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日破云翳而出——读《呐喊》
来源:作者:梁波时间:2013-03-15热度:0次
连日的阴雨,让人沉闷;厚厚的云翳,令天更加阴暗;闲着的我在网络上闲逛,“天价烟”事件又喧嚣尘上,上次搁到了一个官员,这一次撂倒了一个记者,变化真是“日新月异”。孔乙己素有“窃书不算偷”的缪论,被网络演绎得臻臻日盛,论文“剽窃”事件因此此起彼伏,甚至蔓延至国外,匈牙利总统施米特•帕尔也上这个贼船,罗马尼亚教育、研究、青年和体育部长伊万•芒也未能免这个“俗”,并且波及了鲁迅文学奖文学实际评论奖项,令人大跌眼镜。
心更加沉闷,天气也更加阴沉,从纷扰的网络中走出,随意地从书架拖一本书来,是鲁迅先生的《呐喊》。《呐喊》已经看过了多遍,里面那种沉闷的气息,总是让人难以释怀。孔乙己再也未出现咸亨酒店,估计是死了;夏瑜被杀了,他的血也未能治愈小栓的病;单四嫂子睡着了,不知会不会梦着自己的儿子;阿Q枪毙了,他用尽平生的力气画的一个圆,想为自己留下一点什么,除了一点谈资,还是谈资。这种现实的寂寞,使先生多了无端的悲哀,“因为希望是在将来,决不能以我之必无的证明,来折服了他之所谓可有,……”
即使如此寂寥,先生也不忘呐喊着。至于喊声是勇猛或是悲哀,是可憎或是可笑,先生倒是不暇顾及的。夏瑜的血不能治愈小栓的病,但是他以死来唤醒民众起来,革除两千年的封建帝制,虽然代价巨大,但是前途光明。没有黄花岗七十二烈士英勇赴难,哪会有武昌起义的胜利,他们是中华民族的脊梁,他们用自己的生命换取革命事业的成功。中华民族历来不缺乏夏瑜这样的优秀人物,文天祥有“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的千古绝唱,戊戌变法中的谭嗣同在狱中慷慨激傲:“望门投止思张俭,忍死须臾待杜根。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共产主义革命事业中更不乏这样的优秀的革命战士,共产党员杨超在临刑时高声呤诵:“满天风雪满天愁,革命何须怕断头?留得子胥豪气在,三年归报楚王仇。”共产党员夏明翰临刑留下遗诗:“砍头不要紧,只要主义真。杀了夏明翰,还有后来人。”没有他们的牺牲,哪有我们今天安宁祥和?
外面的天空正一点点透亮,心也渐渐明晰。掩卷沉思,想起了《药》里夏瑜的坟上的花环,心格外亮堂,虽他生前所作所为不被红眼睛的阿义、康大叔、二十岁的小青年等人所理解,但是那花环证实了希望所在,它终不以夏瑜的可无来证实希望的可有。虽然先生的呐喊,不是很勇猛,但确实慰藉了奔驰的勇士们不惮前驱,八年的抗战有350万勇士热血洒疆场,三年的解放战争有130万人为了理想、为了解放事业,他们献出了自己宝贵的生命。先生之所以弃医投文,是因为“凡是愚弱的国民,即使体格如何健全,如何茁壮,也只能做毫无意义的示众的材料和看客”,因此他以文为投枪,为匕首,进行着改造国民精神的文艺工作。确实如先生所料想,文艺改变了中华民族的命运,特别是毛主席的《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意义深远,他的思想和精神不仅在当时,乃至今天起着指导作用。它不仅对文艺工作,而且对整个国家的方向和路线,都进行了直接的指导。因此,才有中国共产党的胜利,才有毛主席在天安门城楼上那一句“中国人民从此站起来了!”才有了中华民族屹立世界之林。文艺功不可没,它是播种机,播下了种子,播下了希望,播下了未来。
望着窗外,天边云里透些许红光,阴雨还会持续吗?我盯着天边的云,那红日正突破了云翳,喷薄而出,一轮灿灿的太阳已悬挂在天边,那金色的阳光均匀的撒在树梢与草地,欲滴的露珠在阳光的照耀下格外清新,心中隐忧一扫而光。网络何尝不是文艺,虽良莠并存,但那种揭露事实真相的扒“粪”精神,真是锐不可挡的。虽然“天价烟”事件,撂倒了一个记者,但也揭开了官场百生态的面纱。匈牙利总统施米特•帕尔、罗马尼亚教育部长伊万•芒、鲁迅文学奖文学实际评论奖获得者谭旭东等人涉嫌论文剽窃,没有网络的扒“粪”,估计也还隐藏在云翳的背后,普通老百姓又怎能待见呢?太阳冉冉的升起,云翳尽形散去,只见阳光灿烂,云天碧透。
(编辑:作家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