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水长流
打开水龙头，就意味着喝消过毒的水
喝干净的，健康的
水泵压送到每家每户。上抬开关
打开就能流出来
清澈到可以从中看见自己
砸向水槽
砸进下水管。
有人说：“细水长流。”
我相信他，我家的自来水也是这样的
——细水长流。偌大的城市里
千家万户都好这一口
谁会拒绝它呢？拒绝随时洗把脸
在采水区橙黄的浮标边
一幢公寓楼里
洗把热水澡，用浪漫的示爱
换它淘米洗菜。
所以说再一次
我证明了那个人，所言极是
细水长流，往往就是细水长流，这么容易。
我们住在细腻流淌的城市
打开水龙头
接一壶水，轻松又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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