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与远方
音乐人高晓松曾说:“生活不只是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
真正地面对远方,我们却无所适从。
也许,城市已经将我们的野性完全驯化,赤羽早已蜕变。
也许,繁忙的工作与学业桎梏我们的心,有余而力不足。
至圣先师孔夫子携弟子周游列国十四年,博采众长,传道受业解惑,成就经典《论语》及儒家学派体系。
我们,只求官径无索仕途,居位而不言它、得道却不思进。
东晋五柳公不为五斗折腰,弃职彭泽令归隐至田园,开古今隐逸诗人之宗,成就“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桃花源般的诗与远方;
我们,宁可瓦全,不甘玉碎,一生委曲求全,气节终不得持发。
明代医学家李时珍跋涉千山万水,搜罗百氏、采访四野,深入实地,体验千虫百草,成就《本草纲目》。
我们,只识淮南橘未辩淮北枳,主观脱离客观。
明代地理学家、旅行家和文学家徐霞客一生志在四方,“达人所之未达,探人所之未知”,足迹所及之处,探幽寻秘、察象言景,撰游记考典故,三十年终得地理名著《徐霞客游记》。
我们,坐井观天,闭门读书,知其有而不知其所以然。
电影《肖申克的救赎》,瑞德获释后因安迪提示来到远离城市的原野,找寻到那张通往幸福自由的船票。
我们,何曾不求寻那张属于自己的船票,向往自由和幸福。
作家三毛陈懋平,万水千山走遍,十四年浪迹异国他乡的远方,寻找诗般的境界,终以异样人生,告别滚滚红尘。
我们,是否依然固锁于钢筋水泥之林,终就不得解脱。
那年,女教师简短的辞职申请: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
我们,惊赏之余,却视其为臆想之举,斥之一笑。
诗和远方,本不相干,如何拿捏?
诗和远方,静与动、思与行的组合,成就凡与非凡界域。
富人贪图休闲,幽居远方田园,财聚之丰未获消费处,仅有远方未有诗。
平民少财不富,过活市井坊间,有书相伴乃为上上境,未有远方仅有诗。
读万卷书固然需要,过去容易,现在难。现代人心猿走马,喧嚣城宇无以静心而阅,感慨“外面世界真精彩”,淡化书间金屋玉颜。
行万里路更不可少,现在容易,过去难。阡陌纵横的交通,任尔去浪迹天涯,不再有形同孤旅;大千世界收眼底,千事万物览无余。
诗和远方,乃心之趋向,诗与远方孰先?难以定论!
诗和远方,是力之角斗,无以致远,何以淡泊明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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