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吴来说话太损,也许是吴来作恶多端,也许是报应。一年后的一天早晨,吴来村长起床洗漱后,上厨房吃饭,发现厨房冷锅冷灶,更没有妻子的身影,不免急了破口大骂:“妈的,臭娘们死哪去了,老子回来住几天,就不能给老子做顿热呼的早饭。”他问他爹,爹说:“没见她什么时候出去,是不是昨晚就没回来?”吴来气急败坏地走上了大街,直奔妻子常去的那家麻将场,到那儿一问,人家说:“昨晚,你妻子不到10点就走了,和咱村世界一起走的。”
吴来疯了似的,气哄哄地就又直奔世界家,到那儿一问,粪叉告诉他:“世界一夜没回,不知道上哪儿去了。”
当吴来再次回到街上时,路过的人们都绕着他走,并且他一走过来,正在说说笑笑的人们一哄而散。
吴来感觉不对劲,就找到妻子的一个麻友问,麻友告诉他:“你老婆昨晚是坐世界的摩托车走的。”不问还好,一问气的他火冒三丈。
“反了,反了,啊,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敢给老子带绿帽子,老子不弄死你俩。”气的吴来咬牙切齿,扭身返回。到家后不说二话,纠集自己的本家几十人,冲进了粪叉的家,到屋把粪叉及孙子拖出屋外,吴来的一声令下:“给我拆了,后果我负。”三下五除二粪叉的房屋瞬间面目全非。正当吴来出了恶气,领着人准备走的时候,粪叉上前抱住了吴来的大腿不让走,说:“你给我说明白,我哪儿得罪了你,你大白天的就敢把我的房子给拆了啊,不说清你不能走。”
吴来的腿被粪叉死死地抱住,移动不得,吴来长叹一声,仰天舒了一口长气,抹了一把眼睛,用劲一甩脚,将粪叉踢出去老远,扭头对身边的一个中年人说:“告诉他为什么?”说罢走出了粪叉的院子。
“你儿子把他媳妇拐跑了!”
“啊?”粪叉长叹一声瘫坐在地说:“唉!作孽啊?!”
马书记回忆到此,沉默不语。郝局长不觉嘿嘿地笑了起来,风趣地说:“老马,你知道我想起了啥?”
马书记问:“啥?”
“无赖终被无赖治。”郝局长笑着说。
“是啊,可恶之人,必有可恶的下场。”马书记随声附和说。
“吴来,他欺负全村群众,人称无赖,结果让一个叫“世界”的小无赖用拐跑媳妇这招给治得抬不起头来,哈哈,太有意思了。”郝局长不无感慨地说。
“那我们下步咋办?”
“好办,让他回来。”
“不知道他在哪儿?再说他也没脸回来的。”
“那也得回来,我们给他老帐旧帐一起算,让他小子吃不了兜着走。”
“到底咋办?”
“马书记,你用最快的时间,整理出吴来套取绿化荒山补贴的材料及他作为村长不出工,带走公章不为群众办事的事实。你让大明去发动群众,收集吴来借群众钱的证据,最好让借钱给他的那些群众都签名摁手印。我们让市纪委来处理他。”
“可他是村长,纪委只管党。”马书记辩解说。
“他是不是党员?”
“党员,肯定是。”
“那就好,只要他是党员,纪委都管,党要管党嘛。明天我们分头行动,我去找他爹老吴,征求一下老乡长的意见,咱们先礼后兵。”
“好,那就这样吧。”马书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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