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福海-天堂里的微笑

来源:作者:未知时间:2011-11-18热度:0

小说赵福海
           ——读赵福海新作《天堂里的微笑》和《小小说创作启蒙》
     郭友钊

    给八百里伏牛山中的赵福海老师去电话,他的同事或许是一位美丽的大姐用甜美的声音说,“他去开会了啦,几天后才能回来。”再给他去短信,大意是告诉他我欣喜地收到了新著《天堂里的微笑》和《小小说创作启蒙》,表示我将好好学习,接受小小说的启蒙。但短信发出之后,一天,没有他的回信,三天,也没有他的回信。开什么会让他这么忙碌而顾不上我这位小小说的新学生呢?
    带着他的书,上了夜晚的火车向北而去。过道里昏暗的灯光,再次照亮《天堂里的微笑》中的篇什。“南京品汤”中的内容,我是熟悉的,当时国土资源作家协会第四届宝石文学奖在南京地调中心颁奖,他凭“土地的儿子”一诗来领诗歌奖的,而他在古都南京的感受却凝结成了一篇小小说。其它篇章,主场是伏牛山中的上世纪的旧农村与现代化过程中的新农村,客场是临近的县城或遥远的都市,我是不熟悉的。因不熟悉,读起来也就有了许多新奇。
    “那天,雪花飘”,八百里伏牛山厚厚的雪海中,一位被石女的母亲生出了小孩,小孩的嗓音好响,哭声一个村子都听到了。小孩的出生,来自“父母的爱情”,父亲把他亲手买的一件红秋衣给了母亲,母亲把她亲手做的一双白底黑边的黑布鞋给了父亲;父亲和母亲相视着笑了,眼里流出串串幸福的热泪。小孩成长的日子,“醒来,母亲走了”,天不亮,母亲就去拉石头盖房子了,这才有一家温暖的窝;“拾窑柴”,十岁的小红旗白天跟着伙伴们上山砍柴禾,得了三毛八分的窑柴钱,可以买四、五本小故事书,因此,晚上灯光下小红旗的脸更好看了;“根伟当兵”,龙潭乡小河村的根伟想去部队锻炼锻炼,在外面长长见识,回来,想当个村干部,把村的路修通,不让村再穷——根伟当兵回来的那年,从黑龙江领回来了一个媳妇,他和他的媳妇都当了村干部,第二年,进村的水泥路修通了,接着,村里又办了个养鸡场,看来,村里真要变了。
    要变化的村子,自然是新农村建设的那些事儿、那些人儿,赵福海老师用犀利的笔锋创作出“他俩多个头”、“狗死了”、“晃动的纸币”、“失窃之后”、“支局长头疼病犯了”、“烟盒上的副乡长”、“男人的眼泪”、“图的是你这个人”等,呈现名利场上或险恶或善良的人际关系;用细腻的笔触创作出“老虎疑”、“爱情短信”、“春夜”、“不能过那条河”、“电话铃响过之后”、“男人狗”、“是谁弄疼了生活”、“他走了,再也不来了”、“那夜无眠,今夜无眠”、“雨打芭蕉”等,重现的则是或忠诚或缥缈的倍受现代化困扰的爱情与家庭;用朴实的语言创作出了“村长夫人”、“俺家大嫂”、“花椒”、“二虎进山”、“天堂里的微笑”等,新农村建设的各色典型人物跃然纸上。
    火车在阴山脚下迎来了黎明,窗外是青山、绿谷以及青山、绿谷中飘浮着的羊群。我想,阴山与伏牛山应是不一样的。明亮的阳光照在《小小说创作启蒙》上。赵福海老师不是学院内的文学批评家,没有系统的理论,仅对一小部分小小说作品进行了分析点评。而受点评的作品,有名家的经典,有习作者们的习作,也有赵福海老师自己的代表作。每篇评论,没有一味的赞扬,也没有一味的贬低,都发自赵老师的真诚。或论创作技巧,或说生活源泉,或谈作品根文化,或析文字语言,都发自内心。私下揣测,赵老师的小小说评论,与其说是写给作者、读者的,不如说是写给自己的,藉此从名家名篇或作家作品汲取技巧思想,借鉴经验得失,给自己如虎的创作添翼。
    在河套平原下了火车,我行走在油葵渐开的田野,时常想起老师和他的小小说作品与评论。我猜测,赵老师不理我的日子里,他或许在参加“第四届小小说节”。我知道,他的样书出版得晚,没有赶上这次“金麻雀奖”评奖,但我相信,博采众长的赵福海老师,也像国土资源作家协会另一位小小说作家秦德龙一样,终有一界会获得“金麻雀奖”的,也为国土资源文学的创作添彩。


(编辑:作家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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