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雾一滴夜色,单调地滑落在冰凉的铁板上。寂寥者的心音啊,而午夜,冻结了她最后的太息,挂在古旧屋檐上,一个凝固的寂寥之音。
一个凝固的寂寥之音,又在黎明的曦微中,化成雾霭,侵淫寒冷中,每个寂寥的生命。晴空又一次夭折,凉出的潮湿被褥,还企待什么?
一只无名鸟,却在早已被我们忘却的桃树上,鸣叫,看看吧,这毛茸茸的花蕾。
我看到了,看到了。一滴滴花蕾,一滴滴阳光,一滴滴春天,都纷纷滴在我冻僵的心上。迸出的是怎样激越的春之覆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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