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冬天了黑色的泥土仍在搬运祖母的坟茔早不知去向来来往往的汽车从上世纪爬过来浑身落满尘埃,但仍不知疲倦年迈的桑树,怀抱曲折的河堤竭力挽留远去的流水河床疼痛,露出松动的牙齿雪,和芦花一起成为童年的棉花糖一棵正在被掩埋的树从空洞的视线里跳出来颤抖的枝叶划伤了城市的神经水稻的残梗无法突破水泥的张力黑色并非来自水墨画霜,又白了像雪像母亲额头抹不去的烟尘母亲怀抱笸箩从米中挑捡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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