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流携着黄昏 作翩飞状 撕裂 积淀的日子 一天天像伤口 喊下无声的云 低低地蛰伏于 村庄上空
两只野狗 叼扯着一块破布 打来打去
破布打开来 像这片灰白的土地和天空 包裹着光秃秃的树 和几颗 老翁老妇 挂在屋檐下的 霜一样白的头
树上什么也没有 什么绿叶啊、果实啊、 鸟儿啊、青春啊 全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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