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构一场大雪
那些喜鹊、羊群逃走的方向
踩出脚印后,平原的呜咽
受困于一场虚构的行程
如同那场大雪后,爷爷
种进土里,黝黑的沙土
相拥积雪时,等待清晨
延伸出的地平线
将生锈的门窗打开
那棵树,总能释怀迟到的春风
远处,每一颗种子开始悄悄地发芽
生长是平原、河流、群山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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