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昌九线的尽头,杜鹃花
烂漫的像火焰;焚烧了残冬的骸骨
并且,总在春草泛青处开出五彩
记忆里的罗盘,一如既往地指向远山热血奔腾的河流
骑脚踏车挎帆布包的地质人
天当被,地当床;四海为家
当曙光透过放大镜,点燃了城市高楼的侧影,黎明
艰辛跋涉过矿区的额角。平嘴方头的地质锤
勇猛的像一个斗士,敲打醍醐灌顶
在昌九线的尽头,岁月一如树的站姿
聆听沧海桑田的变迁,把光阴的镜头涂满明亮的色彩
朗照亮天空,阴霾踩在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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