一章 曹頫是《红楼梦》的作者 一、曹家悲剧的主要原因 二、曹頫是《是《红楼梦》作者的证据 三、《红楼梦》是如何写成的 四、曹頫的一生第十二章 粗解红学三大死结 一、脂砚何人?曹頫 二、芹系谁子?曹頫 三、续书作者?曹頫 四、红学的遗憾第十三章 红学中的待解之谜 一、谜从何来 二、甲戌本是曹頫的亲笔原抄本 三、庚辰本、己卯本、梦稿本系曹頫亲笔抄本第十四章 《红楼梦》的思想性与主旨 一、从人物素描看《红楼梦》的思想性 二、《红楼梦》中的败笔 三、《红楼梦》的主旨后记

    作者介绍:

    刘传福,男,生于1971年2月,籍贯山东省高密市。毕业于中国海洋大学,哲学学士,经济学硕士。从事国际贸易与国际合作、证券投资与投资咨询工作。中华武术、天文学、国学和红学爱好者。

第四、贾宝玉披的红斗篷(代序)

    贾宝玉披的红斗篷(代序)

    毛主席说:我国除了地大物博,人口众多,历史悠久,以及在文学上有部《红楼梦》等等以外,很多地方不如人家,骄傲不起来。不读《红楼梦》,不算中国人。
    我读了一遍《红楼梦》。主席说的没错,真是一本值得中国人骄傲的书。
    我读书比较仔细,在最后一回中,有这么一个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场景:
    贾政到金陵安葬了贾母,日夜往回赶,行到昆陵驿地方,那天乍寒下雪,贾政正在船中写家书,写到宝玉的事,便停笔。抬头忽见船头上微微的雪影里面一个人,光着头,赤着脚,身上披着一领大红猩猩毡的斗篷,向贾政倒身下拜。贾政迎面一看,原来是宝玉。贾政大惊,忙问:“是宝玉么?”这时船头上来了两人,一僧一道,夹住宝玉便走,三人飘然登岸而去。
    这就是《红楼梦》主人公的大结局:
    宝玉和尚,
    雪地里,
    光着头,
    赤着脚,
    身上披着一领大红猩猩毡的斗篷,
    拜了父亲,
    就走了,
    一句话,
    也没说。
    这世上,他什么也没有,
    只有这一件红斗篷……
    著名作家刘心武先生认为《红楼梦》后四十回写得很糟,其中的一个理由是曹雪芹写的前八十回已经暗示结局应是一个大悲剧,但高鹗最后写宝玉出家后,竟然披着一领大红猩猩毡的斗篷跑去给贾政下拜。在他看来,大红猩猩毡的斗篷是贵族家庭的遗物,非常华贵的,以这样一个喜剧的情景来收场是不对头的。其实在刘心武先生之前也有人提出过这个问题,比如红学家林冠夫先生,就认为大红猩猩毡的斗篷不是和尚的服饰,让出家做了和尚的宝玉披着有点不伦不类。甚至包括鲁迅先生对此也很纳闷:“惟披了大红猩猩毡斗篷来拜他的父亲,却令人觉得诧异。”
    这件大红猩猩毡的斗篷,披在曹雪芹身上是有些不伦不类,因为曹雪芹没做过和尚。不过,要披在他父亲抑或叔叔曹頫的身上,或许就很合适了。因为在我看来,贾宝玉是曹頫的化身,不是曹雪芹。
    曹頫,字昂友,号竹,约生于1695年,康熙年间江宁织造曹寅之弟曹宣第四子,多数红学家们考证其为曹雪芹的父亲,也有说是叔父的。因父母早逝,曹頫自幼被伯父曹寅带到南京抚养。曹寅为人风雅,喜交名士,喜好文艺,又爱好藏书,精通诗词、戏曲和书法,他的代表作有《楝亭诗钞》、《楝亭词钞》等,并受中央任命主编刊印《全唐诗》。曹寅深厚的文化教养和广泛的文化活动,营造了曹家浓厚的文化艺术氛围。南京环境优美、人文荟萃,使曹頫从幼年起,便在风雅华贵又极富文学艺术的氛围和熏陶中成长。
    曹寅与康熙皇帝相交深厚,康熙曾六次南巡,最后四次全都由他来接驾。曹頫少年时的曹家,呈现出空前绝后的繁荣。这时的曹頫,也俨然“小皇帝”一般,男男女女一帮人前呼后拥为其效犬马之劳,享受着别人难以想象的“锦衣纨袴”、“饫甘餍肥”的生活。曹頫虽然有读书的天分,却乐得与一帮丫鬟小姐舞文弄墨,玩风花雪月,大观园里贾宝玉的奢华生活正是曹頫年少时的写照。
    《红楼梦》里的贾家养着数百人,人们可能觉得夸张了,实际一点不夸张,曹頫的舅舅、担任苏州织造的李煦家,在康熙死后日渐没落,但被抄家时还抄出了200多人。曹頫的祖父曹玺是第一任江宁织造,曹寅在南京属于“官二代”,因而势力和根基比李煦大得多、深得多。李煦当上苏州织造还是沾了妹夫曹寅的光,最初曹寅兼任苏州和江宁两处织造,后来是曹寅让出苏州织造之位给了李煦。曹家连续四次接驾,接待人员自是少不了的,康熙皇帝好热闹、爱看戏,因而曹寅家还养着戏班子,鼎盛时期,有三四百人的家口不足为奇。曹頫能过《红楼梦》里的那种生活,过贾宝玉那种连自己屋里的丫鬟也认不全的生活,自然不在话下了。
    康熙分别在1699年、1703年、1705、1707年四次南巡驻跸江宁织造署,每次都有皇十三子胤祥随同,曹頫得以与该皇子相见,感情笃深,深受皇子怜惜,这种感情,雍正后来在曹頫的奏折朱批里都提到过,并晓谕曹頫遇事只求怡亲王祥一人。《红楼梦》小说里唯一一个完美男人北静王水溶的原型就是胤祥。在小说中,从贾宝玉初次与其相识,尤其到后来贾府被抄家,都对北静王充满仰慕之情和依恋感、依赖感。现实中的曹家被查办抄家,正是由任总理事务大臣的胤祥总负责的。在大约曹頫12岁这一年的1706年,由康熙做媒,曹寅的大女儿嫁给了平郡王,当了王妃。这时的曹家在小说中形容为“烈火烹油、鲜花着锦”。《红楼梦》的一位首席批书人脂砚斋透露,所谓“元春省亲”,实际上写的就是康熙南巡的场面,小说中的一句描写就是:“热闹到不堪的田地。”《红楼梦》里贾宝玉十几岁时候的故事,反映的正是现实中的曹家这一繁荣时期。
    曾几何时,我和大多数读过《红楼梦》的普通读者一样,一直都认为,小说中的贾宝玉当然是以现实中的作者曹雪芹为原型了。但当我对曹家和曹頫有所了解的时候,我无法怀疑自己的眼睛,曹頫才是《红楼梦》中的贾宝玉。
    《红楼梦》第十六回,赵嬷嬷道:“如今现在江南的甄家,嗳哟哟,好势派!独他家接驾四次,若不是我们亲眼看见,告诉谁谁也不信的。别讲银子成了土泥,凭是世上所有的,没有不是堆山塞海的,罪过可惜四个字竟顾不得了。”多么生动的描写啊!如此奢靡,埋下了曹家日后落败的种子。
    曹寅是作为内务府的郎中,被派到南京接任江宁织造的,郎中是个五品官,相当于现在的司长。曹寅的最高官职是三品“通政使司通政使”,李煦最高也是三品官,且都是虚衔。我们可以想象,即使在天子脚下的北京城中,众多的王子王孙和一品大员,想过上曹家或李家拥有数百名佣人的生活也几乎是不可能的。曹寅和李煦都是好人,但无论是因康熙纵容也好,利用体制疏漏挖了封建主义墙角也好,封建专制制度下的饱暖思淫欲,让曹李两家生活的奢华远超其职位所能及,归结到一点就是两个字:腐败。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出得多,入得少,康熙四十八年(1709年),曹寅受到两江总督噶礼的参奏和弹劾,原因就是巨额亏空。此后的曹寅,用《红楼梦》里形容贾政的一词就是:名利大灰。1712年,曹寅在亏空的巨大压力下,死在扬州的工作岗位上,因身背重债,李煦在给康熙奏折中称曹寅死未瞑目。这一年曹頫约17岁。曹寅死后,曹寅长子曹顒继任江宁织造。不料康熙寄予厚望的“文武全才之人”曹顒竟英年早逝,于康熙五十三年即1714年冬一病而死。
    曹顒死后,曹寅一支只遗老母孤孀,家业无以为继。为保曹家的家业与爵位永继,1715年2月,康熙皇帝普施恩泽,降“亘古未有”之“旷典奇恩”,将曹頫过继为曹寅遗孀李氏嗣子,并补放江宁织造。有赖于“天恩祖德”,刚刚成人的曹頫,就任了声名显赫的江宁织造,一夜之间成了曹寅家族的补天之石,一家之主、顶梁柱。这一年曹頫约20岁。
    史载,曹頫“好古嗜学,绍闻衣德”。从曹寅生前所写的与曹頫唱和的诸多诗中也能看出,曹頫在十五六岁的小小年纪就对儒家经典和程朱理学颇有钻研,得到伯父的赞赏。曹頫号称“江南第一风流公子”,作为曹寅的儿子,其文采受到清朝大文学家袁枚的称颂。袁枚还说他所居住多年的随园就是《红楼梦》里的大观园,即曹家在南京的故居。曹頫见识多,阅历广,经常接触达官贵人,进京覲见过皇帝,当过钦差。他写的奏折曾受到雍正皇帝的赞赏,被雍正称为“大通家”之笔。
    然而,正是雍正的上台,改变了曹家的命运和曹頫的人生轨迹。雍正是中国历史上一位非常勤政、求真务实、嫉腐败如仇的皇帝。他45岁继位,对康熙朝充斥的官场弊端洞察秋毫,上台伊始,就在全国范围内针对吏治开展大规模的治理整顿,全国上下大张旗鼓地清查钱粮,追补亏空。凡亏空钱粮官员一经揭发,立刻革职,不少官员遭此劫难。没有了靠山康熙的袒护,长期亏空库银、骄奢淫逸、腐化堕落的江宁、苏州、杭州三地织造,自然难以逃脱雍正的法眼。说曹家有多骄奢淫逸和腐化堕落,仔细读一读《红楼梦》就知道,作者都说了:东府除了那两个石狮子,连猫狗都不干净。
    雍正元年(1723年),担任苏州织造的曹頫舅舅李煦,因为亏空被革职抄家,后因另罪,被刑部定成死罪判斩,雍正赦改流放。幸运的是,曹家与李家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雍正并没有把曹頫与李煦一起治罪,而是允许他将亏空分三年还完,曹頫感激涕零。1724年,在谢恩奏折中向雍正表白说:“窃念奴才自负重罪,碎首无辞,今蒙天恩如此保全,实出望外。奴才实系再生之人,惟有感泣戴罪,只知清补钱粮为重,其余家口妻孥,虽至饥寒迫切,奴才一切置之度外,在所不顾。凡有可以省得一分,即补一分亏欠,务期于三年之内,清补全完,以无负万岁开恩矜全之至意。”虽未获罪,曹家从此也过上了战战兢兢、惶惶不可终日的日子,“饥寒迫切”四字,实让人唏嘘感叹。就在这一年,据红学泰斗周汝昌先生等红学家考证,曹雪芹出生了。
    “身后有余忘缩手”,在与雍正皇帝共事五年之后的1728年前后,没有跟上政治新形势的曹頫,最终还是让主子失望了。此年,30几岁的曹頫厄运终于来临,因亏空库银、骚扰驿站、转移家产等一系列罪名,被免官、抄家,判罪、坐牢、枷号示众,家属同几个贴身佣人迁回北京。这一年,曹雪芹4岁。
    曹頫一落千丈,跌进了另一个世界,心身都受到极大的摧残,最终落得个“寒冬噎酸齑,雪夜围破毡”之境地,潦倒后半生。这种大起大落从天堂到地狱的亲身经历,让曹頫尝遍了人生的酸甜苦辣,体验到世态的炎凉,就像经历过一场梦幻。曹家家族的辉煌与荣光败于曹頫之手,成了“枉入红尘若许年”的“罪人”和“废人”,无奈发出了“无材可去补苍天”的哀鸣。
    曾经显赫无比的家族败在自己手上,四大皆空。曹頫既有愧,又有罪!只有哀与泪!悲与哭!
    命太舛,焉能不哭!
    有人说,曹頫后来当了和尚。尽管是“有人说”,但相当惊人,难怪读《红楼梦》时,我惊诧于作者将禅学中南禅与北禅的那两首诗随手拈来。这也最好地解释了《石头记》为何曾经有过一个酷毙的名字——《情僧录》。
    而让所有人迷惑不解的,认为不伦不类的,宝玉和尚所披的那领大红猩猩毡的斗篷,似乎就寓意这本奇书《红楼梦》!宝玉和尚光头赤脚,披着这领斗篷去拜见贾政,算是曹頫对先父曹寅的最大告慰。书中悼红轩的“红”,和这领红猩猩毡的“红”,或许是同一“红”。
    还是《红楼梦》的首席批书人脂砚斋向我们透露,贾宝玉出家那庙叫“狱神庙”,寓意深焉。曹雪芹没有坐过牢。但曹頫坐牢,甚至被枷号,是白纸黑字记录在史料中的。
    尽管是“有人说”,但我相信曹頫是真的做过和尚。《红楼梦》第三回,贾宝玉与林黛玉初次见面时,宝玉为黛玉取字“颦颦”,原文如下:
    宝玉笑道:“我送妹妹一妙字,莫若‘颦颦’二字极妙。”探春便问何出。宝玉道:“《古今人物通考》上说:‘西方有石名黛,可代画眉之墨。’况这林妹妹眉尖若蹙,用取这两个字,岂不两妙!”探春笑道:“只恐又是你的杜撰。”宝玉笑道:“除《四书》外,杜撰的太多,偏只我是杜撰不成?”
    后来《红楼梦》中诸儿女皆称林黛玉为颦儿。给人的感觉,这宝玉就是借古书随口一说,自己杜撰,忽悠一下林妹妹。
    实则不然。“颦”的意思是把眉头皱起来,在佛经里是一个重要字眼,并对这个字作了专门解释:“蹙眉作颦。亦并也。眉并一处。”《大宝积经》认为“颦眉”婇女应当快受乐。原文为:“汝今面目如青莲,云何颦眉不畅适,今此婇女甚殊特,微妙清净等诸天,各各善解诸伎术,歌舞音乐悉能通,汝应与此相娱乐,云何忧愁如毒箭?汝今应当快受乐,非是忧愁苦恼时。”《妙法莲华经》认为应当忍受颦蹙之人的恶口。原文:“恶口而颦蹙,数数见摈出,远离于塔寺,如是等众恶,念佛告敕故,皆当忍是事。”《佛本行集经》曰:“顾盻左右,或复颦呻长嘘叹息。”说“颦眉”的人常左顾右盼、长嘘叹息,说得很准,与小说对林黛玉的描写较为吻合。
    从“颦颦”二字可以看出,作者不但做过和尚念过经,还是个很用功深谙佛法的和尚。
    还有第九十一回:“纵淫心宝蟾工设计,布疑阵宝玉妄谈禅”,有宝玉和黛玉的一次精彩对话。宝玉呆了半晌,忽然大笑道:“任凭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黛玉道:“瓢之漂水,奈何?”宝玉道:“非瓢漂水,水自流,瓢自漂耳。”黛玉道:“水止珠沉,奈何?”宝玉道:“禅心已作沾泥絮,莫向春风舞鹧鸪。”这是参禅入定的境界。
    “试问君家识得否,色空空色两无干。”空空道人“因空见色,由色生情,传情入色,自色悟空,遂易名为情僧”。由空见色,用佛眼观照色世界,也才能看到色空。这说来简单,实际一定需要一个长期修炼的过程。
    南禅与北禅,慧能的“顿悟”与神秀的“渐悟”PK,结果顿悟胜出。于是人们崇尚顿悟。但人们往往单纯视顿悟为茅塞顿开,自然天成。殊不知,顿悟实为本真与理想的统一。顿悟的过程也是一个由量变到质变的过程,悟在一天,修可能需要十年几十年,甚至穷其一生而不悟。顿悟会比渐悟来得更辛苦,假如挑水劈柴不识字的慧能是轻轻松松就做到的顿悟的话,那这种顿悟只是无多大意义的“天才论”。《红楼梦》的诞生,抑或是一个顿悟的奇迹,但我想它的背后深处,一定有一段感人至深的人生历程,是一个人血与泪的凝结结晶。
    正如批书人脂砚斋屡屡提示我们的:“唯经历者,方写得出”。
    被周总理称为“20世纪最大的自由主义者”的聂绀弩先生曾说,《红楼梦》表现的是一个小乘佛教的境界。
    曹雪芹生不逢时,一生平淡穷困潦倒,与《红楼梦》里描写的花天酒地风花雪月的贾宝玉相比,显然有天壤之别,不够做贾宝玉的资格,因而我对其作者身份产生了怀疑。
    自成书百多年,《红楼梦》一直是本没有明确作者的书。清乾隆年间的1791年,即我们今天所看到的120回通行本《红楼梦》出版之际,程伟元、高鹗在序言中就明确交代:“《红楼梦》小说本名《石头记》,作者相传不一,究未知出自何人,惟书内记载雪芹曹先生删改数过。”1791年距曹雪芹卒年尚不足30年。而且,之所以敢于续上后40回,定是做了大量的考究工作。他们尚不知作者为谁,后人何以知之。
    然而,到了二十世纪初,一位文化伟人横空出世,他就是胡适先生。曹雪芹被举世公认为《红楼梦》的作者,全是胡先生的功劳。他以“大胆假设,小心求证”为指针,仅凭曹雪芹的父亲曹頫很像贾宝玉的父亲贾政,以及清朝大文人袁枚说过《红楼梦》的作者是曹寅的儿子曹雪芹等简单的理由,认定曹雪芹就是贾宝玉,以《红楼梦》作者=贾宝玉=曹雪芹的公式,定夺了小说的自传性,并成就了曹雪芹中国头号文学大师的光辉形象。于是,曹雪芹作为《红楼梦》的作者,印到了所有版本的《红楼梦》和《脂砚斋重评石头记》的封面上,直到今天。
    胡适先生一直很关心曹雪芹的生年,忧心雪芹“不能生的再晚了,再晚就赶不上曹家的繁华了”。遗憾的是胡适并不知道,雪芹再早生三五年也赶不上繁华了,因为根据这几十年解禁的清宫档案资料得知,曹家在被抄家时只抄出几两银子和几百张当票而已,抄家前就要靠当东西过日子的曹家,是胡先生所了解不到的,因他早已作古矣。
    中国百年红学史上,最有名、最具轰动效应的红学家有三位,除了胡适先生,还有两位,分别是俞平伯先生和周汝昌先生,巧合的是,三位大师都同样持有《红楼梦》是曹雪芹的自传体小说的观点。周汝昌先生是胡适先生在大陆的关门弟子,被国人誉为“红学泰斗”,影响远超胡适先生。周先生先知先觉,很早就认识或说领悟到了曹雪芹没过过好日子的现实。
    那周老是如何解释曹雪芹自传说的呢?他认为,雪芹不能早生十年二十年,但《红楼梦》故事可以晚发生个十年二十年。历史记载,经过7年多的牢狱之灾后,曹頫在乾隆皇帝即位后,因大赦天下,被赦罪,应赔而没赔上的300多两银子一并被豁免。这是曹頫的名字最后一次在史料上出现,此后永远消失在茫茫的历史烟云中,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周先生说:不,我知道。你猜怎么着,就在次年的1736年,曹頫又复职重新担任了内务府员外郎这一小官员,而且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曹頫来了个咸鱼大翻身,再度崛起,在北京修建了大观园,雇了几百佣人,让曹雪芹过了三年好日子,当了三年的贾宝玉,《红楼梦》小说的故事就是在这三年里发生的。曹頫雇几百佣人还不算特别牛,更牛的是他在北京雇的这几百佣人全是说南京话、苏州话、扬州话的南方人。可惜好景不长,周先生说,1739年曹頫因政治原因再度遭难,被乾隆二次抄家,曹家这才彻底落败。曹雪芹慨叹一声:人生好比过山车,不带这么折腾人的。一怒之下,就写了本书——《红楼梦》。
    最牛的是,曹頫在北京建的这个大观园可相当不一般。周汝昌先生说,你知道整个大清朝最有钱甚至比皇上还有钱的人是谁吗?和珅。可你知道吗,和珅住过的恭王府就是原来曹頫出狱后在北京建的大观园。要不曹雪芹哪来那么大的爆发力呢?
    胡适先生不同意,说这些都是瞎编的,没有丝毫历史根据。周先生说,本来历史上有这么回事来着,这些资料档案都让乾隆给销毁了……
    俞平伯先生是与胡适先生并肩的新红学创始人。他坚持《红楼梦》这部小说不是对封建制度的批判,而是作者曹雪芹自传的观点,由于没讲政治,上世纪五十年代,作为彻底批判的对象,俞先生成为家喻户晓的焦点人物。他不像胡适先生那么执著,曾最早提出:“定本书之作者为曹雪芹,其实大有可商者”。在1958年他还曾说:“我看红学这东西始终是上了胡适之的当了。”
    1990年10月15日,俞平伯先生在即将撒手人寰之际,念兹在兹,用颤抖的手写下了这样的遗言:“胡适、俞平伯是腰斩《红楼梦》的,有罪。程伟元、高鹗是保全《红楼梦》的,有功。大是大非!千秋功罪,难以辞达。”无论对与错,俞先生自我批判的精神,实可敬焉。
    窃以为,俞先生“腰斩”之语的意思,是指《红楼梦》的后四十回并非像胡适先生论断的那样为高鹗所续,而是作者本人所写。不过,借俞老“腰斩”一词,胡适的公式若变为:“《红楼梦》的作者=贾宝玉=曹頫”,似乎是更合适的。
    清人裕瑞在《枣窗闲笔》中记:“闻旧有《风月宝鉴》一书,又名《石头记》,不知为何人之笔。曹雪芹得之,以是书所传叙者,与其家之事迹略同,因借题发挥,将此书删改至五次……曾见抄本卷额,本本有其叔脂砚之批语,引其当年事甚确,易其名曰《红楼梦》”,又“闻其所谓宝玉者,当系指其叔辈其人,非自己写照也。”裕瑞的话不知可信几成,然而,曹雪芹身胖、头大、皮肤黑的相貌特征,都是他告诉我们的。裕瑞的意思很明确,《红楼梦》不是曹雪芹写的。
    对应之,文将结束,我查出了曹頫可能做过和尚的证据。据敦敏的《瓶湖懋斋记盛》记载,在谈到风筝时,曹雪芹曾告诉朋友敦敏:“借家叔所寓寺宇。”或许曹雪芹真的像有些人认为的,他不是曹頫的儿子,而是侄子吧。
    作为曹寅之孙,无论曹雪芹是谁的儿子,他最多只有一个叔。原来,脂砚斋是个和尚。
    作为曹寅之孙,无论曹雪芹是谁的儿子,他最多只有一个叔,这个叔只能是曹頫。原来,曹頫就是脂砚斋,真是个和尚。
    《红楼梦》第二十二回,有宝黛二人最重要的一次禅语对话,这是佛学在《红楼梦》全书中最高境界的表现。此次禅思发生于贾宝玉和姐妹们听了禅曲之后,宝玉被“赤条条来去无牵挂”的诗意所动,不禁大哭起来,遂提笔立占一偈:“你证我证,心证意证。是无有证,斯可云证。无可云证,是立足境。”后担心别人不解,又作一支《寄生草》放在偈后。词曰:“无我原非你,从他不解伊。肆行无疑凭来去。茫茫看甚悲愁喜,纷纷说甚亲疏密。从前碌碌却因何,到如今回头试想真无趣!”林黛玉读了贾宝玉的禅偈与词注,觉得境界不够高,便补了八个字:“无立足境,是方干净。”
    这正如《红楼梦》开篇第一回的跛足道人所唱:“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功名忘不了!古今将相在何方,荒冢一堆草没了…….世上万般,好便是了,了便是好。若不了,便不好,若要好,须是了。我这歌就叫《好了歌》。”甄士隐突然在刹那间顿悟:“如梦方醒。这才明白,功名利禄,金钱,娇妻,恩情,亲情,一切一切都是过眼云烟,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世上万般不过红楼一梦耳。”
    从拥有一切,到一无所有。《好了歌》是曹頫唱给他自己的,也是唱给我们的。唯有经历过,才能有此顿悟。
    鲁迅先生说,一部《红楼梦》,经学家看见《易》,道学家看见淫,才子看见缠绵,革命家看见排满,流言家看见宫闱秘事。我看见的是,一位饱经世事的老和尚,抱着一本《石头记》,用脂砚斋的名字,用畸笏叟的名字,在那里改啊,抄啊,写啊,哭啊,从1754年到1774年,这位老人一直与这本大书为伴,抄了一遍又一遍,写了一年又一年,“想眼中能有多少泪珠儿,怎经得秋流到冬尽,春流到夏”,就这样又流了20年。
    批书人屡屡在批语中提到“有是事,有是人”,“此语犹在耳”,“有是语”,“真有是事”,“真有是语”,“句句都是耳闻目睹”,“作者曾经,批者曾经,实系一写往事”,“作者与余,实实经过”,“唯批书人知之”。正因为这些都是真的,都是曹頫真实经历过的,才可能大呼“杀!杀!杀!此辈专生离异。余因实受其蛊,今读此文直欲拔剑劈纸”,才可能一次次“余几几失声哭”,“批至此,几乎失声哭出”,“失声哭出”,“放声一哭”,“失声大哭”,“放声大哭”,“悲哉伤哉”,“肠断心摧”,“泪流一斗,湿地三尺”,甚至于“血泪盈面”,“令批书人哭死”,“一字化一泪,一泪化一血珠”!
    这真是一本血和泪染成的书。
    正如苏格兰散文家卡莱尔说过的一句话:“未哭过长夜的人,不足以语人生。”
    《红楼梦》里还有个“甄宝玉”,与贾宝玉“模样性格均极相似”,家里也有个一模一样的大观园,一样的一大群佣人。脂砚斋明确告诉我们:“贾”就是“假”,“甄”就是“真”。与贾宝玉不同的是,后来甄宝玉“改邪归正”,大讲“文章经济”,意味着需要安身立命,挣饭吃。以此看来,曹頫不但是“贾宝玉”,更是“真宝玉”。书中贾宝玉家只接驾了一次,“独他家接驾四次”的是甄宝玉家。脂砚斋也曾明确告诉我们:世上根本没有贾宝玉这个人。有的是甄宝玉。
    曹頫与作者又何其相似也。作者自云是块补天的石头,曹頫是个补曹家门户的嗣子;作者自云最终“无补天之用”,曹頫最终无济于曹家;作者自云“承皇恩祖德”,“锦衣纨袴”、“饫甘餍肥”,曹頫承祖德皇恩,少年得志、前呼后拥,锦衣玉食、富贵荣华;作者自云“无才可去补苍天,枉入红尘若许年”,最后“半生潦倒”,曹頫梦幻人生,乐极生悲,白在世上混了那么多年。
    而只有审视曹頫的人生经历,我们才能领会为什么作者说“无才补天”是“书之本旨”,说“枉入红尘”是“惭愧之言”,才能领会什么叫“锦衣纨袴”,“饫甘餍肥”,什么叫“古今不肖无双”,才能真正理解什么叫“哭成此书”、“字字皆是血”的真正内涵。
    曹雪芹没有继承过祖德皇恩,只有皇威。曹雪芹没有经历过“锦衣纨袴”和“饫甘餍肥”的生活,从他记事开始起,最需解决的就是吃饭问题。脂砚斋针对大观园奢靡生活所作的一些批语,如“作者曾经,批者曾经,实系一写往事”,“作者与余,实实经过”等等,曹雪芹要经历的话,只能是一个传说。曹雪芹十几岁开始写书的时候,我不相信他能以“枉入红尘很多年”作为写作此书的动机和缘由。
    根据《红楼梦》成书的年代推算,曹雪芹开始动手写书的时候只有十六七岁,而他开始酝酿、立意、搜集材料等等工作的时候肯定还要小几岁。我绝不相信,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才正是刚刚开始憧憬未来的时候,就能渐悟或顿悟“人生如梦”这一宏大主题,还有个励志口号是:“滴泪为水,研血成墨,哭成此书”。而且,曹雪芹到北京的时候才四岁,《红楼梦》小说中作者的吴侬软语,经过20多年的修改才很费劲地将浓重的南方口音转向北京话,也是不可思议的。
    到底是因为吃不上饭,曹雪芹大怒之下写出的《红楼梦》呢?还是因为家破人亡,曹頫大悲之下写出的《红楼梦》呢?我深感惶惑。仰望浩瀚红学,发现认为曹雪芹不是《红楼梦》作者的人竟然大有人在,和我一样认为曹頫是《红楼梦》作者的研究者也不乏其人,可惜多数持有这个观点的人们大都靠的是感觉或猜测,缺少让人信服的逻辑推理。
    于是在初涉红学,刚刚知道历史上有曹頫这么个人的两个月之后,2011年的8月5日,我立志写一本探讨有关《红楼梦》作者的书,以一个月前所写的这篇杂感文《贾宝玉披的红斗篷》代为序,不伦不类,词不达意,敬请读者海涵。书中将阐述我在此序中述及的“曹頫是脂砚斋,是贾宝玉,是《红楼梦》作者”的系列逻辑观点,以该书来详细叙述一番我写这篇杂感的心路历程。
    将大红猩猩毡比作《红楼梦》一书,自然是我的主观臆测,作者写它或许有其特殊用意,或许没有。我引用它,不重披的是红斗篷,而重它披在和尚身上。无论是与否,大红猩猩毡至少代表着一段人生的历程,而这段人生历程是属于曹頫的。
    所以,有人这样动情地评价这领大红猩猩毡斗篷:
    “我是觉得大红猩猩毡并不只代表着富贵与地位,
    更代表着生命中曾经最美丽的青春和最浓烈的热情,
    还有许许多多虽然已经断了、碎了、毁灭了,
    却仍然让人无法忘记的希望和梦想。
    即使一切的时间和空间都改变了,
    生命中仍然会留下一个永远不能磨灭的印迹。
    我觉得这顶猩猩毡斗篷就是一个系着回忆的痕迹。”

第五、《曹頫,红楼梦中的曹雪芹》引子

    我第一次读完红楼梦时,惊呼《红楼梦》确实了不起,曹雪芹确实很伟大。
    当时有四大读后感。最大的感叹是,作者真是个百事通,感觉似乎连做衣服的活儿都会。不独他会什么,观其对人情世故、迎来送往、芸芸众生、官场百态的刻画,能看出作者是个行走过江湖的“社会油子”,是个有故事的人。正所谓《红楼梦》第五回的那副对联:“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
    还有一感是,小说通过大家庭小社会,再到大社会,揭示了不少社会弊端,鞭挞了社会假丑恶,但似乎并不是针对封建社会的,没怎么看出我们所一直颂扬的作者反封建的顽强革命精神。书中第二回,有冷子兴与贾雨村的一段话,雨村道:“天地生人,除大仁大恶两种,余者皆无大异。若大仁者,则应运而生,大恶者,则应劫而生。运生世治,劫生世危。尧,舜,禹,汤,文,武,周,召,孔,孟,董,韩,周,程,张,朱,皆应运而生者。蚩尤,共工,桀,纣,始皇,王莽,曹操,桓温,安禄山,秦桧等,皆应劫而生者。大仁者,修治天下;大恶者,扰乱天下。清明灵秀,天地之正气,仁者之所秉也;残忍乖僻,天地之邪气,恶者之所秉也。”
    多么明显,在“大仁者”里面,提到了孔孟之道的缔造者孔子、孟子,和封建程朱理学的倡导者程颢、程颐与朱熹。要反封建,首先当反孔孟之道,程朱理学。因为把他们与尧舜禹相提,并与秦桧等恶人相对应,故此作者也不像是说反话。要反封建,不期望作者像“批林批孔”一样把这五个人归到恶人堆儿里,至少应该闭口不提吧?
    或许,是我理解得有些浅薄了。不过,当时说曹雪芹伟大,感觉有点底气不足,似乎曹雪芹的作者身份有点可疑。《红楼梦》实际我是读过三次的,前两次在青少年时没读进去而放弃了。故此全书虽说只读完一遍,第一回却读了三遍,但直到第三遍,第一回读起来依然晦涩很累。总起来有一种感觉,《红楼梦》作者似乎不是曹雪芹。

第六、《红楼梦》作者不像是曹雪芹

    全部疑问皆来自于第一回第一页中的一段话:“空空道人听如此说,思忖半晌,将《石头记》再检阅一遍……从此空空道人因空见色,由色生情,传情入色,自色悟空,遂改名情僧,改《石头记》为《情僧录》。东鲁孔梅溪题曰《风月宝鉴》。后因曹雪芹于悼红轩中披阅十载,增删五次,纂成目录,分出章回,又题曰《金陵十二钗》,并题一绝云: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
    作者分明说先有了《石头记》,后来因为曹雪芹批阅增删才又题书名《金陵十二钗》。“批阅增删”不是“撰写”,说明作者不是曹雪芹。前文也多次提到“作者”如何如何,以及“我”如何如何,想让人知道自己是作者,直接在书皮上写上自己的名字,或者不说“批阅增删”而改为“撰写”就是了。不想让人知道的话,将“曹雪芹”改为“作者”或“我”才合理,即如“后因我于悼红轩中披阅十载,增删五次,纂成目录……”,或“后因作者于悼红轩中披阅十载,增删五次,纂成目录……”感觉就舒服多了。到底是想隐瞒什么呢,还是不想隐瞒什么呢?而且从“辛酸泪”和“其中味”上感觉,文字遮遮掩掩,真真假假,在作者的身份上似有隐情。作者能是曹雪芹吗?
    不过,所有的感觉仅仅是感觉而已。小说开篇第二句话“作者自云:‘因曾历过一番梦幻之后,故将真事隐去,而撰此《石头记》一书也,故曰‘甄士隐梦幻识通灵’”,以及整个第一段话,很明确地说出这部小说来自于真事,仅仅是“真事隐”罢了。接下来第三句“但书中所记何事何人?自又云:今风尘碌碌,一事无成,忽念及当日所有之女子,一一细考校去,觉其行止见识皆出我之上,我堂堂须眉,诚不若彼裙钗。”这里的“我”与“作者”是同指关系,说明小说中的人也是真人。
    承上启下,第一段中还有给全书定调儿的一句:“当此时则自欲将已往所赖上赖天恩、下承祖德,锦衣纨绔之时、饫甘餍美之日,背父母教育之恩、负师兄规训之德,已至今日一事无成、半生潦倒之罪,编述一记,以告普天下人。”,说的是全书的主旨内容,即主题词:“自欲”、“已往”、“赖恩”、“承德”、“锦衣纨绔”、“饫甘餍美”、“背恩”、“负德”、“今日之罪”、“以告天下”。说的是作者自己的人生经历,仅此几句,《红楼梦》可算得上是自传体小说了,作者也明确说《石头记》是石头所写,《石头记》就是石头记,石头就是玉,玉就是石头。地球人都知道,贾家事就是曹家事,曹雪芹是贾宝玉的原型。作者不是曹雪芹还能是谁呢?!

                                                             2013年2月14日

(编辑:作家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