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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放军连长王云龙

来源:作者:桦林边缘时间:2016-04-16热度:0

  “张营长,走,到我们三营看看。”陈波营长说,并习惯性把双手叉在他紧系着宽皮带的腰间上。

“你这没有什么看头?”张春营长说,他想马上回到二营的营部和部下进行讨论。

“你们二营和我们三营马上就要攻打白马山第一道防线和第五道防线,我们商量一下。”陈营长对张营长说,并立刻非常随便地又说:“走吧!”张营长只好去,并侧脸对站在身边的王云龙连长说:“王连长,你先回连部去。”

“是,营长。”王连长立刻向两位营长敬了个军礼,就转身从临时团部黑黑的门口,向黑黝黝的寂静的村东头走去。

“你的王连长挺不错的,”陈营长和张营长往三营部走去,“有点像我们二连四排长黄奇。看来两人都忠诚,只是我们黄奇排长脾气火爆,敢打还猛打,对人实在,是一个好汉。就是容易做错事,错了,他就任你罚。”说道这里,陈营长问:“你们王连长呢?”

“他不一样。做事谨慎,不和自己部下发脾气,作战有勇有胆识。”

“这点倒像我们的二连连长尹勇胜,不过我最喜欢黄奇排长。”

“是坐在你身边的那个吗?”张营长问。

“他是尹连长。”

“我看他人也不错!”张营长说自己对尹连长的印象。

“他从抗日战争起就跟着我打仗,人也不错,顽强,有时,不要命都可以。”陈营长说。好像在尹连长和黄奇排长之间,他还是喜欢黄排长。

“你呢,陈营长。”张营长问他,对不是自己营里的战士等不太多问。

“我你还不清楚吗,老张,让我在指挥员的位置干是不够的,我喜欢和战士一起战斗。我不能让他们去死,自己就心安理得呆在指挥位置上光指挥就是了。”

然后他又叹了口气,又继续说:

“我的战士,真是多好的战士,就是这样一个个牺牲了,我真是无脸面对他们。”

“可是,你是指挥员。你把战斗打赢了。”

“那算得了什么,能跟我死去的战士比吗?怎么不是我死。”说到这里,张营长感到陈营长是一种爱惜战士如命的好营长。

为了不让陈营长情绪不好过,他马上改变话题。

张营长迷惑问:“吴营长怎么当着这么多人小看你?”

“一直以来,老吴都和我争打主攻前卫的任务,这次,他满心希望获得主攻白马山第一防线的任务,团长不太喜欢他。”陈营长说。他俩继续往黑黑的村子东面走,三营在村中八间老乡房里。

“你怎么不和他争?”张营长问,因为他知道一营长吴雨这人,只是对他了解不多。

“我不喜欢这样。我的部下都觉得我不与人争,我也不许他们这样去跟兄弟部队争任务,团长让我干啥,就干啥。”陈营长说,厚道的脸表现出爽直,他看上去说话做事,做人都随和,不刻意做什么事,在说话时,都是想什么就说什么,对战士非常的好。

“看来,陈营长多厚道的。”

陈营长一下就说出令张营长想不到的话:“我们三营和二营,到时攻打第一道防线,你来指挥。”

“为啥?”

“我和战士一起上。就这样,张营长。”

“这怎么行,你这是脱离指挥岗位。”张营长觉得不可以。

“就这样,”陈营长干脆说,“两个指挥员,就一个就行了。”

张营长非常明白:和战士们一起冲,死的更快,他刚要说,就看到陈营长根本就不想这些。他明白了:陈营长不能看见自己战士上去战死,而自己在那里悠闲地呆着,仅仅下几道命令就完了。

像陈波营长这样的中国军人不多,而中国著名指挥官王近山就是这样的军人,请明年三月底关注描写王近山在红军、八路军时期的战事的小说《王近山》。

然后,他俩到了一处大房子的前面,往站在门边的两个解放军战士守卫的黑黑过道走了进去。看见前面的门口,有一个战士坐在门边洗脚并刚洗完,和张营长说着的陈波营长就马上较快走到战士身边,弯下腰,伸出手把洗脚盆端起,走到东侧的黑黑的地边,把水为这个战士倒了就走了回来,把盆放在这个战士的脚边。好像是他看到什么就做什么,也不喊别的人来做。

“营长,这怎么行呀!”这个战士在身后的门里照出的马灯黄黄的光里,看到自己营长帮他倒水,又意外又感动说。

陈营长就把右手轻轻地在他军帽上拍拍,温存说:“小孙,早一点睡,我们三营和二营明天要攻打白马山的第一道防线。“

“哎呀,真好,营长,是你向团长争取来的吗?”

“不是的,是团长分配的任务。”营长回答。他想向自己战士表明:他本人不喜欢去跟自己兄弟部队争要作战任务。

“营长,我们知道,你心里就想获得主攻任务的。”

“废话,谁不想呢,难道你希望一一一老是跟着别人屁股后面跑吗?”陈营长直爽地说,他在自己官兵面前,是从不隐瞒什么的。

这时,在他之前先到房里的尹勇胜连长和黄奇排长以及一些战士听到了营长的声音,就走出来。

也招呼了二营长张春。听说了有主攻任务都欣喜。仿佛他们获得的是:明天就要去城里玩的任务,而不是打仗的事。

战士小孙说:“还是早点睡吧,明天早晨要早点起来。”

于是,他们都回到了营房里。

然后,陈营长多愉快的说:“张营长,走,去我们营部,哎,让你站久了。”

“没有。”

然后,陈营长伸出左手热情地往张营长右臂随和地揽了一下,非常热情地如让自己好朋友到他家里喝酒似的。

就转身。

“是这里吗?”张营长问。

“还要过去些,就在这房子的尾部。”陈营长好像觉得张营长没有耐心了,就赶快说,仿佛张营长要转身走开了。

“陈营长,我没有想到,你对战士们这样贴体。”

厚道、纯朴、心肠好的陈营长用舌头把自己有些发干的嘴唇舔了舔说:“我比他们大,不能老是对他们喊来喊去,不就成了凶神了吗?我就想:如果一点不关心他们,这我做不到。我当红军的时候,我的连长就一直照顾我。”

张营长问:“后来呢?”他很有些感兴趣关于陈营长说的红军连长。

“再在过湘江时,他一个人抱着机枪打敌人的飞机,但是,他被敌人飞机射出的子弹击中了肚皮,肠子都打出来,他就倒在木桥上死了。”

他这一说,使营长心里非常的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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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才看见你还帮战士倒洗脚水。”张营长更加感慨又说。

“我是他们的营长,不能只是在打仗时,就手一挥向他们发布命令就算了,这不像话(意思是:这不是一个解放军营长的作风)!”

“从你的话里,我感到你好像还要亲自上战场。”张营长说。他知道:就是那个吴营长是指挥人的营长,也不会自己还亲自上战场拿枪打敌人的。

“我不能把送死的事都让自己的战士们去干。这样就是胜利成功了,我也不会安心的。马上要打仗了,我还要上战场,死了也是光荣的。”陈营长发自内心地说。虽然,张营长看不清他脸,可是他感到陈营长一片赤诚、忠厚,不管是当再大的官,他就要亲自上场。

然后,他们向位于黑夜里的房子尾部的营部走去……


(编辑:作家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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